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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劫殺滇使(上)

  • 帝國之天命
  • 凌霄志
  • 4082字
  • 2019-05-26 11:07:25

孟州,凈南山,霍三拳等人正在山腳一處茶肆喝茶。說是茶肆,不過就是農(nóng)戶人家為了生計,在山腳下搭的一個茅棚而已,賣些包子饅頭之類,勉強可以糊口罷了。

不過由于凈南山乃是出川之后到帝都去的最近之路,所以很多商旅都選擇凈南山這條路。而且由于凈南山上有座凈南寺,寺里僧人皆是習(xí)武,其中不乏武功高深之輩,是以無人敢在凈南山下生事。

霍三拳、李易謀他們已經(jīng)在這等了三天了。這三天來,白日他們便在此處守候,夜晚便在能望見此處的山上夜宿,眾人為了那批珠寶,倒也不覺得受苦。那店家見他們隨身攜帶刀劍,知道是江湖人士,自也不去打擾,若是沒有吩咐,便躲得遠遠的。

“店家,再給我們兄弟上幾盤包子!”霍三拳大聲喊道。

“好嘞。”那店家趕緊走到蒸包子的籠子里,快速撿了十幾個,滿滿的四大盤,端了兩次方才端過去。

“各位爺,包子!”

眼見那店家走遠,霍三拳小聲地問李易謀,“老三,總舵的人什么時候到?”

李易謀抬頭看了一眼,眼見那店家正在劈柴,小聲回道,“昨日飛鴿傳書,總舵來人已經(jīng)到了西京,若是沒有意外,便是今日就該到了。”

“那你可知總舵這回由何人帶隊?”

“刑堂汪堂主,此外五長老、七長老亦是前來。”

霍三拳一聽刑堂堂主帶隊,當(dāng)下心里便有底了。這刑堂堂主姓汪,早年曾拜入樊州附近的梵若山上的梵若派,因為偷學(xué)武功,梵若派便想廢其武功趕下山去,卻不想被他連殺了幾個師兄弟,最重逃下山去,在奄奄一息之際,被天鷹幫的二當(dāng)家所救。后來,便入了天鷹幫,如今高居刑堂堂主之位。這汪堂主一身外功出神入化,尤其是一套龍虎掌,更是在西域罕逢敵手。若非梵若派在中原武林影響甚大,怕是早已殺回中原,畢竟整個天鷹幫的高層之中,漢人不多。

至于那五長老和七長老,二人正在樊州辦事,收到總舵飛鴿傳書之后,便尾隨滇國使臣,明言在凈南山下相見。是以天鷹幫的兩路人馬便是星夜兼程前往凈南山。

卻說那滇國使臣段驍,本身乃是段氏的公子,武功自也了得。尤其是在夏國境內(nèi),有夏國士兵守衛(wèi),料想無事。再加上段氏的名頭,自是無人敢動其分毫。不過,自從進入樊州之后,段驍總覺得身后有人跟蹤,派人去查,卻又是查不出來,不過這種像是被毒蛇盯住的了感覺著實不好受。

“柳先生,你可感覺到有什么不對?”段驍騎在馬上,忍不住去詢問柳先生。

這柳先生乃是這一支府里的一位家丁,閑來無事便澆澆花、除除草、施施肥,日子過的悠哉悠哉。不過有一回他親眼見他的王父在與柳先生對弈。后來才聽說,這柳先生原本乃是中原的一位劍術(shù)名家,后來因為仇家追殺,不得已舉家搬遷到滇國。若非此次是段驍出使,他也不會被派來保護段驍。

柳建南從馬上微微看去,“公子也感覺到了?”

“不錯,看來咱們是被盯上了。”段驍無奈地搖搖頭。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且不說這是十幾箱的珠寶,便是十幾箱的普通貨物,便也值不少銀子。

“公子,從咱們進入樊州開始便被盯上了,而且不止被一股勢力盯上了。不過,這兩日咱們卻是清凈了許多,這要感謝咱們身后的兩人為咱們料理了一些小勢力。”柳建南一手握住韁繩,一手摸了一下胡須。

“哦,這么說來這一切都沒有逃過柳先生的眼睛?”段驍心里暗自佩服,看來自己的王父讓柳先生跟隨自己進京,有自己的考慮。有此等人物在身邊,加上段氏的名頭,此行多半是有驚無險。

“咱們身后那兩人,已經(jīng)跟了咱們?nèi)炝恕G靶┤兆舆€離咱們遠些,不過這兩日卻是盯得越來越緊了。”柳建南嘴上雖說輕松,心里卻很是緊張,能以兩人之力便料理了身后諸多跟隨的小勢力,便是只有兩人,卻也著實不可小覷。

