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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犯海西昌豨獻城池 合曹劉三家討呂布

  • 回到三國做君主
  • 拂云叟
  • 5028字
  • 2020-01-19 16:56:55

一月前,海西城中,昌豨與孫觀三人一同喝酒,閑話。

于此同時,呂布接受張邈之弟張超建議,招群僚計議軍事,并提出東征徐州的建議。

謀士陳宮雖然極力反對,但呂布不以為意,下令侯成、魏續領精兵三萬,廣設旌旗,并沿途招搖而過。

昌豨是個膽小卻又野心十足的人,開始的時候,接受陳琦敕封,領海西太守,覺得倒也不錯,可遷延時日,這太守每日事務不斷,去青樓的時間也沒有了,昌豨便認為這是陳琦在故意整治于他。

一日酒席間,口出狂言,大罵陳琦無道,不料孫觀、吳敦、尹禮三人盡皆勸道:“可不敢胡說,主公治下,民生和美,路不拾遺,無論百姓抑或富家,皆可得以飽食而無有憂煩,更有為主公立生祠的,若是主公無道,豈有此等盛景?”

昌豨道:“昔日在泰山,我等稱王稱祖,何等逍遙自在,哪里來得此等煩心之事?如今歸于陳元甫麾下效命,原以為作了官軍,便可得享榮華富貴,不想竟還有這許多閑雜之事,真正是勞心勞力啊?!?

孫觀道:“老四,何必呢?想當初,你我為泰山賊,每次朝廷征剿,你我如同過街老鼠,東躲西藏的,哪里有如今的光鮮?

主公其實不錯了,每年都會自長安送來各種驚奇古玩,美酒佳肴等,足見主公并不曾忘記我等昔日之大功也?!?

昌豨道:“孫觀,這區區泰山節度使你就滿足了?縱觀大漢四百年,哪里來的節度使一職?他陳元甫說是官秩四品就是四品了,哼,糊弄人的玩意你也信!”

尹禮道:“昌豨,你我兄弟一場,也知道你的為人,可陳元甫治國并無失德之處,你如今百般詆毀于他,若被有心人聽去告了密,必然受罰,你若受罰,我等亦然心中不悅也?!?

昌豨笑道:“昨夜濮陽呂將軍遣使者來我府中,竟許我足赤金五千斤,小弟想著各位哥哥平素待某也是不錯,便想要與眾位哥哥一起享用,如今呂將軍部將并諸軍頭領已然入了海西城中,若諸位哥哥與小弟獻了海西,放侯成、魏續二位將軍入海西城,那時我等得了獻城之功,何愁不能得做高官?”

吳敦還要說話,卻被孫觀止住道:“老三,人各有志,不能強求也,有常言道: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我等與昌豨志向不同,終究不會是一路人,又何必求他,須知強扭的瓜不甜?!?

尹禮看了一眼昌豨,搖搖頭,卻沒有說出一句話,只是嘆一口氣后,摔門而去。

吳敦看了一眼孫觀,后者當即會意,辭別昌豨,聯袂而去。

昌豨見三人盡去,心中一喜,忙自暗室中放出侯成、魏續并三百精兵,昌豨道:“侯成將軍,孫觀等三賊如今喝了許多海海的迷子,只怕如今正睡得香,將軍若要誅殺此等惡賊,如今正當其時?!?

侯成笑道:“昌豨將軍立此大功,侯某定在溫侯跟前替你美言幾句?!?

昌豨諂笑道:“這便有勞侯成將軍了,昌豨不才,愿替將軍鎮守這……”

侯成冷笑道:“昌豨,莫要高看自己,你不過一個未入流的前海西太守,竟敢說出這番話語,到底是誰給你的膽子!”

昌豨臉色變了數,心中暗自腹誹:姓侯的,將來若是昌某發跡,你又落到某的手下,必然尋個由頭除了你去。

侯成也是|奸|猾精明之人,看見那廂壁昌豨眼光閃爍,豈會不知道這廝打些什么主意?當下也不說破了去,只在心中暗暗下定決心,此人留不得,待徐州平定,必定尋個由頭斬了其首級,免留后患。

看著出城去招呼兵馬的侯成,昌豨不由得計上心頭,回身對魏續道:“魏將軍,那侯成與將軍品秩相同,何以末將觀侯成似乎于將軍面前毫無尊重可言?”

