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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一連幾天,我都一直心不在焉,整個人說不上來,就是對什么事都不是特別在意。

或許我應該跑去質問池淺的,只是我去質問了她,又有什么意義哪?

不想再去想這些事,我就干脆把心思轉移到陪伴父母長輩的身上。

周時寒最近幾乎是把他所有的時間都用來陪伴他父母,這次老媽生日來A市,周時寒父母也來了。

所以周時寒干脆把他的工作擱置一邊,每天陪著他的父母,而余州這小子,也因為他的母親沈夢來了這里,變得及其乖巧,每天三家人都聚在一起吃吃喝喝的。

日子過得仿佛非常緩慢和暢快。

我不想去學校,反正現在大四,教授們也根本教不了多少了,所以我干脆向輔導員請了一周的假期。

假期第五天。

早晨我醒來時,才七點。

下樓時,就看到客廳一旁,周叔叔,我的干爸坐在那里吃早餐,而一旁,周時寒則蹲在地上侍弄著一只傻不溜秋的二哈。

本想著和兩個人打聲招呼,卻聽到干爸突然道,“你最近一段時間在忙些什么?和華安負責的那清潔能源那塊兒,我怎么聽說你放手不干了?當初不是你想盡辦法要和他們合作,怎么,如今才剛開始,你就放棄了?這可不像是你風格。”

聽到干爸的話,我腳步一頓,整個人靜靜地站在樓梯上發呆。

為什么?

周時寒又不和華安合作了?

當初不是他說要進駐清潔能源這塊兒嗎?怎么如今說退就退?

難道是……因為我?

一想到這里的可能性,我的心里瞬間就亂七八糟了起來。

周時寒不會真的是因為我……他就不干了吧?

越想心里越不是個滋味,我站在樓梯上,趁干爸、周時寒他們兩個沒發現我,我就站在那里……偷偷地聽著。

干爸說完后,周時寒沉默了一會兒,就笑著道,“爸,博遠畢竟才剛剛在這里立足,像什么資金、人才、技術這些,比起世紀,確實差了不少一星半點。所以,為了防止出現重大失誤,還是及時止損為好。這不是你教我的嗎?”

聽到周時寒的解釋,干爸這才“嗯”了一聲。把盤子里的最后一點早餐吃完,干爸就拿起一旁的公文包出門。

出門前,干爸拍了拍周時寒的肩膀,“慢慢來。”

說完,在走時,干爸又道,“你胃不好,記得等會兒喝溫牛奶。你媽醒了以后,也叫她記得吃早餐。我去上班了。”

“好。”

躲在一旁,看著樓下的干爸和周時寒,兩人一樣的溫和儒雅,只是周時寒長得卻更像干媽凌溪,一個漂亮、溫柔的氣質古典女士。

一直等到干爸走后,我剛想回房間,卻聽到周時寒道,“下來吃早餐,已經做好了。”

哦,對,這幾天的早餐,一直是周時寒在做。

聽到周時寒的話,我一陣無語+尷尬,這個人是什么時候注意到的我?

于是我只能默默地下樓,走到餐桌,我拿起一旁的面包和牛奶就吃了起來,抬頭一看,周時寒還在弄他昨天帶回來的那條狗。

看他一副溫柔給狗梳理毛發的模樣,我端起牛奶,拿了一片面包走到周時寒旁邊蹲下,一邊吃一邊看著地上的那條狗。

這條狗也是條二哈,和我從前死去的總裁很像,只不過比總裁更加的年輕和健康。

見到我蹲在它的面前,這條傻狗就從地上坐了起來,兩只爪子懸立于半空中,吐出它的舌頭,看起來好像是在向我討食。

見狀,我問周時寒,“這傻狗叫什么名字?”

聽到我的話,正在給傻狗梳理毛發的周時寒停下他手里的動作,側目靜靜地看著我,眨了眨他的那雙卡姿蘭大眼睛,然后一本正經地道:

“周總。”

“咳咳咳咳!”