滇國使臣后方五里左右,五長老輕輕拭著自己的劍,然后把沾滿了鮮血了手帕丟在了地上,身邊躺著幾個仍在呻吟的江湖人士。這些人不過是見段驍攜寶而行,暗懷不軌,卻不想今日被兩個身披黑袍的人攔住,直言這批貨已經(jīng)被預(yù)定了,讓他們知難而退。雙方一言不合便動起手來,卻不想那五長老一人出手,便將幾人輕松收拾。若不是五長老不想惹事,但為求財,只怕這些人早已去會閻羅了。

“五哥,何不料理了這些雜粹?”那一直未動手的七長老在旁邊不解。

“老七,堂主再三交代過,此地乃是梵若派的地盤,若能不殺人便不殺人,我們此行只為求財。若是真的殺了人,形勢便截然不同了,到時候梵若派若是插上一腳,只怕咱們白跑一趟。再說了,很快便到凈南山了,若是引起了凈南寺的注意,同樣撈不到好處。你啊,平時做事該動動腦子,別動不動就打啊殺啊的。”那五長老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那七長老嘴上不服,不過心里還是認可的。當(dāng)下轉(zhuǎn)過身對躺在地上的幾人說,“還不快滾?我五哥心情好,再若不走,惹毛了明年的今天就是你們的忌日!”

聽七長老剛才所言,眾人心里皆是懸了一口氣,直到五長老明言不取幾人性命,眾人才輕松了一口。如今,聽七長老之言,幾人也顧不得身上有傷,勉強爬起來相互攙扶著離開。

“五哥,這是最后一批了。咱們這幾天可是幫了那滇國使臣不小的忙。”那老七憤憤不平,眼見自己是來打劫的,卻不想竟成了保鏢。

“放心吧,老七,咱們做了那么多,到時候非得讓他出出血,要不咱們兄弟的臉面往哪放?”說起來五長老也是心中有氣,要不是汪堂主叮囑先解決其他的小勢力,他們也沒有那么好心去給滇國使臣料理這些小勢力。

“好了,前面便是凈南山了,咱們趕緊趕上去,千萬可別丟了。若是所料不差,汪堂主便已快到凈南山了,咱們也不能遲了,讓他獨取大功。”五長老說完便縱身而行,那七長老也緊緊跟上。

卻說那汪堂主臉上戴了個面具,離凈南山也不到十里路了,此處雖說已經(jīng)是凈南山的地盤,但是凈南寺和梵若派一向交好,若是自己以真面目示人,萬一被發(fā)現(xiàn),可就麻煩了。

“堂主,前方便是凈南山,霍舵主已經(jīng)在山口茶肆等候。”只見一名天鷹幫的幫眾拍馬而來,報完之后退到后面的隊伍里去了。那隊伍不過十幾人,全部騎馬,馬腹之上掛著西域彎刀等各式武器,為首的便是天鷹幫刑堂堂主汪榮。

那汪榮把手一招,“走!”

當(dāng)下馬鞭一甩,飛奔而出。眾人也紛紛跟上。

“公子,前方便是凈南山,凈南寺便在凈南山上,方丈真苦大師和滇龍寺的諸多高僧也有交往。”

段驍在滇國也聽過凈南寺的名頭,和梵若派分執(zhí)中原釋家、道家牛耳,當(dāng)下一打馬,“走吧!”

遠遠地看見了凈南山下的茶肆,天氣炎熱,眾人皆是口干舌燥,段驍見此情形,便吩咐眾人在茶肆稍作休息,然后去拜訪一下凈南寺。

不過柳建南見一個小小的茶肆竟然坐了十幾個人,而且身邊刀劍俱全,看樣子便是江湖人士,心中不安,“公子,你看此處一個小小的茶肆,竟有如此多的武林人士,只怕有事發(fā)生。不若直接去凈南寺?”

