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卡卡熙的忠犬
- 木葉之帶土改命
- 躍河卒子
- 2079字
- 2019-06-17 07:25:03
日頭漸西,東邊一輪殘月散發(fā)著熒光,天地分為明暗兩色。隨著“咕隆”一聲,帶土磨斷麻繩脫了困。他渾身乏力的癱軟在地,汗珠從眉骨滑下刺的眼睛生疼,稍一動彈腹肌酸痛不止。
歇息片刻,帶土從地上爬起,汗水打濕粉筆灰風(fēng)干在臉上結(jié)了一層痂。在水池邊連搓帶洗一陣,帶土離開忍者學(xué)校。
街道兩邊的飯館人聲鼎沸,許多店鋪內(nèi)里已經(jīng)裝上了電燈,門口還保持著老舊的習(xí)俗掛著兩盞紅紙燈籠。
帶土走進一家經(jīng)常光顧的便利店,便利店沒有屬于自己的名字,LED廣告牌上有三個大字“便利店”,下角位置字體略小,寫著便利店熱賣的商品——熱飲、便當(dāng)、漫畫。
店長是一名年紀(jì)約有五十歲的退役忍者,四十歲那年眼睛受了傷,自此鼻梁上多了一架眼鏡。老頭出了名的不吃虧,最是討厭小鬼白看漫畫。從帶土進門的第一時間起,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但凡一本漫畫拿在手上超過五分鐘,老頭準(zhǔn)要站在一旁做些咳嗽之類催促購買的暗示。
帶土徑直走過漫畫區(qū),選中一款豬排飯速食便當(dāng)作為晚餐。看著帶土拎著便當(dāng)走出玻璃門,老頭這才把注意力重新放回收音機上。
便利店門口的斜對面有一棟藍色屋頂白色墻體的三層樓建筑,帶土在樓里擁有一套九十平米的房屋。
房屋有兩室一廳,朝陽的一間是帶土的臥室,另一間擺放著已逝父母的靈位。一盞明黃色的大燈照亮客廳,房屋的最邊角是燈光企及不到的位置,廚房口幽幽暗暗仿佛隨時有什么不好東西會跑出來。
整個屋子只有帶土咀嚼食物的聲音,寂靜的環(huán)境就連成人靈魂都覺得有些壓抑,這樣的成長環(huán)境很難想象帶土是怎么保持樂天派的性格。
三歲那年,帶土的父母因為一次任務(wù)再也沒有回來,這是忍者難以逃避的宿命。利益之爭難以調(diào)和,千般手段都不如暴力來的直接有效,掌握尖端力量的忍者可謂是最佳武器。
鋒利的武器互相碰撞總有一方會折斷,誰也不能保證,下次的對手是否還是弱于自己。
好在木葉的忍者體系十分完善,每月帶土都會從村子和族中各拿到一筆生活費,足夠他白白胖胖的長大成人。
情感上,父母離去的那兩年親戚還會爭相接帶土到家過上一段時間,時間久了,那股憐憫勁被生活瑣碎和時間連消帶打,也就逢年過節(jié)會來噓寒問暖一下。
對此帶土沒有過多抱怨,他這個西貝貨生怕讓人看出破綻,巴不得親戚們把這點關(guān)心勁留在自家小孩身上。
用過晚飯是難得的休閑時間,這里夜生活不比前世落后,不過都跟小孩無關(guān)。帶土前世喜歡閱讀小說打發(fā)時間,原主明顯沒有這個習(xí)慣,熬了幾天耐不住書癮,買了這本名叫《忍》的小說。
此小說大有來頭,是三忍之一自來也大人的處女作,屬于王道熱血小說,從為數(shù)不多的香艷段落不難看出自來也在此道的功底極為深厚。
一夜無話,大清早帶土日行一善后直奔學(xué)校,從卡卡熙手中守護了男生的秋千,帶土獲得了英雄般的待遇。剛告別問東問西的學(xué)弟學(xué)妹,同班級的三名同學(xué)上前來打招呼。
“帶土大哥,我來幫您拎包吧。”雀斑男生殷勤去拿帶土的書包。
“這多不好意思,大家都是同學(xué)千萬別來這個..不過,昨天跟卡卡熙血戰(zhàn)肩膀確實傷到了,你要是能幫我分擔(dān)一下那就太感謝了。”帶土身體沒有做出任何抗拒的動作,書包被雀斑男生背到了背上。
“咦,這太客氣了,我能自己走回班級。”
另外兩名身材壯碩的男生一左一右架住帶土,帶土雙臂一震竟然紋絲不動,兩名男生的手臂仿佛鐵鑄一般。
任憑帶土怎么叫喊,三人都不吭聲,不顧眾人側(cè)目強行快步把帶土帶到了學(xué)校后面的小樹林。
小樹林里還彌漫著薄霧,樹葉沙沙作響,遠處有個模糊的輪廓靜止不動。
“三位好漢有什么難處盡管說,我口袋里還有幾百円,大家拿去吃早飯吧。”三人態(tài)度十分反常,帶土忍不住猜想起來,懷疑三人是敵村間諜,見到自己開啟了寫輪眼起了覬覦之心。
隨著距離拉近,遠處的輪廓逐漸清晰,待看到來人正臉時,帶土松氣的同時又暗叫一聲倒霉。
這人名叫山中野田,是卡卡熙粉絲會會長。卡卡熙到底不是偶像,既不唱歌也不演戲,粉絲之間無事可做,無處宣泄的精力全部傾注在他這個卡卡熙頭等大敵身上,帶土更喜歡稱他們?yōu)橹胰?
卡卡熙粉絲團給帶土帶來重重困擾,毫不夸張的說,粉絲團有哪些成員帶土比卡卡熙本人還要清楚。只是他沒想到都快畢業(yè)了,粉絲團還能吸納到新人,帶土這才陰溝翻船。
帶土知曉是昨天那一吻鬧的,素日跟卡卡熙吵吵嘴都能放學(xué)被堵,今天恐怕不能善了。
帶土不得不提醒道:“忠犬頭子忍者游戲你可沒少玩,做人要厚道。”
山中田野神情陰霾的盯著帶土的嘴唇,一言不發(fā)。新來的三人不知山中田野對卡卡熙的狂熱,生怕他就這樣放過帶土,連忙道:“田野,他欺負了卡卡熙,可不能這樣輕易放過他啊。”
“對,大不了忍者游戲不玩了,說什么也要收拾這小子一頓。”
山中田野閉上眼睛,想到昨日種種不好的畫面,再是睜眼已是雙目通紅,他聲線冷徹道:“極刑!”
卡卡熙粉絲團編撰的法典帶土有幸嘗試了大半,久病成醫(yī)之下對法典條條款款很是了解。
帶土嚇得聲調(diào)上揚,叫出了極刑的另一個名字:“阿魯巴!田野,大家同學(xué)一場沒必要把事情做絕吧。”
三名男生一陣壞笑,一人抱腰,兩人抱腿。帶土呈“人”字狀撞向大樹,非但如此三人還上下起伏,嬌嫩的0.0在枯糙的樹皮上上下摩擦,隨著山中田野嘹亮的號子聲,小樹林里傳來一陣陣哀嚎。
帶土是開著胯回去的,到了班級口強忍著不適跟野原琳打了聲招呼坐回了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