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前塵篇之贏了賭約
- 牧澤海棠
- 許遠歸
- 2530字
- 2019-08-09 21:15:04
北牧只身一人,在圍獵場周游著。
“奇怪了,進來的時候明明看見很多的,怎么現在一個都沒了?!北蹦撩竽X勺問道,他走了這么久都沒有望見一只獵獸。
“看樣子,這一塊的獵場里的獵獸已經被獵完了。”北牧想著,話已經說出去了。這一塊圍獵場的獵獸已經沒了,那只能換地方了。
朝著藥谷的方向望去,摸了摸鼻子說道:“反正現在不去,輸了還要去,倒不如去試試,說不定運氣好呢?!?
北牧打定休息,笑了一聲,往藥谷的方向走去了。
剛踏進臨近藥谷的不周山前腳,就有獵獸出來攻擊北牧,而且這里的獵獸不知道是被這藥谷里的毒藥逼的異變了還是怎樣,比圍獵場的獵獸傷害力要高很多。
不過獵獸比不上靈獸,北牧那幾下子應付這些獵獸綽綽有余。
沒幾分鐘,收靈袋里就抓滿了三十多只獵獸。
“也沒有很難嗎?”北牧收起收靈袋,笑道。
已經快臨近黃昏了,圍獵時間快結束了,北牧正準備回去的時候,突然一只獵獸出現在自己面前,體型巨大,像黃色口袋,赤如丹火,六腳四翼,無面目。
這獵獸嚇得北牧直接往后退了幾步。
“什么鬼東西。”北牧破罵道。
只是那獵獸有點不太聰明的樣子,只是身體擺來擺去,像是…在跳舞…
“哥們,給讓個路唄?”北牧前去招呼道。
那獵獸像是被驚擾了一番,沖著北牧跑了過來。
這獵獸雖長的肥壯,跑起步來,一點都不停的。
北牧跑不過正打算御劍飛行的時候,卻不知道為何,靈力好像是突然被封鎖了,自己剛剛收服靈獸的時候,靈力還好好的,現在不可能說消失就消失。
這獵獸像是有使不完勁,一直追著北牧不放,北牧停下來他的爪子便劃了上來,北牧身后的衣服早就被劃破了,爪子劃進肉里,像是烈火灼身一般,疼的厲害。
消耗下來,北牧身體已經不支了,慢了幾步就被那獵獸追上來,一爪子踢過去,把北牧踢出幾米外,飛倒在地,身后的爪痕,比白夫人的竹苓鞭抽的還疼。
北牧動也動不了,只是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那只獵獸,朝著北牧走了過來,北牧望著那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獵獸,他想過自己一萬種死法,從沒想過會被一直還未進化成靈獸的獵獸給打死了。
正當北牧想著自己死了該去哪里的時候,空中一聲鹿鳴,勝遇突然出現,對著那只獵獸攻擊了起來。
獵獸一下子被吸引了過去,換了目標,朝著勝遇追了過去。
勝遇畢竟是天上飛的靈獸,地上的獵獸追他就像是遛鳥一樣。
只是被遛的鳥,被惹火了,居然也奇跡般的飛了起來,追著勝遇到處打。
“這只笨鳥,什么一品靈獸,就知道噴水。”北牧躺在地上看著勝遇罵道,可現在也有只有這只會噴水的靈獸在這里救他。
“笨鳥,小心啊。”北牧望見那獵獸露出了爪子,提醒道。
可勝遇還是沒能逃掉。獵獸身上的爪子劃傷了勝遇,勝遇受傷,從空中跌落,掉到了離北牧不遠的地方。
獵獸走了過去,用爪子翻了翻勝遇,勝遇一點動靜都沒有,獵獸漏出爪子,方向朝著勝遇,像是要吃了它。
北牧剛剛恢復了一點點靈力,躍身而起,擋在勝遇身前,獵獸的爪子劃在了北牧的背上,身上的布衣被血侵染,北牧也暈了過去。
獵獸望著眼前的食物,有幾分雀躍,竟又開始扭著身體,跳起了舞。
