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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白色舞場

  • 陰謀在手
  • 筆下瘋癲
  • 4369字
  • 2019-04-06 18:37:35

......

雷澤召喚出的水鬼僵硬的轉動脖子,像是在尋找什么。水鬼眼睛上吸附著的那個海螺很猙獰,外殼呈現為黑色,長得像是一張人臉但比人臉要更加猙獰恐怖。

這種海螺被稱為“鬼臉螺”,鬼臉螺生長在黑斧海的礁石上,也是魔種的一種只不過是最低的一階魔種,它的肉質十分的鮮美十分受人喜愛,可此時卻長在水鬼臉上讓酒言感覺很惡心。

水鬼嗅著空中氣味逐漸看向酒言,當它看到就酒言手中的圣劍時,發出一聲怪異的嘶吼,張開大口猛然向酒言撲去。

酒言連忙一個后步撤開和水鬼保持距離,但那水鬼依舊是不依不饒的向著自己奔來,十分的難纏。

酒言閃躲著用余光看到雷澤表情流露出一副得意模樣,不由得有些惱。

這家伙還真不給自己留面子,上來就放水鬼咬自己。

這場對決在雷澤眼中已經有了分曉,起碼他在數量上完全碾壓了酒言。

酒言橫握圣劍,身形站穩,劍尖對向惡鬼方向整個人身子略微傾斜,喝道:“神圣祝福!”

嗡!

一道光芒凝聚在酒言的圣劍上,圣劍散發的暗淡光芒忽然被放大數倍,光芒的覆蓋下已經看不清劍身,只能看到金白兩色的光芒在圣劍上不斷閃耀。

神圣祝福,可以讓圣劍覆蓋一層光念增強傷害,尤其針對那些有邪念的生物,幾乎是克星。

水鬼嘶吼著,在雷澤的吟唱下它的左臂忽然暴長許多,原本干瘦的胳膊猛然生長,很快就長成一條極為不正常的胳膊。

那臉上的鬼臉螺也在不斷扭曲著肉乎乎的身體,仿佛能給水鬼帶來力量似得。

水鬼的左臂粗壯無比,腐爛的皮膚被撐裂開來,導致酒言都能看到水鬼手臂中的筋骨,雷電在它筋骨上流竄,總是會穿出噼啪響聲。

轟?。。?

只見那水鬼忽然速度極快的移動沖到酒言面前,它那粗壯到怪異的胳膊一掌拍下,酒言只是輕彎身子便躲了個去。

但他身后的墻壁卻是被惡鬼震裂開,墻體以惡鬼的掌印為中心出現數道裂紋,不斷龜裂,一塊塊碎石墻皮從墻上掉落下來。

“咳!”

雷澤心虛的看了一眼帝傾,心中把沉船水鬼已經罵了個千百遍,這水鬼作用并不大還給自己惹禍。

這一掌下去可都是錢啊,只能他自己掏腰包,總不能讓一個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水鬼拿錢吧?

帝傾只是淡淡的瞟了他一眼,并沒有說什么,但那一雙手又悄然伸向小白。

小白只能嗚咽一聲期盼著自己的主人趕快結束戰斗。

酒言雙手持劍猛吸了一口氣,雙臂明顯用力更大,再次釋放出念技:“神圣祝福!”

圣劍經過兩次的疊加劍身已經在釋放熱度與光芒,讓原本昏暗的房間幾為明亮。

趁著水鬼手掌卡在墻中,酒言可以多做準備,他的圣劍白色光明開始出現了絲絲紅光。

用圣劍割破掌心,鮮血順著圣劍流淌,鮮血如同紅寶石順著劍刃滑落到天使劍柄。

祭血,同樣雞肋的技能,算是酒言自創的半個念技。

祭血原本叫做千勁擊。

千勁擊可以增加念的重量打出一套拳勁,但酒言意外的發現被增重的念可以依附在武器之上,當念增重后武器也會變得沉重,便取名“祭血”。

當鮮血流淌到劍柄時,一聲細小的嗡鳴響起。酒言感到掌心一股異樣,他輕微的放開劍柄瞄了一眼。

那天使劍柄像是活了一般,天使羽翼豐滿的舒展開來,她的身軀也變了樣子,面部對著劍身,身軀扭轉像是要突破天際一般,飽滿的身材一絲不漏展現出來。

酒言看到瞬間紅了半張臉,雖然這是技能產生的變化效果,但酒言并不怎么使用“祭血”。

首先祭血消耗體力太大,當祭血的時候,圣劍會沉重很多。其次就是這劍柄的變化讓酒言感覺很羞恥。

他雖然已經二十三歲,但還是個名副其實的處男,平時也不怎么沾花惹草,和女孩溝通可能都有問題。

之前的酒言可是過有名的花花公子,跟他有關系的女孩自己在記憶里看到有雙手之數。

“呼……”

在稍微調整呼吸后,酒言才能直視自己的武器。

他獲取這把圣劍時還專門研究過那精致的劍柄,找了許多鍛造大師來看都無人知道這劍究竟是什么材質制作。

這是一個怪大叔給自己的,他從來沒有見過那人,就連記憶中都不存在這個人的信息。

但看著他那張臉還感覺很熟悉,這應該是記憶不全導致的。

當時那大叔將這柄劍遞給自己時,還說了句:“物歸原主,不要再弄丟它?!?

