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家都聚集到餐桌上時，已經十點鐘了。多樂是最后到的。她扎著馬尾辮，沒涂口紅，穿著一條寬大的白色麻質裙子和一件麻質白襯衫，看上去清新可愛。她很乖地走了一圈，一個一個地以微微的屈膝禮致意。烏利希很自豪。他的女兒重新塑造了自己。她在學校里參加了戲劇社，他還要再送她去上私人的表演輔導班。

約爾克只是在等待這群人到齊。“你們昨天想要了解我的各種情況——我也很想從你們這兒知道一些東西，確切地說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