段驍自也看到,卻不在意,“無妨,此處已近凈南寺,料想不至于有人有那么大的膽子在此生事!我等稍作休息便是。”

當(dāng)下,段驍一行人便在茶肆坐下了。

那霍三拳一看段驍一行,便知是滇國的使臣隊伍了。內(nèi)心焦急,他素來知道滇國段氏之名,雖說無甚交集,但人的名,樹的影,段氏立國數(shù)百年,其武功自有其獨到之處,自己這點人手只怕不夠。只是不知道汪堂主、五長老和七長老為何還不到。

“店家,來上兩壺茶,兩碟包子。”

那店家一看今天生意真好,忙不迭地上上兩壺茶,兩碟包子。滇國使臣隊伍也是餓了,當(dāng)下拿出銀針刺了一下,見無甚異樣,當(dāng)下便大吃大喝起來。

那段驍也夾起一個包子,方才咬了一口,便遠遠地看見大路上轉(zhuǎn)過兩個人來,雖然天氣炎熱,兩人卻是一身的黑衣,而且還戴了頭罩,著實詭異。

“公子,若是所料不差,便是此二人從樊州一直跟蹤咱們。此地不宜久留,咱們還是早點啟程去凈南寺吧。”柳建南低聲說道。

段驍從二人出現(xiàn)之后,心中不安之感漸強,又聽柳建南如此說道,當(dāng)下命人結(jié)賬,打算啟程前往凈南寺。

那二人動作極快,轉(zhuǎn)眼便到茶肆,但就這份輕功來說便已是武林好手。那二人已到,便見原來坐著的霍三拳大喜,趕緊站起來,“拜見長老!”

“免禮!”兩人大刺刺的坐下。

“諸位可是要走了嗎?”

那兩位長老眼見滇國使臣略作停留便要走,當(dāng)下七長老開口相詢。

段驍卻是不解,眼見自己一行和那兩名所謂的長老并不相識,不過既然開口詳詢,倒是不好失了禮數(shù)。

“閣下可是詢問在下?”

“廢話,不問你問誰?”七長老還沒來的及答話,天鷹幫帝國分舵的一名幫眾竟是當(dāng)前答話,那七長老的臉色一變。

霍三拳一看,平時常聽其他舵主說起,這七長老行事乖戾,便是本幫幫眾,一言不合也是大開殺戒。反手啪的一下甩了那幫眾一個大嘴巴子,“放肆,兩位長老在此!輪的到你說話?”

那幫眾眼見自己的舵主打了自己一巴掌,心下不忿。

霍三拳低頭小聲說到,“長老,屬下御下不嚴,請長老責(zé)罰。”

那七長老見霍三拳打了自己手下一巴掌,又向自己低頭認錯,倒是不好再發(fā)作,冷哼一聲,轉(zhuǎn)身冷冷對段驍說道,“不錯,我兄弟二人為你們料理了身后諸多雜碎,卻不想你等連一句話都沒有么?”

柳建南聽七長老口氣,暗道自己猜測果然不錯,便是這兩個人料理了身后諸多跟蹤的小勢力,如此卻更顯得此二人可怕,更何況如今還有一眾手下。當(dāng)下上前一步,“原來是兩位相助,滇國段氏謝過!”

柳建南倒是不卑不亢,直接抬出了段氏的名頭。

“我兄弟二人為你等先后七戰(zhàn),一句謝過就打發(fā)了么?”那七長老不依不饒。

柳建南一使眼色,當(dāng)下有人拿來一盒滇玉,玉質(zhì)翠綠,雕成龍虎蛇兔,豬狗雞羊,牛馬猴鼠之樣,栩栩如生,眼見竟是一副十二生肖玉佩,觀玉成色,料想不菲。

“多謝二位相助,些許薄禮,不成敬意!”

那霍三拳等人眼見此一套玉佩,兩眼放光,又看到此套玉佩不過隨身攜帶,那幾匹馬上尚有十?dāng)?shù)個箱子,當(dāng)下眼光狂熱起來,看來這一趟果然是不虛此行啊。

誰知道那七長老竟是看也不看,“諸位可當(dāng)我兄弟是叫花子嗎?”

段驍聽聞,心下暗怒,那一套滇玉生肖玉佩,雖說并非很名貴,不過也非凡品。畢竟他們又沒有相求相助,便要發(fā)作。卻是柳建南將手在肩頭一拍,“不知道閣下相要什么?”

那七長老哈哈一笑,“聽聞你們給夏國新任王上準(zhǔn)備了不少東西,我兄弟二人素來沒見過什么世面,不若拿出來讓我等一觀?”

段驍和柳建南一下子便明白了,原來這些人乃是為了給夏國新任王上的賀禮而來。

柳建南雖然不欲生事,是以剛才獻上一盒滇玉生肖玉佩,卻不想二人胃口極大,竟意圖染指滇國給新任王上的賀禮,當(dāng)下冷笑一聲,“此乃我滇國與夏國新任王上賀禮,諸位想看,只怕要憑真本事了。”說完兩腿一分,抱手歸一。

那七長老一聽,當(dāng)下一掌拍出,終于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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