魏續卻是一個實在人,哪里有昌豨肚子里那些花花腸子彎彎繞?不由得脫口而出道:“侯將軍本性如此,并非對誰無禮,昌豨將軍勿須記掛在心?!?

長安,前將軍府,陳琦陳元甫會合諸將軍議,陳琦道:“適才有軍卒報說:昌豨獻了海西,投了呂布,孤百思不得其解,海西屬廣陵郡,而呂布所在濮陽,濮陽為兗州所轄,中間隔著曹|操|、劉備二諸侯之領,其若是大軍過境,此二人豈能不知?

且當初孤令昌豨為東海國相,治郯城,如何又到了海西縣耶?張德容,你既替張良為孤麾下右軍司馬,掌全境官員調動事宜,可知此事乎?”

張既道:“主公,此事臣下恰好知道。前者,主公令崇渙將軍為徐州牧,將軍因孫觀、吳敦、尹禮與昌豨為泰山寇,且四人同聚一地也,是故為領土安全計,調昌豨入廣陵郡海西縣為縣令;后來呂布勾連袁術,欲與袁術結姻,是故遣軍士扮作行商,行運軍資、士卒以至淮南,而后方有此難?!?

陳琦大怒:“如此大事,爾等竟敢隱匿不報?該當何罪!

若非今時孤有此一問,你等皆不欲告知與孤乎?”

一眾官員面面相覷,俱是不敢說話。

陳琦大發雷霆,見眾人皆不說話,又把眼神看向張既張德容。

張既自知理虧,見陳琦看向自己,頓時把頭顱低下,不敢在眾人之前說話。

陳琦見張既低著頭不敢看向自己,氣得臉色鐵青,忽然想到,自古以來,文官都是看不起武人的,現在張既如此,莫不是一般看不起自己不成?

想到這,陳琦哂笑道:“張德容,孤知道你乃是雍州名士,文人首領,陳元甫不過一介武夫,而素來文官瞧不起武人的,閣下莫不是瞧不起陳元甫,故此有如此大事,你也故意不與孤明言么?”

張既見陳琦說出這番話來,哪里敢應承他,額頭冷汗頓時冒出,這事一般都是看破不說破,如今被陳琦一語道破,無可奈何之下,只得訕訕說道:“回主公,這事下官也是方才知曉,細作傳回的消息,說是陳宮使呂布麾下士兵皆假扮商人,一點點的游渡到九江郡匯聚,而昌豨被老大人自東海國相被徙至海西縣令,心中不滿,在海西不修兵事,不理政務,此次昌豨反了,其實也怪他不得?!?

陳琦聞言勃然大怒,怒聲呵斥道:“住口,張德容,孤念你也是長安有名的文士,素有賢德之名,今日卻說出這般無君無父之語,是何故?孤本擬東征呂布,以你為長安代太守,你如此這般,孤豈能放心的下?”

賈詡道:“主公,文和有言要說?!?

陳琦手撫前胸,努力緩和心中怒息,對賈詡和顏道:“文和有言但說無妨,弟必洗耳恭聽?!?

賈詡道:“張德容有材名,主公素來講究疑人不用,何獨今日責罵張既焉?

再者,張德容為國家署理政事外交,軍務并不為其所管,今其能仗義而言,實乃忠義仁心,望主公勿要錯罰好人耶!”

陳琦笑道:“孤非對張德容,而是對大家言明孤之所需,若孤之部下,有事皆有所隱瞞,孤豈非有眼如盲哉?

好了,文和,去請宇文成都以及韓延壽來見我,孤有要事與他二人商議?!?

須臾,二位將軍入殿來見陳琦陳元甫。

陳琦道:“孤欲入許都見曹孟德,你二人隨行,若要比試,宇文成都,孤可指著你技壓群雄哩?!?

