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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東洋武館鬼子收尸

夜漸漸隱去,當晨曦染亮窗棱,姜濤醒了。姜濤見自香還在沉睡,便悄悄到窗前,找了一個隱敝的地方向外觀察。只見目光所及的地方,一片安靜,靜得神秘。鬼子司令部東側二樓的一個房間,燈在亮著。

這個房間是日本第六師團第十一旅團長齋藤一郎的房間。齋藤一郎是日本第六師團長福田彥助手下的得力干將,是攻占濟南的急先鋒。齋藤一郎的第十一旅團從青島登陸后,沿著膠濟鐵路向濟南攻擊前進,一路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并在青島一帶劫掠了數十名中國婦女充當慰安婦。他們到達濟南以后匯同從天津海光寺日本兵營趕來的三個中隊日本兵一起,實施了對濟南的占領,制造了震驚中外的濟南慘案。

福田彥助為了表彰齋藤一郎的軍功,特獎勵了他兩名日本籍的慰安婦。這天齋藤一郎請來他的好友田中糾夫共享。田中糾夫和齋藤一郎是老鄉,都是日本九州長崎人。小學、中學他們是同學。齋騰一郎的功課好些,考上了日本陸軍大學。

田中糾夫的學習不行,中學勉強畢業后就進了武館,學了些日本刀法、跆拳道等,會了點武功后又吃、喝、嫖、賭不務正業,后發展到在家族內亂倫,被他父親轟出家門。這時日本的特務機關為了侵華的需要大力招收人員。劣跡斑斑的田中糾夫前去應聘,大概因他腦袋靈活,被日本的特務機關看中,先是把他派到中國天津以開武館為名,收集中國的政治、軍事、經濟、民俗等情報,后又被派到濟南。

早晨起來,齋騰一郎在吃壽司,見田中糾夫走出寢室便道:“哈哈,田中兄,這一夜在溫柔鄉里可快活。”

“還得說咱日本地娘們,溫柔體貼,百依百順,好地,大大地好。”田中糾夫睜著布滿血絲的眼,隨口答應。“齋藤兄,咱從青島抓來地,中國女人,預計今天地,就能帶到我地武館,怎么樣,我挑兩個地,給你送過來,中國青島可是出美女地。”

“不,還是放在你武館地方便,我地,隨時可以去地。”齋藤道

“上帝真地不公平,這大好河山給了這樣地一個劣等民族。五月三日地我們殺傷中國七千余人,而我們帝國地軍人僅有二十余人地受輕傷,我們地區區5000人,竟可以輕輕松松地占領濟南城,真是不可想像地。”田中糾夫得意滿滿,無知而狂妄。他到濟南后在他老同學齋藤一郎的關照下,安全感增加了,但他始終忘記不了姜濤對他的追殺。

“田中兄,不能忘乎所以地。這主要原因地,還是他們在軍閥混戰,四分五裂。中國人現在是一盤散沙地,但不會永遠是這樣。拿破侖說過:“……一旦醒來,世界將為之顫抖地。”齋藤這個屠殺中國人民的劊子手,比田中糾夫陰險狡猾得多。

“哈哈,什么沉睡中地雄獅,只要天皇陛下有令,我們帝國軍人地,三個月就可滅亡中國,等他們醒來地,已是我們帝國軍人刀下地亡國奴。”田中糾夫二次在姜濤手下死里逃生,從天津跑到濟南,他是有意的大言不愧,在齋藤面前遮掩他心中的陰影。他們正說話間,鬼子司令部值班的一個中佐跑了進來。

“報告,報告旅團長,昨晚有一名帝國軍人,一十八名日本武士被殺。”這名日本中佐報告時明顯有些慌張。

“在什么地方?”齋藤惡狠狠地問道。

“一名帝國軍人地在城門警戒室,二名武士地在威遠武館,一十六名武士地在東洋武館。”那個中佐繼續答道。

“是怎么死地。”齋藤睜大了眼睛,聲音越發陰冷。

“十六人地被割喉,三人重傷流血過多地而死。”那個中佐看著齋藤的眼睛,報告時越發緊張。

這對于齋藤一郎與田中糾夫來說,無疑是一個晴天霹靂,是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的。

“立即全城戒嚴,嚴加搜捕,一定要捉住兇犯。”齋藤下了命令,那中佐“嘿”了一聲,走了出去。

齋藤一郎轉身看田中糾夫,剛才還大言不愧的田中糾夫現在臉色慘白沒了言語,齋藤的一聲呼喊,才把他從驚愕中喊醒。“田中兄,走,我們地去武館。”

齋藤一行人來到武館見到日本人的尸首,這還是他從青島登陸以來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景,以往他看到的都是日本人殺中國人,是各種各樣的殺法,但死的都是中國人。他仔細的看了一下,這些日本人確實是被割喉而亡。

“還有活地沒有。”齋藤一郎問,隨行的一個日本中佐忙答:“有”

“把他們地統統找來。”齋藤有令,那個日本鬼子中佐“嘿”的一聲,跑到武館后面房間里,把那五名日本女人和那名放棄低抗的日本鬼子帶了來。

齋藤一郎見一名所謂的日本武士沒死而且也看不出他身上有什么傷,便問道:“殺人地,是什么人地干活。”

