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陰鷙報復(fù)柳夫人
- 庶女從商
- 上隱ing
- 2020字
- 2019-07-02 11:02:12
梅蕭閑補充道:“現(xiàn)在我們有了防備,不怕抓不到大夫人的把柄,現(xiàn)在最要緊的不是想著怎么和大夫人斗,而是要把身體養(yǎng)好。”
再顧念舊主恩情的人,也頂不住三翻四次的凌辱,那不是恒久的,而是個消耗品。尤其是,當(dāng)那只可怕的手伸向了她唯一的孩子!
與此同時,大夫人的院子里,不是一般的熱鬧。
二姨娘趙氏和柳夫人正商量的,就是小文聽到的那些,她們在想,怎么讓小河子把嘴巴牢牢的閉起來,讓別人以為廚房主事的受傷只是一個例外。
趙姨娘臉上堆上諂媚討好的笑,對柳夫人說道:“大夫人,你瞧見今天柳清歡那丫頭了么?明明手背燙的快脫一層皮了,還是裝的和沒事人一樣,看的真是笑死我了。”
柳夫人端起茶盞,用茶蓋輕輕撥去茶水面上的碎沫,反復(fù)的撥弄,她也不是真的想喝,“算她走運,我還想著啊,她要是真的不來了,就找個由頭去問罪呢。”
趙姨娘語氣酸溜溜的,說道:“老爺太溺愛三姨娘的那個孩子了,這也有一項好處,就是如果柳清歡不肯給小少爺面子,三姨娘定然不高興,甚至不需要咱們出面,三姨娘就能攛掇的老爺去收拾她和梅蕭閑。”
“是因為你之前就被她怎么折騰過一次么?”柳夫人挑眉看她,眼底浮現(xiàn)出一絲毫不掩飾的嘲笑意味。
趙姨娘不好發(fā)作,只能將矛頭指向三姨娘,“夫人,三妹妹現(xiàn)在有了個兒子,看著老爺?shù)膶氊悇艃海透矊氊愃粋€樣子,說話也張狂起來,走路脊背也硬了,連您都不放在眼里了,怎么可能還會顧忌我是哪一位?”
“再怎么說都是一個姨娘,她的兒子也是庶出。往后我要是給茹寶招一個上門女婿回來,那他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嫡小姐的姑爺,身份也不差他什么。”身份,是柳夫人最看重的東西,也是她唯一能引以為傲的標簽。
“上門女婿?老爺應(yīng)該不放心把家業(yè)交給一個外人,就算是招婿,那也不姓柳啊。”
趙姨娘驚訝她竟然有如此想法,可不管從老爺還是老夫人的角度上去看,似乎都是一個根本不可能往后才能的任務(wù)。
茶盞重重的一放,柳夫人冷聲道:“不姓柳怕什么,他不姓柳,我還不能想辦法改他的姓,讓他姓柳?!”
“是,夫人定然是有辦法的。”
口里說的,心底卻不以為然,外人終究是外人,庶出的兒子,怎么著也比招來的外姓女婿要親近,單單是在血緣關(guān)系這一層面上就差了一大截,更何況老爺現(xiàn)在偏疼小少爺要命。
“我知道不在想什么,不過她的兒子才七歲大,未來長的很,還有十幾年了。十年的時間足夠發(fā)生很多事情了,我就不信三姨娘那個狐媚子能一直得意下去。”
柳夫人說話的時候,眉眼籠上一層冷冰冰的寒霜,看的趙姨娘心驚膽戰(zhàn),她該不是想,對小少爺下手吧?
戕害子嗣,這可是滔天的大罪!!
若讓她成了,柳老爺再顧忌白家的門面,也絕不肯輕饒了,柳如意可不是柳茹寶,不管愿不愿意承認,老夫人和老爺心里的重量都不是一個級別的。
“別猜忌些有的沒的,我是怎么想的,還能叫你猜出來!”
“是,夫人深謀遠慮,豈是我能比的。”
柳夫人悠悠地道:“哼,那是以后的事情,我自有辦法慢慢料理他們母子,眼下的看著柳老五受傷,一時半會兒也好不了,是時候換一換柳家的胃口了。”
趙姨娘奉承道:“別說是管事了,就是連下床都困難,我看吶,他的背上即便是好了,也很可能好不利索,一輩子的事情!是要找個人頂替他的位置,既然坐上廚房管事的差事,我想沒有人愿意再退下來打雜吧?”
“那你看呢,是讓誰頂替他好?”
趙姨娘打量著她的臉色,估摸是要借她的口,推柳夫人的心腹上位去,“我看,魏大力就很好,一直很受夫人器重,辦事也穩(wěn)靠,還是您從娘家?guī)н^來的,用著也放心。”
“嗯,魏大力來到柳家沒做什么大事的位置,既然讓白叔當(dāng)了大總管,那魏大力也是白叔的徒弟,怎么著都不該差了很多。既然你也覺得好,那就讓他明天過去領(lǐng)鑰匙吧,事后還得讓他來謝謝趙姨娘啊。”
“不敢不敢,那是他應(yīng)得的,哪里需要謝我呢。”趙姨娘笑容干澀。
柳夫人肯定在心底早就選好了人選,偏偏不想自己提出來,等別推薦了,她才好像要深思熟慮一番再定奪,不是掩耳盜鈴是什么?
“秋水,給趙姨娘添茶。”
“是。”
秋水重新為趙姨娘端上一杯剛沏好的雨前龍井,將涼透的茶水撤了下去,轉(zhuǎn)身也想為柳夫人換一杯新茶,柳夫人卻道不必了。
趙姨娘并沒有晚上飲茶的習(xí)慣,她其實對茶不怎么感興趣,而且一喝多了,晚上就該睡不著覺,徹夜失眠,所以很少沾。
本來想著等茶水涼了,也該走了,偏偏柳夫人吩咐人續(xù)杯,走也走不掉。
柳夫人看了她一眼,不知是真不知她習(xí)慣,還是知道也不在意,勸道:“妹妹,你端著的是上好的雨前龍井,嘗一嘗吧。”
這番,趙姨娘端著茶盞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這時,有一個走了進來,是甜杏。
“夫人,您找我?”
柳夫人面色高深莫測,看不出表情來,“茹寶睡了么?”
“小姐已經(jīng)睡下了。”
“那就好。”
甜杏對召見自己的感到疑惑,還有不安,她隱約覺得不會是什么好事,偷偷起來打量柳夫人的神色,想看出端倪。
突然,如老僧入定般的柳夫人猛地將茶盞一擲,冰涼的茶水潑了甜杏一身,茶盞狠狠地砸到了她的頭上,將她猛地砸懵了。
“跪下!”
這兩個字咬牙切齒,音調(diào)無比冰冷,宛如從十月寒天吹來的,刺骨的冷風(fēng),刀子一般筆直的射向了甜杏的心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