宇文成都聞言大喜過望,心中暗道:“主公終于要用我了?”

許都,曹孟德正與諸將以及程昱、鐘繇等議事,忽然底下人報說陳元甫來訪。

郭嘉道:“恭喜主公,討呂之事成矣。”

曹|操|道:“奉孝如何知曉陳元甫此番來此不為別事?”

郭嘉道:“呂布呂奉先以陳宮為謀士,先攻兗州濮陽,又伐徐州陽都、臨沂、海西,兗州乃是主公之所轄,徐州又是陳元甫之別部,如今呂布倚武而囂,同時招惹主公與陳琦二雄主,此作死耳。

故此,臣下以為,陳元甫此番來此,必為共剿呂布之事,而非其他也。”

陳琦三人皆手執利刃,曹軍武士恭敬道:“侯爺莫要為難小的,望侯爺將兵刃、佩劍留于小人處,待侯爺走時必然奉還?!?

陳琦道:“孤從未有將武器離手之時,即便夜來安睡,劍、戟亦不離身,豈會交付于你?

孤與孟德乃是兄弟,其姐妹配與孤為平妻,你卻是個神馬東西,敢阻孤之去路?信不信孤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軍士道:“侯爺莫要為難小的,小的不過求口吃食而已,還請侯爺原諒則個?!?

恰逢曹|操|聽聞陳琦來到,連忙自華泰殿來迎,見狀忙道:“你怎敢阻我姐丈?來人,將他拖出去砍了。”

陳琦忙道:“孟德,孟德,不可如此,這須怪他不得,此子遵從孟德將令,不畏強權,正宜嘉獎,以為諸軍表率也,如何能殺了?不可,萬萬不可!”

曹|操|也是不愿殺了此人,聽見陳琦如此說道,遂就坡下驢,接口說道:“既然元甫如此說,孟德敢不從命?那個兵,你還不謝過前將軍活命之恩?”

那軍士千恩萬謝,回去站崗去了。

曹|操|曹孟德扶著陳琦之手,笑道:“姐夫此來,莫非為二口而來乎?”

陳琦道:“孟德果然是獨具慧眼,竟看穿了陳元甫那一點點小心思,果然是亂世之|奸|雄,治世之能臣也。”

曹操道:“元甫說笑了,孟德才疏學淺,豈能當此十字也?元甫說如此之言語,孟德愧不敢當?!?

陳琦道:“你我既是親眷,元甫也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也不藏著掖著了,前者袁本初攻打司隸州,妙才、文謙抵敵不住,丟了河東與洛陽,是元甫使三軍團都督司馬懿領軍擊退袁軍,奪了二郡,并鎮守于廝,后元讓、文遠、公明、伯寧四將征討于我軍,致使洛陽人心惶惶,不知孟德當如何賠償孤之損失也?”

話音未落,曹洪跳出道:“陳元甫,你好不知羞,你強占我軍領地,竟還敢問我主要賠償,若世人皆似你這般,當真世風日下,不為人子,不為人子!”

陳琦依舊笑道:“子廉勿惱,元甫且問你,你有一件寶物,與呂布打架,失陷于呂布手中,此時該寶物是你的還是呂布的?”

曹洪想了想,朗聲道:“此物仍是子廉的,只不過是由呂布待掌之。”

陳琦道:“元甫與呂布交戰,將寶物搶歸己有,試問:此時寶物是誰的?”

曹洪誠實,依舊答道:“此為曹洪之物,先失于呂布,后陷于陳軍也?!?

陳琦此時卻道:“不知此寶元甫可是自你手中取得?”

曹洪道:“此寶元甫取自呂布之手,并非自子廉手中搶掠?!?

陳琦又道:“那司隸,元甫自袁紹袁本初手中取來,乃是一眾將士用命,拋灑熱血而得,又非強取自子廉之手,這司隸如何便是你曹家的?便不能是袁家的?”

曹仁見自家兄弟被陳琦戲弄,正要說話,忽然見陳琦話風一轉而道:“子廉,你我兄弟,乃自家之人,洛陽落于孤手中,總比落于其他諸侯手中要好不是?