“是地,一男一女。”那投降的鬼子答道。

“兩人地,殺死這么多地人。”齋藤一郎將信將疑又問道。

“他二人,身形飄忽地,似如鬼魂,我們人多地,也沒用。”那投降的鬼子說話時仍心有余悸。

“嗯,鬼魂地,什么地意思。”齋藤一郎又問道。那名投降的鬼子,吱吱唔唔回答不出,這引起齋藤的懷疑。齋藤刷地抽出軍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說,你地,沒戰死地,也沒傷地,為什么?”這時抱著孩子的那名日本女人哇的一聲哭了,跪在地上哭著喊道:“他沒錯,就是那兩人武功太厲害地啊。”

田中糾夫一肚子壞水,見狀說話了:“齋藤兄,對山田村夫我地了解,我想他地,不會背叛大日本帝國,我地慢慢審。”那名當時放棄低抗的鬼子,名叫山田村夫,哭的日本女人是山田村夫的妻子,山田村夫的妻子長得頗有姿色,田中糾夫的一個遠房親戚田中武夫對山田村夫的妻子垂涎已久,但因他們都同在武館,沒機會下手。所有這些田中糾夫都清楚。

齋藤一郎見田中糾夫如此說便抽回軍刀,道:“交給你地,嚴加審訊,如通敵地,死拉死拉地。”

齋藤一郎一擺手把翻譯官招了過來。這個翻譯官叫懷丹,是濟南當地一個臭名昭著的流氓混混。日本人還沒來時,他就在當地欺行霸市,無惡不作。日本人一來,他立即投靠了日本人。因他長期和日本商人勾結在一起,懂得幾句日語,而齋藤也需要他這樣的人,一拍即和讓他當了翻譯官。懷丹當了齋藤的翻譯官后,更是變本加歷地為虎作倀,魚肉鄉鄰,是萬人所指的混蛋。

齋藤一郎轉身問這個懷丹翻譯“你地,知道這是什么地中國功夫。”因剛才山田村夫說,殺人者似鬼魂,齋藤一郎當然不信,但山田村夫也不像撒慌,齋藤一郎才問這懷丹。懷丹見齋藤一郎請教他,便想賣弄一番,不懂也裝懂地說道:“這叫魂靈功。”

“什么地,魂靈功。”懷丹這么一說,齋藤一郎更是一頭霧水。

“魂靈功就是武功高強的人冤死以后,魂,會附在他徒弟的身上,夜晚出來報仇。”懷丹說的振振有詞還洋洋得意。

“你地,良心地,大大地壞了,什么地魂靈功,分明地,貶損大日本帝國地軍人。”齋藤一郎一揮手,一個鬼子副官抽出軍刀架在了懷丹的脖子上。

懷丹沒想到幾句話招來了殺身之禍。忙發誓:“不,不,我說的全是實話,沒有半句假話,我有證據。”懷丹怕鬼子真的砍了他,只能繼續編下去,先過了這一關在說。

“什么地證據。”齋藤一郎步步緊逼,厲聲問道。

“誰,誰要是不,不信魂靈功,大,大聲連說三句,我不信,就,就會有災禍降,降臨。”懷丹顫抖著繼續說道。

“你地,大聲喊三句。”齋藤一郎命令道。

“我,我不信。”懷丹,有氣無力地說。這魂靈功,雖是他編的,但讓他喊起來,他還真心虛,可能是他壞事干的太多了吧。

“大聲地。”那鬼子副官見懷丹喊得有氣無力,便把刀往他脖子上使勁往下壓了壓。

“我不信,我不信。”懷丹連忙大聲喊了兩句。齋藤一郎又一揮手,鬼子副官收回了刀。懷丹嚇出了一身冷汗,自己摸摸脖子感覺涼颼颼,心里產生了不祥的預感,手也哆嗦起來。齋藤一郎見狀踹了他一腳,不在理會他。轉而讓他副官配合田中糾夫處理東洋武官的善后事宜。齋藤一郎眾人先回了司令部。

田中糾夫、那個鬼子副官領著一群日本兵忙了近一天才處里完那些尸首等善后事宜。田中糾夫讓那個鬼子副官把武館的幾個日本女人也帶到鬼子司令部去。館主室里獨獨留下了抱著小孩的山田村夫妻子和田中武夫。

小鬼子的死因,田中糾夫心里有數,他一看就明白姜濤已經知道他到了濟南,并且追殺到此。但他不能說這些日本武士是因他而死。他更清楚姜濤是抱著玉石俱焚的決心來殺他的,不除掉他是絕不會罷休的。而姜濤穿房越脊如履平地,輕功卓絕,像影子一樣追著他,讓他防不勝防。在天津他整天躲在兵營里,不敢出兵營大門一步。即便如此也險些被喬裝的姜濤殺掉。他看看和他長相有些相似的田中武夫,道:“將你,她地留下來,你地明白。”田中糾夫說著,嘴角露出一絲淫笑。

田中武夫受寵若驚連聲:“明白,明白。”

“今晚地,我地將鏢局地,交給你,你地代表我。”田中糾夫說著將一快修剪過的小膏藥貼在了田中武夫的腮上。田中糾夫仔細端詳,還真像他臉上的痣。田中糾夫一正臉色,道:“田中武夫,今晚,你就是田中糾夫館主,你盡管快活。我去安排警戒。”

“嘿。”田中武夫站直身子,嘿了一聲。

田中糾夫又傳進鬼子小隊長,讓他今晚務必加強警戒,如將偷襲之人抓獲,大大地獎賞。田中糾夫心里清楚,這些普通日本兵抓姜濤只能是碰運氣。他又仔細檢查思索一番,自認為一切安排妥當,他換上普通鬼子兵的服裝,悄悄地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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