酒言雖然很懵但還是接過這把武器。

但自己卻無可如何也會想不起來大叔的那張臉,只能記得他離開的背影。

他看起來身手不凡,又像普通人。兩個極端的矛盾點都聚集在他身上。

酒言接過劍后就一直按照記憶中練劍的姿勢學習。

這是他這輩子第一次學劍,但卻感覺十分順手,整把劍都很符合酒言心中武器的形象,他很喜歡圣劍揮舞起來的嗚嗚聲。

唯一不怎么喜歡的就是劍柄,雖然美觀,但當念達到一定的程度就會讓劍柄展開雙翼,摸起來很不舒服。

……

在準備好再次釋放念技后,酒言已經緊張的汗水打濕了后背,臉頰的熱汗順著下巴流落在地板上。

那圣劍像是有牽引力一般,酒言的手立馬握緊劍柄,他高聲吟唱著。

“凌駕在天空的使者啊,請你揮舞起手中的圣劍,斬殺一切罪惡,允許我替你揮劍!”

同時響起的還有雷澤的聲音。

“沉睡在冥界的亡靈之神,燃燒我體內的罪惡源泉,釋放最黑暗的惡鬼,毀滅虛假的人間!”

酒言與雷澤同時吟唱完咒語,酒言手中的圣劍散發出強烈的光芒,沉重的念讓圣劍同樣沉重,當光芒暗淡下來時,銀色的圣劍化作了黑色猶如玄鐵打造。

劍身周圍散發著熾熱的氣息,猶如握著一個小太陽,熱度讓酒言自己都有些承受不了,他的額頭流下幾道汗水。

通過不斷的疊加,圣劍的威力已經到達了一個傷害極高的狀態。

三次神圣祝福和一次血祭的疊加,讓酒言自己都有些撐不住圣劍傳來的熱量和重力。

雙手的肌肉都緊繃,生怕力氣不夠圣劍砸壞地板。

他不敢再疊加了,如果控制不了圣劍,說不定會出現什么意外。

畢竟這只是一場朋友之間的比試而已,又不是和別人拼命。

而雷澤釋放的技能卻失敗了,酒言斷定雷澤應該還沒熟悉技能,他雖然吟唱的順利,但念沒跟上節奏。雷澤在嘗試釋放自己不熟悉的技能,但卻失敗了。

導致釋放出來一團濁氣,這是技能釋放失敗的證明。

酒言見狀連忙把握機會,握緊圣劍猛然躍起劈向喪尸,一道嶄白的光芒瞬間爆發,讓整個房間都被光明籠罩。

嗡!

雷澤和帝傾都感覺耳朵一陣嗡鳴,隨后暫時失去了視力,眼前被強烈的光芒閃的睜不開眼睛。這突如其來的光讓他們都沒有準備,只好等著光芒退散。

過了好一會,嗡鳴消失,光芒也淡淡弱下來,雷澤怒罵的聲音傳來:“這是什么鬼技能?。?!”

酒言自己也被光芒閃到眼睛,他連忙將圣劍放下,雙眼逐漸恢復視。

自己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在迷霧森林基本都是低階魔種,并沒有亡靈走尸的存在,用念技和鬼靈對戰還是大姑娘坐花轎,頭一遭。

當眾人在恢復視力時,酒言看到水鬼來不及閃躲被砍下粗壯的左臂,腐爛的臭肉掉落在地板,被砍的地方光滑如鏡,就連骨渣都沒有掉落絲毫。

水鬼臉上吸附的那只海螺猛的掉了下來爬到了雷澤的武器上被吸走。

而水鬼的身體僵硬無法動彈,看樣子還沒有從失明中緩過來。

這結果也超乎酒言的預料,這是他第一次將念技爆發出如此強悍的地步,竟直接讓全場致盲,這若用在實戰上可是一個令人出乎意料的技能。

酒言在心中默默給它取了個名字“白色舞場?!?