聽到周時寒一本正經的冷笑話,我被自己喝的牛奶嗆了。

把手里的面包牛奶丟在地上,我捂住自己的喉嚨劇烈地咳嗽著,一旁的周時寒見狀,連忙上來給我拍背。

“一個名字而已,你怎么激動成這個樣子?”一旁的周總裁一邊給我拍著背,一邊淡淡地說道。

聞言,我的內心幾乎萬馬奔騰而過,抬頭斜睨了他一眼,“我沒想過,你竟然也喜歡這種類型的名字。”

“我以為你會喜歡。你以前不是最喜歡總裁之類的嗎?”

我:“………”

同學,你難道不知道一個人的閱讀口味是會隨著年齡的增長而不斷改變的嗎?

老子現在不喜歡看霸道總裁文,只喜歡耽美!

耽美!

偷偷看了眼周時寒,我害怕自己說出來以后他會更加驚疑地看著我,于是我轉移話題。

“這狗是你的啊?”

“嗯。”

“你什么時候養的啊?”

“四年前。”

四年前,不就是他剛去美國那里不久的那段時間嗎?

聽到他的話,我就不再說話。

給我把背拍好了以后,因為大咳,我咳得滿臉通紅,眼里全是眼淚。

因為剛才把牛奶噴了出來,此時臉上還到處都是奶漬。

剛想著用手把臉擦一擦,一旁的周時寒卻搶先拿了張衛生紙,然后在我即將用手擦眼淚時,周時寒淡淡地說道。

“別動!”

聽到他的話,我竟然也莫名地順從了起來。

兩個人蹲在地上,一旁,周總趴在地上耷拉著耳朵,瞪著兩只喜人的眼球默默地看著我和周時寒。

我抬頭看著一旁的周時寒,他穿著一身非常家居的休閑服,身上圍了條莫名喜感的花色圍裙,然后我用衛生紙給我仔細擦著臉。

他的動作很溫柔,手指骨節分明,過分白皙,卻纖長有力,仿佛上帝杰出的藝術品般那樣的精致唯美。

就在我沉迷于周時寒的美色中時,兩個女人的驚呼聲打破了此刻的意境。

“阿溪,你看小寒,和阿深多配,越看越有夫妻相!”

“確實是。”

聽到被人說了無數次的打趣話,我無語地起身看著出現在樓梯處的凌溪和沈夢,然后道,“兩個干媽,早。”

一旁的周時寒見狀,也起身道,“媽,干媽,早上好。”

兩個女人聽到我和周時寒的話,一邊下樓一邊說,“這阿深和小寒從小一起長大,我們幾個也算對他們兩個知根知底的,阿溪,你看什么時候,把他們的婚禮辦了啊?”

“阿深還沒有畢業吧,年齡也才21,會不會太早?”

“不會,不會!哪里早了?”

聽到兩個女人的話,在她們下樓時,我連忙道,“哎呀,你們說什么哪?”

我才剛剛拒絕周時寒不久,她們這樣說,不是給我和周時寒………

徒添尷尬嗎?

聽到我的話,兩位干媽只以為是我害羞,于是隨便應付了我一句,又開始絮叨。

只是她們兩個人才說了一兩句話,我就聽周時寒道,“媽,干媽,你們別說了。來,我給你們做的早餐,還在保溫箱里,媽,你的牛奶,爸爸走時讓我一定叮囑你喝。”

周時寒的話一說出來,說看就吸引走了兩個人的注意力。

“阿溪,小寒就是懂事啊,知道出國四年沒有怎么陪你,這不現在都陪你好幾個月,給你做了好幾個月的飯菜了吧!你真是幸福!哪想我家余州那臭小子,現在還在睡覺,指不定等會兒,還要我把早餐給他送房間里去。”

“哪有,我家小寒也是最近休息才有時間陪我……”

“……”

站在一旁,有有些奇怪地看了眼周時寒,他最近怎么都不工作,光在家里陪伴他的老爸老媽了?

這也太不周時寒風格了卅!

