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長悸從沒有這么滿足過。
兩口小酒,和兄弟一起擼串,是處在帝國皇室保護下的季長悸從沒體驗過的。
“哈哈哈怎樣!”簫桀喝得有點上頭,哥倆好似的勾住季長悸脖子,“季……季長悸!現在是不是超爽!”
季長悸也沒計較他剛剛直呼她姓名,暈暈乎乎的,看著他咧嘴笑:“嘿……你怎么有三個頭?你是(嗶——)吒嗎?”
“什么(嗶——)吒……不認識……嗝……”簫桀松開勾住季長悸脖子的手,胃里一陣翻涌,扶著電線桿吐了起來。
“簫哥!”
“嘿嘿……季……季長悸,我告訴你一個好事情……”簫桀抹了把嘴,神秘兮兮地湊過來跟季長悸說,“白,白澤那個家伙……我找了人收拾他!哈哈哈這下他就……猖狂不起……來了……”
季長悸的酒瞬間就醒了大半。
她轉身揪起簫桀的領子,問:“你這話什么意思?”
“季爺放心,我們老大找的是道上的,絕對把白澤那個臭小子收拾得妥妥帖帖!”扶著簫桀的小弟A道。
“誰……誰給你們的膽子,敢動我的人?”季長悸氣得給了簫桀一腳,簫桀一跌,趴在地上又吐了一陣,風一吹,這些人的酒都醒了個七七八八,也反應過來季長悸可能是生氣了,下意識都護著簫桀。
簫桀吐完了,晃晃悠悠地站起,從口袋里掏出手機:“季爺……你可能不記得了,那現在再回憶一遍……”
一段錄音飄了出來。
【季爺這是怎么了?】
【是不是白澤惹到您了,我去收拾收拾他?】
【既然您不說話那我就當您同意了?季爺?】
季長悸臉色陰沉得可怕,她快步上前把簫桀踩趴下,怒道,
“阿澤在哪?!”
“咳咳咳咳……現在怕是晚了吧,季爺……”簫桀不怕死道,“不如明天給他叫救護車啊……”
“滾!”季長悸踩著他的腳狠狠一碾,簫桀悶哼一聲,看著她的眼神越發興奮,“對,就是這樣,一天天的裝得一副偽君子樣子惡心死我了,還是這樣看上去爽快……”
“他——在哪!!!”季長悸砰砰幾拳朝著簫桀臉上招呼過去。
“咳咳咳……”簫桀狼狽地抬手格擋,卻還是抵不住季長悸狂風驟雨般的攻勢。
“季爺……你別打大哥了……我知道……”
季長悸的手一停,看著那個說話的小弟B,冷哼一聲,催促道:“給我帶路!”
“是,是……”
……
白澤身上多處受傷,手里緊緊握著匕首,背靠墻,微微喘息。
他現在打不過那個人。
“這就不行了?”一聲清晰的嘲諷從前方黑暗處傳來,“真是的……一點都不好玩。”
“你……咳唔,”白澤又咳了好幾聲,呸了一口血,“是誰?”
“這個你沒必要知道。”那人說,“我只是奉命收拾你,以后也不會再有交集了吧。”
白澤想起簫桀今天的反常。
是他啊……白澤擦了擦嘴角,血色暈開在他蒼白的臉上,引得那人一陣欣喜:“哎呀~這張臉不錯呢,雇主只說不能弄死你,那我在你臉上刻個‘奴’字應該沒什么問題吧?”
白澤渾身一震,
在臉上刻下“奴”字,是奇恥大辱!
“哎呀呀~”那人緩緩露出身形,手里拿的只有一個刀片。
“刻在哪邊比較好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