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說……要在誰的臉上刻字啊?”
“誰!”那人警覺,迅速回頭格擋住季長悸飛來的一腳。
季長悸渾身戾氣,一下一下兇狠地朝著那人攻擊,“敢動阿澤,你是活膩了吧?”
“誰?!”那人反應過來,迅速就地一個打滾,翻身起來,神色不禁有點嚴肅。
“那句話還給你,你也沒必要知道我是誰,反正你今天就會死,我們以后再也不會有任何交集!”絳刈在月光下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準確無誤地劃過那人的臉,冷笑一聲,“你說,在你的臉上,如果我刻滿了奴字,會是怎樣的一種藝術呢?”
“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那人絲毫不在乎臉上的傷口,感興趣地挑了挑眉毛。
白澤愣愣的看著擋在自己身前的人不禁呢喃出聲,
“季……長悸……”
“你是不是蠢啊!”季長悸毫不客氣地罵他,“如果今天我沒有及時趕到怎么辦?你這么好看的臉,被刀劃破的話,那該多丑啊!”
“別無視我!”那人趁著季長悸不備,手中刀片不停,全都朝季長悸飛了過去。
“就這點水平也能傷到我?”季長悸輕松躲過,回頭又看了一眼白澤身上的傷,嘖了一聲,“阿澤你先忍著,我速戰速決,然后就送你去醫院!”
白澤沒有出聲,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好。
那人明顯也是個練家子,白澤是職業殺手出身,身手也弱不到哪里去,如果這人連阿澤都能打趴下,那么本事應該也不小,不愧是簫桀找的人,當真是道上的。
這么想著,季長悸更加堅定了自己要速戰速決的心,她再怎么能打也是個女孩子,體力戰耗不過男生。
“噗。”季長悸在躲過那人飛來的刀片之后,沖著他的心臟去,想直接給他致命一擊,那人一驚,迅速彎腰,絳刈扎進了他的肩頭,堪堪躲過了要害。
“有兩下子嘛。”季長悸退開身,繼續擋在白澤身前和他周旋。
那人捂著肩膀,臉色有些難看,被季長悸逼退出了黑暗,整個人沐浴在月光之下,露出了面容。
季長悸和白澤這個時候才發現她是個女孩子。
空氣寂靜了不到半分鐘,季長悸回頭打趣白澤:“阿澤原來你這么弱,連一個女人都打不過。”
白澤:“她從背后繞出來,趁我不注意給了我一刀。”所以他才這么虛弱。
季長悸卻扭曲了他的意思:“你承認你防范能力不如我了?”
白澤:“……”
你高興就好。
“喂,還打不打?”季長悸問那人,“要打的話,隨時奉陪啊。”
“告訴我你是誰。”那人不甘心地說。
季長悸撇了撇嘴。
“那你呢?”
那人猶豫一番,果斷說道:“我叫楊璉。王字旁和連續的連,湊起來的那個璉。”
“哦~”季長悸說,“我是季長悸,就在琞中上學,隨時歡迎來找我玩啊。”
楊璉看了她一眼,轉身揚長而去。
“會的。”
“唉,所以說啊,阿澤你真垃圾,這么弱的一個女人,你都打不過。”
季長悸一邊吐槽一邊扛起白澤。
“……都說了,她偷襲我。”
“反正就是輸了唄,那么多借口干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