……

假期第八天,結束休假的我,回了學校,還帶回了一只………二哈。

周總。

周時寒說暫時放在我這里養。

周總被周時寒一直養在美國,本來已經送人了,結果離開了周時寒,周總整天咬叫個不停。

迫不得已下,周時寒就把周總長途跋涉地運回了國內。

干媽凌溪和干爸還有老媽她們要回B市了,周時寒去送她們回家。

在機場送走她們時,我突然很后悔,當年的高考志愿,為了黎景致,不顧她們所有人的反對,來到了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與我相比,余州則高興得放飛了自我,一送走她們,余州還沒把我送回學校,就給她的幾個狐朋狗友打電話。

“你們幾個,現在立刻去北極之光,多找幾個妹子,對……就是那種,身材要火辣、又放得開的那種,快去!”

我:“………”

余州把車開到距離我學校校門口的一段路,就想把我趕下來,不過礙于我殺死人不償命的表情,余州只能憋屈著一口氣,把我送到校門口就再也不肯繼續送我了。

原因是,“時間就是生命,再繼續送你,老子的命就沒了,不送不送!”

甩下這句話,余州就開著他的跑車直接飛遠了。

一個人默默地走在回學校的路上,不知為何,我總感覺身邊路過的那些人,總是有意無意地看著我。

起初我還以為是我的錯覺。

可這樣的感覺,終于在我進校后,被一個人攔著說了句“對不起”,然后那人直接跑遠了以后被無限倍放大。

這個人是認錯人了麼?

抱著這樣的想法,在我被接下來的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人道歉后,我變得及其郁悶。

我這不過是一周沒回學校,關機一個星期,沒有關注學校的動態,這變化……仿佛是有點大阿!

所有的一切,在我被接下來的第五個人道歉,一個叫蘇青的女生,我的一個同學后,我才逐漸明白一切真相。

面前的女生在說了一句“對不起”后,我害怕她像之前的幾個同學跑開,于是搶先一步抓住她的手問:

“蘇青,你這是什么意思?你給我道歉干什么?”

聽到我的話,蘇青看著我眼神閃爍不定,但她卻一臉吃驚疑惑地說,“你難道不知道?”

聞言,我一愣,我該知道什么?

看著她的表情,我如實相告,“我請了幾天的假,一直陪家里人來著,沒看手機,所以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其實是我不想開機。

因為我不想去看池淺、白顏、宋微瀾……以及黎景致他們幾個人發來的信息。

這幾天我都一直玩的余州的手機。

聽到我的話,蘇青表情非常莫名地看了我一眼,然后道,“你等會兒可以去看年級群輔導員發的信息,還有學校吐槽墻、表白墻上最近幾天的消息。”

說完,蘇青看著我哀求道,“之前我在表白墻上罵你是我不對,你能不能讓你哥哥不要讓我們畢不了業?我都已經給你道歉了。”

聞言,我抓住關鍵詞,“哥哥?你說的是誰?”

盡管內心已經有個非常清楚的答案,可我還是想清楚聽到那個人的名字。

聽到我的話,蘇青說,“你哥哥不是博遠的老板嗎?他把之前在學校表白墻、吐槽墻上匿名罵過你的人,讓人查了出來。說是我們這些人不給你道歉,他就讓我們畢不了業。”

說完,蘇青看著我哀求,“林深,之前的事是我人云亦云錯了,無論如何,請你讓你哥哥這樣做。”

事情?

發生了什么?

我的腦海里一片混亂。

沒有再去管旁邊的蘇青說了什么,我迅速打開書包,拿出手機、再開機,然后登陸qq先去看大班群里輔導員發的信息,然后再去看學校吐槽墻的空間。

我一路看一路回寢室。

在我回寢室時間,又有幾個人跑來向我道歉。

我沒理那幾個人,一直在翻著最近幾天學校兩個強哥的動態。

直到半個小時后,我坐在公寓的沙發上,周總傻不溜秋地趴在我腳邊鬼叫。

我用腳逗弄著周總,看著學校表白墻、吐槽墻,還有前幾天年級大班群、還有我小班群里的通報批評,還有從前對我萬般嘲諷、侮辱的人發來的道歉的信息,瞬間,只覺得這個世界一片玄幻。