如果有手段能讓自己不被干擾到,那這一片光芒之中便是他的舞臺,那將會是他的主場。

但白色舞場的傷害也不容小視,強烈的爆發竟是將好幾張椅子劈成木屑,就連椅子后的墻面上都留下一道淺痕。

看來劍身只有拳頭寬,但重量已經達到極其可怕的地步。

平時的戰斗都是在迷霧森林,那里地勢廣闊也不用在意破壞什么物品,而且魔種皮糙肉厚基本能撐住酒言的攻擊。

而這次換了場地酒言沒有反應過來,也就沒有收手重劍產生的氣浪破壞了不少物品。

看著自己在墻上留下的“作品”,酒言尷尬的看了一眼帝傾,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這意料之外的事讓帝傾驚慌的取出自己的武器,半人高大的銀色盾牌被他舉在手中。

帝傾并沒有責怪的意思,反倒是收起盾牌,淡淡笑著豎起了大拇指,那一臉正色的樣子讓酒言雞皮疙瘩顆顆飽滿連忙扭過頭。

他知道這是帝傾贊許的手勢,每當他們做了什么令他滿意的事,帝傾就會一臉正色的露出一口白牙,然后默默豎起大拇指。

那樣子十分尷尬,酒言感覺要多好笑有多好笑,但是看多了變讓人感覺身體一陣冷意,渾身不舒服。

“認不認輸?”,酒言回首對雷澤擺出一副囂張的表情,那樣子很是欠抽,讓雷澤想把他按在地上暴揍一頓。

此時的雷澤也是剛恢復視力,他身上的黑霧竟被淡化不少,左半臉那猙獰的面具也悄然褪去,隱約能看出雷澤那張干凈的臉。

雷澤也是一臉懵逼,自己的念技釋放失敗就算了,可酒言這強大的爆發力是什么情況,之前的酒言可一直都是沒什么戰斗力的。

雷澤不服氣的將鼻梁上的眼鏡推了推,傲然道:“我才要認真對待!”

酒言見狀也是心頭一緊,畢竟自己的實力的確不如雷澤,如果雷澤認真對待自己肯定打不過。

速戰速決!

他可不想打消耗戰,開玩笑,現在的酒言和雷澤完全不在一個水平上,打消耗戰自己會被活活耗死。

酒言手中的圣劍正由漆黑漸變銀白,他雙手一用力將死沉死沉的圣劍猛然揮舞,借助慣性斬去。

酒言放出狠話:“看這水鬼這么嬌貴,還是讓它滾回海底喂魚吧!”

嗡?。?!

圣劍揮舞,劍尖橫掃,念游走在劍身之上,仿佛一束光被酒言握在手中。

水鬼嘶吼一聲,便張開大口奔著酒言咬過來,雷澤也不落后揮舞著雙叉戟奔來。

當酒言看到雷澤向自己攻擊來又開始了嘴炮嘲諷:“還敢親自來攻擊?”

叮!叮!叮!

只聽武器之間的碰撞聲連響,劍和戟在空中不斷碰撞出火花,連周身的念也都相互吞噬。

雷電噼啪作響,光束不斷閃耀。

雷澤在拖延酒言,在他們對打的這幾秒,一旁的喪尸已經奔向酒言。它那張丑陋的臉幾乎已經貼在酒言臉上。

突兀的眼珠子瞪著酒言,另一只眼睛因為沒有了鬼臉螺的吸附,暗黃的眼珠子掛在眼眶上,眼眶里面還有不少小的鬼臉螺在扭動。

水鬼的鼻子還有半個,舌頭從裂開的側臉漏出好像隨時都要掉下來,一口黃牙散發著陣陣惡臭。

就當雷澤認為這場對決結束時,酒言又讓他失望了。

就在水鬼奔向酒言的時候,幾乎是同時,酒言一個半蹲,等水鬼奔過來時酒言猛地抬起肩膀頂著喪尸的胸膛撞去。

只聽“咔”的一聲。

酒言感覺自己的肩頭頂入了濕黏的凹陷中。只見他撞碎了喪尸的胸腔骨,一攤黑色的污水和碎骨伴隨著令人作嘔的味道流了出來。

他沒有絲毫停頓,腳下扭轉一個跨步,迅速橫掃圣劍從喪尸身旁穿過。

只聽一灘爛肉掉落聲,他身后傳來一股極為腥臭的味道,那是水鬼傳來的腐臭味兒。

再轉身看去,水鬼的身體竟直接從腰圍被斬斷,劍尖只是輕微的觸碰到水鬼的腹部,它便被尖銳的劍尖劃成兩半。

在水鬼的哀嚎聲下,它的身軀逐漸華為海水消失,遺留下的只有一攤深入地板的黑水。在水鬼消失的同時那惡臭味也隨之而去。

“終究是鬼靈而已,不堪入目?!?

酒言劍尖點地,將劍刃插入到龍須木地板,整個人也是累的夠嗆。

這一頂看似輕松,實際上他的左肩已經完全麻了。這水鬼真夠硬的,硌得自己肩膀生疼。

而雷澤已經被酒言這套迅速的走位驚了,整套動作可以說是行云流水,沒有一絲多余地方。

其實這個時候的酒言也是強裝鎮定,他不僅僅是肩膀疼痛那么簡單,背后的一雙手比肩膀上的疼高了不知多少倍。

他的雙手已經在輕微顫抖,掌心已經被疊加的念燙出幾個血泡,雙臂的肌肉都酸疼無力,已是強弩之末。

估摸著自己體內的念已經消耗了一半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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