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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 楚楚一生
  • 飄絮的楊柳樹
  • 4649字
  • 2019-03-31 20:26:00

第二天葉楚一直睡到下午才醒,她悲劇的發(fā)現(xiàn)自己終于曠課了,翻開手機上面有好幾個未接電話都是安柔,還有家家她們。

“安柔,怎么了?”葉楚輕聲的問,一般這時候都是她最心虛的時候。

“你昨天怎么沒回來?這也就算了,可你居然曠課了?”其實都快畢業(yè)了,已好多人都出去招工作,不上課已經(jīng)很長長了,可是這是誰,從來不曠課的,在老師眼里永遠是最聽話的學生居然曠課了,連老師都驚訝的不行。

“哦,就是那家小孩啊,昨晚鬧了一晚上,我天亮才睡覺,”。葉楚抓抓自己亂糟糟的頭發(fā),“恩,恩,就睡過了”。

“啊啊啊啊,那你怎么不提早通知我?害我輸了一個月的生活費,你知不知道,班里現(xiàn)在都炸鍋了。。。。。。。。”。

葉楚將電話放的離耳朵10厘米,愣了一會才想起來,是什么事情。

班里每學期都有人打賭,賭葉楚這學期會不會曠課,甚至她們宿舍那幾個都會下賭注,大學四年她從來沒有曠過課,可大學四年她都沒有曠過課,這學期依然有人打賭,可大多數(shù)都是賭她不會曠課的,可也總有那么一兩個不信邪的,賭她一定會曠課。

天啊,這下真是炸鍋了。

葉楚小聲的辯解:“那你以前也掙了不少啊”。

“誰會嫌錢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家的規(guī)矩”。

大小姐,一個月5000塊的零花錢真不少了。

“你那個學生男的女的?”

葉楚疑惑,可也只能回答安撫我們的暴躁小姐:“男孩”。

“我要把他槍斃”。

“你先冷靜,我都快不敢回去了”。

沒想到陳安柔眼睛一亮,“好,你明天也不要來上課,我要再賭一次。我不管,明天你不準來學校,去找房子吧?我會幫你和老師解釋的”

大小姐,你想的真周到,可是大賭傷身啊。

又給家家她們發(fā)了短信,就準備起床,這才發(fā)現(xiàn)是真TMD的不舒服。

站在浴室的葉楚用手撫摸著身上的傷痕,跟第一次簡直沒法比,怪不得他會給自己吃藥。

當時的意亂情迷現(xiàn)在冷靜下來真是諷刺,他居然給自己下藥,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跟那些流氓有怎么區(qū)別。

葉楚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婦人。

“小姐,你好,我是金先生找來照顧小姐的”。身材圓滾卻不失該有的線條,葉楚對于肉呼呼的人向來有好感,再加上她不卑不亢的態(tài)度,讓葉楚感到很舒服,起床后的不自在瞬間少了許多。

“這是準備好的飯菜”。

葉楚看向桌子,果然是,居然還有一碗烏雞湯。

“不知小姐喜歡什么,就隨便做了幾個清淡的,小姐可以把喜歡吃的告訴我,我下次做”。

這還是隨便,您也太謙虛了。

“我不是小姐,我叫葉楚”。

實際上葉楚也不知道該讓她叫自己什么。其實她心里也應(yīng)該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一個情人而已?這聲小姐她擔不起。

“小姐,可以叫我王媽,您先吃飯,我去收拾房間”。王媽依然自顧的叫著,葉楚想說什么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是呀當然是誰給錢,就聽誰的吩咐,一時間桌上的菜也索然無味了。

“小葉啊,攀上高枝了吧?”不然怎么會那么快的辭職。

“哪有,林姐,我馬上要實習了,沒時間來這了”。葉楚不好意思的說。

“哎,大學生就是好,哪像我們”?說著直嘆氣。

葉楚沒有再說什么。只是笑笑,她還記得李經(jīng)理是怎么樣的拜托自己幫他在陳嘉上面前美言幾句。

快出了大廳,碰到了安娜,葉楚沒想到會碰到她,只能硬著頭皮打聲招呼,就準備離去。

“等一下”。安娜叫住了恨不得快點走掉的葉楚。

“組長,有事嗎?”