今后之戰爭,乃是科技之戰爭也,故此,知識改變命運,此亙古不變之真理。”

曹|操|聽陳琦說知識改變命運一句,猶自不解其意,陳群陳長文卻道:“主公,元甫大人之言皆出自肺腑,而元甫大人此來,非為爭執而來,主公何不問其一二?”

曹|操|道:“元甫今番來尋孟德,莫不是已有破呂布之計?”

陳琦道:“呂布如今所依仗不過是河|北|袁本初,淮南袁公路二賊也,孤與使君若能捐棄前嫌,分軍而敵之,何慮三寇也?”

曹|操|沉思道:“孤若南下,袁本初必然襲我軍于后,則我軍必然危矣?!?

陳琦笑道:“有元甫在,孟德何須慮袁本初乎?以元甫所料,孟德先破袁術,江東孫伯符必然主動為援,牽扯袁公路主力,而劉景升與袁本初未必會就此南下,彼必乘此機會一統河北,殄滅幽州公孫瓚而絕后患,故此一路可以無憂;而后呂布新得兗州,領民猶憶孟德舊時之好,其地叛亂不絕,呂布自然先穩領地治安,短時內必然不會南侵,此一路亦勿須憂愁;倒是袁術袁公路,由來自以為是久矣,不臣之心昭然若揭,今得玉璽,必然稱帝,而后擊他,其軍必敗無疑?!?

郭嘉道:“主公,元甫大人所言極是,與奉孝所料一般無二,故此,奉孝以為,袁公路忙于稱帝,必然無意北進,而呂奉先領地動蕩不安,正是相擊之時,若待其領地整合完成,那時萬眾一心,我軍破之不易,徒傷軍卒也?!?

曹|操|大喜,連忙傳檄與劉備道:“公在汝南,豫州之門戶,當緊守其地,若能絕袁術北上,此功非小,待呂布滅絕,孤定保舉你為豫州牧。”

劉備見檄文,心下甚是喜歡。關羽道:“曹孟德不過一州牧耳,如何保舉兄長為一州之長?此必曹孟德權宜之計,兄長不得不防。”

張飛道:“大哥,二哥所言有一定道理,不過,弟以為,那曹孟德如今不過是借陳元甫之勢,想來也是個沒有本事的……。”

劉備喝道:“胡說!曹孟德所圖非小,其潁地又多賢士,為兄以為,陳元甫向后必為其所滅,故此人不得不防!”

又是一年春風急,吹開桃花香十里;看著這遍地春景的好日子,曹|操|與陳琦并劉備決意向三姓家奴呂布用兵。

呂布見狀,連忙請陳珪赴壽春向袁術搬取救兵。

袁術道:“呂奉先當世豪杰,孤當救之!”

謀士閻象道:“主公,呂布豺狼也,主公豈能輕易發兵救援?當向其索要好處,而后發兵可也?!?

袁術手捻胡須,沉思片刻,說道:“你可回復來人,久聞呂布之女呂玲綺容顏俊美,端莊慧嫻,正好配與吾兒,若能將此女送至,孤必然即刻發兵救援?!?

呂布聽使者回報,勃然大怒,貂蟬道:“將軍,如今四面楚歌,此皆因陳宮挑唆而起,如今玲兒年歲幼小,便要與袁燿那浪蕩子和親去,妾身著實舍不得。玲兒雖非妾身親生,可待之如同己出,將軍,陳元甫乃是成大事者,不如歸降了他,將軍有獻土之功,何愁不能為一方大將耶?”

呂布道:“我豈不知陳元甫之能為?只是其麾下八健將任出一人便可足敵于我,我又如何入得其法眼?”

貂蟬道:“將軍,久聞陳元甫胸懷大志,心襟開闊……。”

呂布道:“誰人說陳元甫心襟開闊的?那陳元甫睚眥必報之人,豈有大度之名?簡直荒謬,汝乃婦人,今后勿要妄議國事,免被人借口,小題大做。”

濮陽城下,陳元甫頂盔摜甲,單戟匹馬,大呼:“呂布,可敢一戰!”

欲知后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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