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求你?
- 重生之都市修劍
- 陸子野0
- 2056字
- 2019-04-06 19:04:05
“求你?”
“你救我?”
“陳先生,你快拉倒吧!”
“沒看見人家郭師父都被一拳打廢了嗎?”
田敬苦著臉。
他是萬萬沒想到霍公子的人這么強(qiáng)。
郭威也搖搖頭,嘆道:“小娃娃不知內(nèi)勁,無知無畏,狂妄自大啊!”
“你不求我,我可救不得你。”
陳凡淡淡而笑,手中把玩酒杯。
“求毛!死就死,求你也是白搭。”
田敬不服氣道。
剛才他還想收服陳凡,現(xiàn)在轉(zhuǎn)過頭又要求陳凡?
怎么說他也是大佬,著實拉不下臉。
“田爺,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啊!萬一陳先生手段通神呢?”
眼鏡男站了出來。
作為田敬智囊,他自然有些見識,打量陳凡一眼,繼續(xù)道:“陳先生氣度儼然,極為自信,想必有大手段啊。”
“屁得大手段!剛才郭師父更自信,結(jié)果呢?”
田敬已經(jīng)吃過虧,不敢再信,轉(zhuǎn)身跪倒在白袍男子面前,自抽耳光,道:“是我姓田的畜生,坑了霍公子,求先生饒我一命,從此之后,愿作霍公子門下一走狗!”
“當(dāng)霍公子的狗?你還不配。”
白袍男子傲然道。
田敬咬牙低頭,連連道:“是!是!是!田某不配,不配!”
“哼!既然你已經(jīng)有悔意,我倒是能饒你一命。”
“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從今以后,你所有產(chǎn)業(yè)皆歸霍公子。”
“更要為霍公子賣命,助霍公子占據(jù)江北!”
“若敢有違,如同此石!”
白袍男子長蕭猛斬,假山巨石生生震成碎末。
見此,田敬嚇得不敢抬頭。
郭威也面色劇變,無限感慨道:“內(nèi)勁大成,竟如此強(qiáng)大!”
“是蕭厲害,還是你的內(nèi)勁強(qiáng)?”
陳凡興趣盎然。
“蕭乃家?guī)熤铮嚰映郑嗄牮B(yǎng)護(hù),神威無鑄。”
“我的內(nèi)勁平平,身有重傷,不足一曬。”
白袍男子倒也坦誠。
“這么說來,這蕭乃一把神器?必是你心坎之物吧?”
陳凡笑著問道。
“此蕭乃恩師饋贈,比我性命還要重要,自然是我心中最重要之物。”
白袍男子持蕭而立,淡淡道。
“我若一指碎蕭,你是不是…”
陳凡還沒說完,白袍男子便哈哈大笑,道:“碎蕭?你怕不知這長蕭是何等材質(zhì)。”
“師父取千年寒玉,百名工匠雕琢,數(shù)千日夜養(yǎng)護(hù),無數(shù)法陣加持,方才成蕭。”
“你區(qū)區(qū)一孩童,妄圖碎蕭?”
陳凡眉眼淡淡,道:“你廢話如此之多,是不敢?還是害怕?”
“不敢?害怕?”
白袍男子仰天大笑,道:“你激將我?也罷!你就碎碎看!”
說著,長蕭爆射而出,釘在陳凡腳下,深入數(shù)寸。
“先生豪氣,小的溫酒相賀,祝先生旗開得勝。”
眼鏡男點著精致的紅泥小爐,為陳凡溫酒。
烈酒需溫,方才口感極佳。
“嗯?”
陳凡饒有興致的看著眼鏡男。
“你不怕我失敗?這時站錯隊,恐有殺生之禍。”
“不怕!”
“先生氣度儼然,又得老爺子垂青,必是人之龍鳳,小的愿以命相賭。”
眼鏡男推推眼鏡,露出決絕之色。
在他看來,選擇比努力更重要。
“哈哈!沒想到你一個小小奴才,到有如此眼界,不錯!”
陳凡長身而起。
眼鏡男忙道:“酒已溫好,先生先喝,以壯此行。”
“壯行?碎蕭助興,豈不更好?”
陳凡笑道。
“碎蕭助興,固然是好,可,恐怕一時難碎,酒又涼了,味道不好。”
眼鏡男擔(dān)憂道。
“不礙事!”
陳凡手指輕彈,指尖一滴酒液爆射而出,宛若炮彈出膛。
嗡!
酒液重重砸在長蕭之上,嗡嗡作響。
長蕭以一種肉眼難辨的頻率抖動著。
眾人驚異看起,盡皆狐疑不解。
陳凡抬手端起烈酒,一飲而盡。
其酒尚溫,確實不礙事。
白袍男子盯著長蕭,良久,方才開腔道:“蕭沒碎!”
陳凡又飲一杯烈酒,并不答話。
白袍男子眼神陰寒,道:“裝腔作勢,故弄玄虛。”
“陳先生,你就別裝逼了,事已至此,認(rèn)個錯,我還能保你一命。”
田敬唉聲嘆氣道。
“年輕人,莫要裝腔作勢了,內(nèi)勁大成者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笑料,跪下磕頭,速速求饒吧。”
郭威一聲長嘆。
苦練四十年,卻被人一招敗之,也是令他斗志全無。
陳凡微微一笑,仍舊不言。
眼鏡男雙手顫抖,道:“陳先生,蕭,沒碎。”
“你怕了?”
陳凡饒有興致道。
“怕!”
眼鏡男吞了吞口水,自然害怕
若陳凡只是裝腔作勢,他這個站錯隊的人,也不會有什么好下場。
“你不是舍命一賭?”
“賭徒賭命,全看天意!”
“輸之坦然,贏也心安。”
“可懂?”
陳凡幾句慧言點化。
恐懼的眼鏡男心頭稍安,抹一把汗,道:“先生說的對。”
“天意?哈哈!你與其求助于天,不如跪下求我。”
白袍男子哈哈大笑。
“況且,天不助你,求之何用?”
“此等小事,我何須天助?”
“就算天不助我,我也能捅它一個窟窿出來。
陳凡傲然道。
“哼!誰要陪你胡言亂語,受死吧!”
白袍男子握緊長蕭,暴喝殺到。
陳凡飲一口烈酒,喝道:“撒手!”
只見一口酒劍激射而出,砸在白袍男子手臂之上。
酒劍摧枯拉朽,鋒利無鑄,只聽咔嚓一聲響,白袍男子手臂以詭異的九十度角反折過去。
余力巨大,白跑男子被震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狼狽不堪。
他盯著自己手臂,眼睛連續(xù)眨動,良久,方才反應(yīng)過來。
巨痛來襲,令他滿頭冷汗。
“吐氣成劍,殺伐無敵?”
“這是宗師手段,不可能,這怎么可能?”
郭威雙眼圓瞪,萬萬不信。
一個三十歲的內(nèi)勁大成就已經(jīng)顛覆他的世界觀了,現(xiàn)在又來一個少年宗師?
陳凡才多大?
十七八歲而已。
“這他娘的什么情況?”
田敬揉了揉眼,一萬個不信。
“看來你不是裝腔作勢,有些道行。”
白袍男子咬牙站起,冷道:“可,就算你是宗師,只要師父長蕭在此,我就有一戰(zhàn)之力。”
“哦?”
陳凡淡淡道:“是嗎?”
嘭!
長蕭碎裂,應(yīng)聲成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