五天前。

在年級群里,晚上21:35,白顏艾特了輔導員,率先承認了自己的錯誤。

白顏:“@乘風歸去----輔導員,今天我想來這里坦白一件事,關于上學期末池淺被林深陷害不能參考一事,我在這里想向林深同學道歉。

那件事是我做的,為了躲避責任,是我把這件事推到了林深頭上。我不喜歡池淺,為了得到大三年度的獎學金,所以是我把池淺同學的身份證、學生證藏了起來。

但我敢發誓,當時我只是把她的身份證還有學生證丟在了她的床上。至于最后為什么會出現在林深的床上,我也不知道。

再后來回寢室后,池淺讓我們給她找這兩個證件,又讓我去林深的床上找找。我本來就是隨便找一下,結果很不湊巧就在林深的枕頭下找到了。為了避嫌,所以我就將計就計,把這件事推到了林深頭上。

但有些事是我做的就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做的。

因為厭惡嫉妒池淺,讓她不能參考的人是我;可讓她的這兩個證件出現在林深床上的人卻不是我,把這件事鬧得人盡皆知的人也不是我。

如今我承認了這件事,學校給我什么處分我無所謂了,但還請學校重新給林深處分。

白顏。”

一石激起千層浪。

白顏發了這條信息后,在學校里更是傳得沸沸揚揚。

看了大約半個小時,我從吐槽墻的空間中退了出來,來到qq上。

從前對我厭惡輕蔑的輔導員,通過群聊私信我,讓我回學校后,給她說一聲,到時候去年級辦公室。

qq上,無數個認識、或不認識的同學,通過群聊私信,大意都是抱歉,之前跟風罵你,是他們不對。末了,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加了句,“能不能讓你哥哥不要讓我們畢不了業?”

“能不能讓你哥哥收回對我們處分的決定?”

哦,對了,周時寒的老爸可是我們A大的校董之一,每年都給我們學校投資,所以他說的話還是相當有話語權的。

收回目光,我把所有的信息標記了已讀,然后躺在沙發上發呆。

一直在沙發上睡到下午17:30,我才如夢初醒似的,給輔導員發了條信息:“我回來了,什么時候去辦公室?”

“18:30怎么樣?”

“隨便。”我漠然回復。

……

18:30。

來到年級辦公室時,這次,竟然不少人都在。

我的三個室友白顏、池淺、宋微瀾,以及黎景致都在。

其實上次的生日宴,我就見過了她們幾個人了,只是當時我裝作沒有看到她們,免得讓彼此尷尬。

看到我進了辦公室,幾個人都眼神閃躲地看著我,池淺的神態非常的恍惚,面色看起來也非常的疲憊,臉色十分不好。看來是最近一段時間,她過得也十分的不好。

黎景致站在一旁,看著我,仿佛非常掙扎,痛心?難堪?愧疚?難過?悔恨?

或許吧,不過我已經不在乎了。

看到我的到來,輔導員變得很義正言辭,冷冰冰地就對池淺說,“池淺,林深來了,你還不快點給她道歉?”

聽到輔導員的話,池淺抬起頭看著我,笑得有幾分失魂落魄和自我嘲諷,然后她把頭偏向一旁,沒有看我,冷冷地道:

“是我做的,我說了,無論是開除我學籍還是記大過,取消我獎學金的資格,我都無所謂。”

“你還真以為學校不敢開除你啊!”看著她那樣一副滿不在乎的態度,輔導員當即大怒道。

聞言,池淺只是冷淡不屑地輕哼一聲,依舊倔強地把頭偏向一旁。

看著池淺的模樣,我的心里幾乎是閃過一抹悲涼。

你在羨慕嫉妒一個人的時候,那個人說不定也在羨慕嫉妒你現在所擁有的一切。

這個人,優秀出色、美麗高傲,無論是學習、容貌,或者是才情,曾經我站在她的面前,能感受到的,全是自卑。

而現在,曾經那個盛滿了我所有羨慕目光或者嫉妒的一個人,現在竟然也會做這種事?

何必哪?