看著來來往往的人,安娜說:“去那邊坐坐”。葉楚只好跟著安娜來到拐角的茶座,安娜就這樣靜靜地坐著,看著葉楚,也不說話,葉楚被她看得很不舒服,感覺自己就像是個待價而沽的商品,真不知道她能和自己說些什么。

“你跟了陳嘉上?”疑問句中的肯定句,小學時候的語法。安娜緊緊的盯著葉楚。突然之間葉楚笑了,她終于明白了,那種眼神的意思了。

“你笑什么?”安娜本來心情就不爽,她更加感覺葉楚就是在嘲笑自己的

“我現(xiàn)在不是你的員工,有權(quán)不回答”。

“哼,跟了陳嘉上這膽子也變大了”。

“既然知道,為什么還問了?”為什么還要讓你自己難堪了,可憐的女人。

“你,,,,,”。安娜氣得手發(fā)抖,說出的話更是口不擇言:“別以為自己真的可以麻雀變鳳凰,你以為你自己是什么東西,他是天下最殘酷的人,我等著你哭的那天,他今天喜歡你還不是因為你年輕,等你老了,會有比你更年輕的前赴后繼”。

“真正的喜歡怎么會在乎你年老色衰?”。葉楚看著幾乎歇斯底里的人,淡定的說。

可安娜突然就安靜下來了,眼淚無聲的滑下,手顫抖的撫摸自己不怎么年輕的臉龐還有眼角的細紋:“我跟了他10年從20到30,我從來沒有奢望嫁給他,我承認,我之前就是為了錢,可我有什么辦法,我需要錢,我又沒有讀過什么書,只能在夜場打工,我還記得那次我們第一次見面,”安娜不管葉楚有沒有在聽,自己開始了那段回憶:“那天有個客人喝醉了又要沾我便宜,我很害怕,就是經(jīng)理也在裝作看不見,我知道,經(jīng)理不敢得罪那個人,聽說家里很有勢力,我都快絕望了,可我不能失去工作,我弟弟還在醫(yī)院等著我掙錢做手術(shù),20幾萬,我父母都是下崗工人,我爸爸頭發(fā)那兩天都急白了,他知道我在夜場打工。可有什么辦法,他只好每天等我下班來接我,我們都不敢和我媽媽說。。。。。”。

葉楚抽出桌子上的紙巾給她,安娜擦擦眼淚:“就在我已經(jīng)做好準備的時候,他出現(xiàn)了”。安娜陷入了自己的美好回憶中,葉楚很能理解這種感情,一個少女在最為困難的時候,出現(xiàn)了一個幫忙的人,而這個人又是那樣的有權(quán)勢,魅力,怎么可能不淪陷?

“他從來沒有強迫我,還為我支付了我弟弟的手術(shù)費,就這樣,一日一日的過去了,我知道他還有別的女人,他從來沒有喜歡過我,一開始我也不在乎的,總是相信有一天,他會是我一個人的,他能明白我的感情的,可人總是希望越大就越是絕望,我真的想知道他把我當做什么?”

“你可以去問呀”。

安娜苦笑,喝了口水:“問了,”。她又緊盯著葉楚:“我們只不過是他們的玩物而已,每個女人的命運都是一樣的,不管這個時代有多么的進步”。這句話像是對自己說的,又像是在警告葉楚。

葉楚笑笑:“所以,不是有那么一句話嗎?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呵呵,不管你是裝的還是真的不在乎,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

“可是,那是因為你愛他呀”。葉楚咬著吸管,難得的打趣一個人。檸檬水真難喝。

葉楚似乎知道她要說什么,卻沒有給她機會,只是攪拌著那發(fā)酸的檸檬水,“我如果是你啊,就會盡快找個人嫁了,30歲已經(jīng)經(jīng)不起時間的蹉跎了,時間會比陳嘉上更殘酷”。

安娜終于控制不住的大哭,你以為她不想嫁人嗎?可是她再也沒有遇到比陳嘉上更優(yōu)秀的人了,她也試著和別人交往過??墒蔷褪遣桓市陌?。多少事件的發(fā)生都只是因為人的不甘心?。?

葉楚相信她從來沒有和別人說過這些,她要的只是要像一個快要和她同樣命運的女人做發(fā)泄的對象而已。果然,沒過一會安娜的情緒平靜下來,又恢復了精明干練,“不好意思,我先走了”。

“等一下,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安娜愣了一下,然后點點頭。

“你為什么還要留在這工作?”這樣看著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不是更難受嗎?

安娜繼續(xù)苦笑:“因為只有這離他最近”。

“你太傻了,值得嗎?”這次,安娜沒有回答,什么才是值得呢,她也很想知道答案。

“老大,你還沒告訴他嗎?”舞池里賀子銘那是跳的別提多放蕩了,扭著那個多少女人都嫉妒的小蠻腰,趙然是越看越風騷,看來老大的決定是對的,真應(yīng)該讓他去非洲好好享受享受了。

陳嘉上笑笑:“還是讓他多開心一會吧?我怕他以后就沒機會了,還有”。

“什么”?趙然好奇是什么能讓陳嘉上都吞吞吐吐的。

陳嘉上無奈的搖頭:“賀家老爺子也是這個意思,一是讓他去避避風頭,畢竟他和那邊關(guān)系在那,二是讓他去鍛煉鍛煉,還有就是,老爺子有個條件”。

趙然端著酒杯,瞪大眼睛,洗耳恭聽。

“走之前,必須把他的身子給破了”。趙然一口酒,直接噴了出來,猛咳嗽,想他趙三少向來最注重形象何時這么狼狽過??墒钦l能想到已經(jīng)26歲的賀家唯一的孫子還是個童子雞,說出去誰會相信,也難怪,賀家會這么著急??申惣紊暇o接著又下了一劑猛藥:“不擇手段”。陳嘉上斜眼看看趙然:“你不是最在行?”。算是給你的“獎賞”了。趙然郁悶,大哥這還不都是你教的。

