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碎了
- 重生之都市修劍
- 陸子野0
- 2300字
- 2019-04-06 19:05:31
“碎了?哈哈!碎了!碎的好,碎的妙啊!”
“陳先生牛逼!陳先生威武!”
眼鏡男手舞足蹈,高興若狂。
“溫酒!”
陳凡淡淡一句,不喜不悲。
“好!溫酒!先生神仙手段,實在厲害,能給伺候先生溫酒,是小的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眼鏡男忙不迭的伺候。
“當真碎了?一滴水,就碎了?”
田敬目瞪口呆,懊悔不已。
“怪不得老爺子都對他另眼相看,原來他是真的強!”
“媽的!讓眼鏡給賭對了!”
“老子這次站錯隊,太他媽尷尬了!”
郭威眼珠都要瞪出血來,死死盯著陳凡,幾乎吼出來,道:“吐氣成劍,滴水碎蕭,這是何等手段?宗師也不過如此啊!”
“這!”
白袍男子盯著滿地碎末,啞口無言。
就算他師父,也不一定能滴水碎蕭。
“我敗了!”
“我打不過你!”
白袍男子咬牙切齒,雙目赤紅,道:“可我不服!”
“哦?為何不服?”
陳凡居高臨下,淡淡質問。
“我若不是身有重疾,戰力受損,憑我內勁大成之武道,并非不能一戰!”
“若不是你壞玉蕭,抽我最后底牌,就算你是宗師,我亦不懼!不敗!”
“所以…我…不…服!”
白袍男子一字一頓,大吼道。
“這樣啊?”
陳凡懶懶打了一個哈欠,手自虛空一抓,道道神魔紋理隱現。
嗡!
天地變色。
地上粉末凝聚,瞬間一柄玉蕭成形。
眾人目瞪口呆,聚沙成塔,這是何等手段?
白袍男子也雙目瞪圓,一萬個不信!
“這就嚇傻了?”
陳凡凌空一指,一道神魔氣勁,直直灌入白袍男子腦門。
白袍男子臉色頓時煞白,肺腑氣血翻騰,哇的一口黑血,吐將出來。
“我的傷…”
他難以置信的盯著陳凡。
黑血一吐出,淤積十年的傷勢,瞬間治愈。
令他渾身舒泰,受用不窮。-
“現在,你身無重疾,手有玉蕭。”
“以內勁大成的武道,千年玉蕭的底牌,可敢跟我一戰?”
陳凡冷冷問道。
白袍男子手握玉蕭,眉目陰寒。
“你手段確實通天。”
“可,竟敢重塑玉蕭,解我重疾,令我病虎重生,蛟龍升天,未免太也托大了吧?”
白袍男子厲聲喝道。
“托大?算不上,你來,我先讓你出拳!”
陳凡勾勾手指。
他大馬金刀坐著,連站也不站起來。
“受死吧!蠢貨!”
白袍男子雙手握蕭,高舉劈砍,直奔陳凡腦門
長蕭之上,一道道鬼怪圖形,猙獰恐怖。
乃是修法之陣。
“萬鬼噬心陣!要你命!”
白袍男子大吼!
陳凡深吸一口氣,骨骼噼啪亂響,拳出如龍。
轟!
巨大力道粉碎玉蕭,余力轟中白袍男子心肺。
白袍男子如斷線風箏,重重砸在假山石頭上,骨骼齊裂,半死不活。
“這次,可服?”
陳凡高高在上,宛若神仙。
“我…我…”
白袍男子口吐血沫,話都說不全。
“我滴水碎蕭,吐氣傷人,你不服。”
“我生聚玉蕭,愈你重疾,你還是不服。”
“現如今,我一拳碎蕭,破你內勁大成之武道,你,服否?”
陳凡若拿捏生死的神靈,高高在上。
白袍男子張張嘴,欲要爭辯,可終究是受傷過重,腦袋一歪,喪氣道:“你手段通神,我服。”
“但,求你不要殺我。”
“我從今以后,再不踏足江北。”
聞言,陳凡搖頭,道:“不行。”
“我已經拜服,為何還要殺我?”