只是還沒跳幾步,中了海棠戒里的銀針,便站不穩了。
沈澤棠走到北牧身旁,一把抱起,身后背著勝遇,回了圍獵場。
回去的路上,沈澤棠一直在偷偷給北牧輸送靈力,可北牧不知道,只是覺得身后的疼痛在慢慢消散,勝遇偷偷吸取一絲靈力,在沈澤棠背上趴了一會兒便也可以自由飛翔了。
北牧醒來的時候,自己正躺在沈澤棠懷里,嚇的趕緊跳了下來。
“澤棠君?!北蹦馏@嚇道,剛剛明明自己已經命懸一線了,現在居然躺在沈澤棠懷里。
“感覺如何?”沈澤棠問道。
“好多了。”北牧摸了摸鼻子說道,后背確實比剛剛好多了,不過現在隱隱約約還是能感覺到一絲絲疼痛。
“已經開始清數獵物了?!鄙驖商囊姳蹦翢o礙,提醒道。
“咱們快回去吧。”北牧一想到那個賭約,摸著腰間的收靈袋說道。
北牧靈力還沒有恢復,只得靠在沈澤棠身上,御劍飛行。
“恭喜城陽楚家……”那宣布結果的楚家門生還沒說完,北牧突然沖上前來說道:“等會,孤竹白家還有未清數的獵獸。”
眾人望向北牧,只見北牧雙手奉上收靈袋上前道。
路過楚逸身旁時,北牧笑了一下。
“哦,請問你是?”那楚家門生北牧記得,就是圍獵當天推大哥的那名門生,明知道北牧是白家的人,卻還要裝作不知道故意問道。
“孤竹白家二公子,白北牧?!边@還是北牧第一次在眾人面前,說自己是白家二公子。
那門生也就是一個仆人,見好便收,他并非楚逸,不能不把孤竹這等仙門望族不放在眼里。
只是示意身旁的清數獵獸的門生上前去清數。
待那門生拿去了收靈袋,北牧走道白慎南面前笑道:“大哥?!?
“阿北,你去哪兒了,一進圍獵場就和你分散了,這身后的血跡。”旁人都望著北牧帶來的收靈袋,唯有他大哥,看見北牧身后的布衣侵染了紅色,擔憂道。
“沒事,大哥就是被一只獵獸抓了幾下?!北蹦吝B忙擺手道。
“加上白二公子帶來的三十三只靈獸,孤竹白家共獵得六十三只靈獸,奪得桂冠?!蹦浅议T生宣布道。
人群中議論紛紛,似乎對這個出人意料的結果有幾分滿意,又有幾分不滿。
圍獵結束,人群散去。
楚逸朝著北牧走了過來。
“白二公子,真是厲害了?!背菁俾暭僖獾?,語氣里全是不滿。
“楚公子,剛剛的賭約只是一時玩鬧?!北蹦琳f道,他自知楚逸是什么樣的人,現在惹上了,能不招惹便不招惹。
“賭約,輸了一定要遵守?!敝灰娔浅菀桓陛斄诉€挺開心的樣子,望著身后一名穿著楚家墨綠家服的門生,那門生看起來十分瘦弱,身子骨一點都撐不起楚家家服,唯有那張臉長的清秀,從楚逸身后那仆人中脫穎而出。
楚逸沒有再多說只言片語,轉身離去。
身后那群仆人也跟了上去,只是那名瘦弱的門生身上掉了東西下來,是一枚玉佩,北牧跑過去撿起來,撿起來追了上去。
“你東西掉了。”北牧拉住那名門生,遞過去。
那門生似乎有些受驚,轉身望著北牧,看著北牧手里的玉佩,連忙拿過去放進了懷里。
那門生柔柔弱弱說道:“謝謝白二公子?!?
“這對你來說應該很重要吧。”北牧看他剛剛如此珍惜那枚玉佩,隨口問了一句。
“嗯,很重要。”少了幾分柔弱,多了幾分堅定。
“楚天,趕緊跟上,不然公子又要生氣了?!背莸牧硪幻移妥哌^來,拉著那名叫楚天的門生連忙走了。
“楚天,姓楚,應該是楚家的人吧,只是怎么穿著仆人的衣服?!北蹦梁闷娴?,不過人已經走了,問也來不及了。
回到大哥身旁,北牧才慢慢察覺到身后抓痕的刺痛感越來越痛了。
踉踉蹌蹌走了幾步,直接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