默不作聲地把目光從池淺移開,我沒有看一旁的白顏、宋微瀾、黎景致,我就對輔導員說:

“這件事已經真相大白了,可我已經不想追究了。大家馬上就畢業了,就不要再去追究這件事了,就這樣吧。”

說完,我就直接從辦公室離開。

只是離開后沒有多久,身后的白顏突然一邊叫我一邊向我跑來,聽到她的聲音,我頓下腳步。

兩個人站在冷風凜冽的走廊上,白顏站在我的對面,默默地看著我。

我還記得第一次見她時,她剛從一個農村小鎮來到A市,一身的淳樸、憨厚老實。

而如今,那個曾經有點土的女孩子,如今竟然出落得如此的精致美麗。

看著我,白顏把她臉上的頭發別在耳后,看著我,白顏說,“你現在是不是覺得我惡心透了?曾經和我做朋友,現在對于你來說惡心到了極點?”

看著面前妝容精致的白顏,我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是。”

一個“是”字仿佛抽去了她所有的力氣,她的臉色變得很白,看著我,白顏突然笑出聲,眼中帶淚:

“林深,你以為你自己又有多好?你其實骨子里也根本就看不起我。都說寢室里宋微瀾最高傲、不近人情,可真正最高傲的那個人……是你!”

“你可能自己都沒意識到,你骨子里一直帶了股天生的優越感,你從來就不肯放下身段來和我們交往。就是因為你自己的原因,如果不是因為周時寒幫你,你到現在,都是一個臭名昭著的人。”

“你看看,在你自己被人陷害時,又有多少人肯來拉你一把。沒人,就連黎景致也不相信你。”

聽到白顏的話,我看著她,及其冷淡地道,“你其實喜歡黎景致吧。”

話音才落,剛才那個口若懸河,字字刀鋒的女孩子突然閉上了嘴。

“我和大家本來就沒有什么共同話題,我為什么要像你一樣,一直假惺惺地當個老好人去討好所有的人喜歡?你之所以這樣說,也只不過是為了掩蓋你喜歡黎景致,而做出的這些事而已。”

“白顏,你什么時候才能真誠一點?你喜歡黎景致,自卑不敢去追,可又看不得別人和黎景致有半點關系?憑什么?”

看著面前的白顏,我輕笑出聲,“不要急著否定。黎景致之所以誤以為我被余州包養,是你在黎景致面前說了不少我的話吧?”

“說起來,我也要感謝黎景致,如果不是他告訴我,我到現在也不相信,一心一意只想著學習工作的白顏竟然喜歡黎景致,而且還那么瘋狂!”

時間,五個月前,余州生日晚上。

那天晚上我被黎景致拉著跑回學校時,雨下得很大。

我跟在黎景致旁邊,兩個人一直沉默無言著。

于是,沒話找話,我問黎景致,“為什么你會認為我被余州包養了?”

聽到我的話,黎景致面色有幾分怪異莫名地看著我,像是在掙扎,過了好久,我聽到黎景致低聲說:

“是白顏告訴我的。”

我:“??!!”

看了我一眼,黎景致接著繼續:

“她說,你生活費經常不夠用。結果有一天,你突然就闊綽了起來,不僅如此,還穿戴著各種奢侈品,你還讓她不要告訴別人。前一段時間,白顏不是生病了嗎,就讓我代替她做家教,于是那幾天我都看到你和余州進了時代豪庭的一所公寓,所以我就……”

聞言,那時我就沉默了下來。

難怪白顏前一陣子一直沒有出去兼職,一直在宿舍待著玩。

原來竟然只是因為這個……

那時我還在想白顏做的這一切究竟是為了什么?可如今,真相大白時,我一切都明白了。

看著面前的白顏,我淡淡地笑了,“其實你這么做也沒意思,黎景致從來就不喜歡我,他喜歡的人是池淺,就算你費盡一切心機,黎景致又不會喜歡我。”

“哼,你什么都不明白,黎景致喜歡的人,其實從來就是……”

然而,白顏的話只說到這里,就再也不說了。

我在心里納悶兒?

從來就是誰?

我嗎?

不可能吧!

腦海里忽地閃過一個人影,只是想想,我就了然。

黎景致喜歡的那個人,從來就是池淺吧。

畢竟……她確實……非常出色優秀,即便如今池淺犯了錯誤,黎景致依舊沒有和她分手。

白顏的話還沒說完,留下句“反正我是一個壞人,期待最后你們的結局”就直接離開。

看著白顏離開的身影,我站在原地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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