白袍男子睜大眼,又驚又怒。
“你拜服,我便要饒你?”
陳凡反問。
“你講不講江湖道義?”
白袍男子憤怒道。
“不講!”
陳凡淡淡道。
“你若殺我,我師父不會饒你。”
白袍男子最后威脅道。
“哦!”
陳凡撿起一粒石子,道:“我不殺無名之鬼,說吧!你叫什么?”
“你不能殺我!你不能殺我!”
白袍男子喃喃自語。
“不說算了!”
陳凡手指一彈,石子激射而出。
“你若敢殺我,我作鬼…”
罵聲戛然而止。
石子射穿白袍男子咽喉。
“你作鬼,也難傷我。”
陳凡懶懶伸腰,這一場戰斗,有些困乏。
“我去休息,余下事,你來操辦。”
“是!陳先生。”
眼鏡男微微躬身,眼中閃過寒芒。
“眼鏡,現在可怎么辦?”
陳凡一走,田敬就苦著臉,求饒道。
眼鏡男眉目微微一寒,道:“你叫我什么?”
“你…”
田敬微怒,登時就要發作。
可,一想到陳凡神威手段,不由蔫了。
“趙哥!您可要救救我!”
田敬無奈低頭。
這次他一步錯,步步錯,滿盤皆輸。
“救你?怎么救你?”
“你設計陷害陳先生,準備借刀殺人,要先生的命!”
“先生不親手取你性命,只是自持身份,不想跟你小小螻蟻一般見識而已。”
“是啊!田爺!你實在是不開眼,人家陳先生給過你機會,只要你求饒,陳先生就救你。可你呢?根本不理!哎!這就是命。”
郭威長嘆一口氣。
“你這坑老頭別說話行嗎?馬后炮誰不會?我要是知道陳先生是神仙,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陷害啊!”
“連念頭,我也不敢生!”
“可關鍵,我不知道啊!一點都不知道。”
“你說現在怎么辦?趙哥!”
“我把錢,企業,全給了陳先生如何?他會饒我一條狗命嗎?”
田敬痛哭流涕,絕望萬分。
“錢?黃金難動道心!你那些錢財,能撥動陳先生心弦?”
眼鏡男冷哼道。
“那怎么辦?女人行不行?我抓了姜然!本來要跟霍公子談判的,獻給先生怎么樣?”
田敬忙亂道。
“愚蠢!”
眼鏡男抬手就抽了他一巴掌,罵道:“姜然可是陳先生的女人,你敢綁陳先生的女人?不是找死嗎?”
“啊?這可怎么辦?我動了陳先生家人,完了,徹底完了。”
田敬一屁股坐在地上。
“趕緊放了,好言撫慰,多用錢,爭取把姜然哄好,吹吹枕邊風,這樣才有一線生機。”
眼鏡男出主意道。
“也對!我馬上安排。”
田敬忙抓起電話,聯系下屬。
可,完全聯系不上。
打家人電話,也全都沒線索。
辦事的兩個手下,活不見人,死不見尸。
“聯系不上,怎么辦?這可怎么辦?”
田敬抓著腦袋。
良久,他猛然抬起頭,雙目猩紅,道:“反正是死路!我跑還不行嗎?跑去港島,找霍公子!”
“不可!”
郭威忙阻攔道:“陳先生神仙手段,別說逃到港島,就是出國,也肯定能追而殺之,宗師手段,不是咱們凡人能抗衡的!”
“田敬,你怕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敢逃?”
眼鏡男冷笑道。
“不敢!不敢!”
田敬腦袋搖的像撥浪鼓。
郭威道:“田爺,趙哥,你們都莫慌。”
“我有一計,定讓陳先生高興,還能救田爺性命。”
“什么計策?”
兩人異口同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