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規劃
- 木葉之帶土改命
- 躍河卒子
- 2070字
- 2019-06-16 09:59:48
血繼限界是通過血脈傳承的特殊秘術,外人無法習得,是忍者豪門的立根之本。寫輪眼作為血繼限界中的佼佼者,在忍界享有赫赫威名。
亂世時期曾有兩名忍者立足忍界之巔,其中一位宇智波斑便是寫輪眼的使用者,一身神通大半來源于寫輪眼,可見寫輪眼的強悍程度。
帶土提前數年時間開啟了寫輪眼,改動了原著劇情的走向。
根據原著劇情,他會和野原琳、旗木卡卡西以及還未蒙面的指導上忍波風水門組成行動小隊。小隊會在數年之后執行S級任務炸毀神無毗橋,帶土被巖石砸爛半個身子,卡卡西會失去一只眼睛。
經過斑的重重設計,帶土親眼看著摯友卡卡西殺死暗戀女孩琳,從此走向黑暗。帶土畫壞事做絕,在故事尾聲主角漩渦鳴人一通嘴炮過后幡然醒悟,關鍵時刻替卡卡西擋下致命一擊,結束了自己悲慘的一生。
盡管卡卡西的性別發生變化,但事關自己的人生,帶土會以最壞的發展結果來提早預防。
帶土的想法是通過留級錯開水門小隊,用盡一切辦法狗在木葉,直至拖死宇智波斑為止。
為把留級做到順其自然旁人難察破綻,他課上開發各種睡覺姿勢,精通課上打發時間的各項技能。折紙技巧看哭小南,橡皮切成的碎末讓大廚看了沉默,炫目的轉筆老師看了不忍打斷。放學時間寧肯花半個小時跑到河邊打水漂也不愿扔上一支苦無。
白日頹廢的帶土并不打算放棄忍者這條路,他對忍術抱有濃厚的興趣,哪個少年看過火影不偷偷結幾次手印,一手抓著手腕一手放在胯下喊聲“千鳥咦”,電腦玩到眼睛酸澀時瞪著血絲明顯的眼睛高呼“阿媽提辣嘶”。
其次,他也是要恰飯的嘛,總要選擇一個職業維持生計,帶土后期能成長為左右忍界的頂尖忍者,可見在忍者職業上的潛力。
帶土有什么理由拒絕這樣一份有天賦感興趣的職業。
白天養精蓄銳,晚上挑燈夜讀學習忍術理論的相關知識。在不刻意上交白卷的情況下,理論成績或許達不到卡卡熙那種完美無瑕的程度,但至少可保證在及格線。
今天打架寫輪眼少有人看清,為更自然的留級,帶土不打算四處宣揚。不到性命攸關時刻絕不輕用,頗有大網文界流行的扮豬吃老虎一說。
以后在忍界闖下名號了,定要寫一本自傳,這段情節自是不能少的,章節名帶土都想好了,文氣點的就叫潛龍在淵,簡單粗暴點的就叫隱世高手在校園。
帶土心里一陣暗爽,垃圾桶刷得都更有勁了。
帶土提著濕漉漉的垃圾桶返回班級,私斗被卡卡熙牽強化解為切磋,消極值日卻是不爭的事實,為了平息大富田的怒火,帶土承包了班級所有的衛生。
本以為班級空無一人,不想卡卡熙留下幫大富田整理什么東西,抱著厚厚一摞紅皮小冊子從班級前門走向大富田的辦公室。辦公室在東方,洗桶的水池在西方,帶土在后卡卡熙在前,敵明我暗,看著卡卡熙的背影,帶土計上心來。
君子報仇十年太晚。
帶土挑了一塊粉塵最厚的黑板擦,教室房門是左右橫拉式的,黑板擦夾在房門和門框之間。招式雖老,勝在出其不意,帶土挪開凳子躲在門縫的視野死角準備看好戲。
靜悄悄的教室里,只有掛鐘指針跳動的聲音。秒針清脆,分針跳動的聲響偏于厚重,如果帶土沒有聽錯的話,他已經等了足足十分鐘。
卡卡熙會不會是已經回家了,帶土揉了揉酸麻的腿肚子,決定去辦公室查看一下。
帶土敲了敲板門:“報道。”
沒有得到任何回應的帶土拉開房門走了進去,還沒來得及看個究竟,腳腕一緊從觸感來看應該是根麻繩,眼前景色天旋地轉,帶土倒栽蔥式的吊在了天花板上。
卡卡熙好整以暇的坐在滑椅上,雙腿優雅的交疊在一起望著遠方怔怔出神。
聽到帶土大呼小喝的落入陷阱,卡卡熙收回遠方的目光,腳尖一點,滑椅緩緩滑到了帶土的面前。嘴角掛笑,瞳孔閃耀著惡意與興奮,不復白日的溫柔嫻靜。
帶土帶著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憤怒道:“卑鄙!”
“說得好,我這陷進專抓卑鄙小人。”
“放學時間你偷偷跑到辦公室,誰知道你在干什么壞事。”帶土倒打一耙道。
卡卡熙沒和帶土做無用的爭辯,起身走了出去,就在帶土以為她離開學校時,卡卡熙拿了一個黑板擦走了進來。
人贓并獲的帶土沒了底氣:“這次我認栽,要殺要剮隨你便。”
卡卡熙笑瞇瞇道:“簡單,講個笑話讓我開心下,興許我一高興就放了你。”
“興許”一詞卡卡熙咬字含糊像是嘴巴里吃著飯團發出的聲音。
帶土沒有注意到語言陷阱,但跪下唱征服這種事情他是萬萬不會做的:“你偷聽我跟琳講話。”
其他毛孩開心與否帶土不關心,前世各種段子和笑話只跟琳講過,卡卡熙有這樣的要求,顯然是聽到了兩人的談話。
“你講話那么大聲,何來偷聽一說。”
“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會像你這個大眼怪屈服的。”
卡卡熙撲閃撲閃的大眼睛瞇眼笑成了月牙兒:“給帶土姑娘上粉。”
黑板擦打在帶土的臉頰上,浮起的粉塵迷了眼,帶土正要破口大罵,嘴巴吃了一記黑板擦,險些塞到嘴里。
卡卡熙后退一步欣賞著作品,帶土吱哇亂叫的狼狽樣子引得佳人噗嗤一笑。
“好了,別叫了,現在我心情還算不錯,這個就當獎勵給你了。”卡卡熙拿著美工刀的刀頭。
帶土一言不發的攥緊美工刀,心里暗暗發狠,一旦下來定要找回場子一晚上都不能等。
帶土大蝦弓腰去切割麻繩,麻繩由多股細繩編織而成,用力一劃刀片只切開了一兩根細繩。
細看美工刀才發現刀片已經卷了刃,帶土臉色氣成了豬肝色:“大眼怪,咱們走著瞧!”
回應帶土的只有房門合上的聲音以及一串銀鈴般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