出盡風頭的賀少,坐下來,少不得要譏諷幾句趙然,可這次出人意料的是平時最陰的人居然一句都沒有反駁,還笑瞇瞇的看著他,那么的溫柔,就連老大,也變得溫和了,難道是因為新收了一個小情人,他的消息可是很靈通的,又嘲笑的看看趙老三,別以為,我不知道,其實我什么都知道。哦,其實那天是這樣的,賀子銘本來準備和一些朋友去“關(guān)照關(guān)照”趙然的生意的。

“三哥,今天我要用2222,你來不來?”

“今天?”

“是呀”。

“可是不行啊,我正在外地,明天才能回去你自己玩吧。恩,費用算我的”。

那頭的賀子銘還在疑惑,今天怎么這么爽快。這邊的趙然正在會所聽李經(jīng)理匯報業(yè)績,李經(jīng)理怕他日理萬機忘了,就提醒:“,那個包廂不是已經(jīng)被陳先生。。”。趙然卻是開心的打斷了他的話:“我知道,可是當你知道了一個秘密,又不能說出去的時候,當然希望有人能捅破它”。李經(jīng)理恍然大悟:怪不得,都說您是老狐貍,只是可憐了賀少又做了替死鬼。

“明天,你安排好,可不能掃了老大的性子”。

所以那頭的李經(jīng)理一直在22樓等著賀小少的出現(xiàn),解釋2222被陳先生臨時預定了,賀子銘知道是陳嘉上當然不敢造次,可是非要進去,李經(jīng)理一直說不方便,正好金助理過來了,也勸賀子銘走,可這更增加了他的好奇心。

“不進去,也可以,趙老三,那個變態(tài)不是每間房都裝了攝像頭嗎?這間包廂的攝像頭好像就在他的辦公室吧?”

是呀,一些包廂的攝像頭只有趙然才能看見,李經(jīng)理也算完成了趙然的任務(wù),沒有打擾到陳嘉上。

賀小少不時看向沈天昊,尋求答案,沈天昊只顧著和身邊新交的嫩模調(diào)笑,收到他的目光,也只是聳聳肩。

到底趙然是怎么將不著調(diào)的還子銘給心甘情愿的飛往非洲的了?這就不得不說,賀子銘的一個傷痛,更可以說是現(xiàn)在整個賀家的心病。

賀子銘一直到初中都是個乖寶寶,長的又秀氣,家世又好,賀家和陳家是世交,因為他們家就這一個孩子,所以從小就喜歡跟在陳嘉上屁股后面,可因為畢竟相差十幾歲,陳嘉上不怎么待見他,直到初中時候,學校來了一個轉(zhuǎn)學生,一次放學的路上賀子銘看到她被欺負,當然,賀家少爺只要往那一站,不需要動手,別人就很識相的跑了,后來賀子銘經(jīng)常和她一起放學,那個時候他剛剛知道什么叫“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他認為也不過如此了,沒過兩天,他把她帶到一個甜品店,他沒想到這是他這輩子第一次去,也是最后一次。

“我喜歡你,我們可以交往嗎”。

“我們不是兄弟嗎?”

“你見過男的和女的做兄弟嗎?那都是騙人的“。

“可我,我。?!?。激動地賀子銘根本不容許她拒絕抓住了她的手。

“不管你是什么樣的,我都喜歡你”。

“你真的不介意我是個男的嗎?”賀子銘最后是直接被保鏢送到醫(yī)院的。

內(nèi)傷傷的太重,從此以后,賀子銘沒有交過一個女朋友,更是“談女色變”。

所以再被趙然,下了藥,破了童子身的賀子銘,嚇得不知該往哪里逃,正好趙然痛心疾首的說:“不如,你去非洲散散心吧,機票算我的,順便再視察一下,你知道的,這段時間,老大也沒那個心思”。賀子銘一登上飛機,趙然就將那個可以證明賀子銘“能力”的碟片寄給了賀家老爺子,而遠在飛機上的的賀少還在對趙然感激涕零。

對于陳嘉上是怎么開口讓趙老三給他弄到藥的。

陳嘉上只是說了一句:“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在國外的那次?”這話問的就很是歧義呀,“老二被你弄得睡了一整天”。這幸虧沒有第三個人,不然,還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咳咳,咳咳,我記得,”。能不能別說了,說吧,您老有什么事。

本來這件事可以讓金助理去辦的,可陳嘉上想想還是親自來找老三,“照著那副給我弄點,但是劑量要小點,咳,放心吧,不是我用的”。趙然腦子多么好使,一轉(zhuǎn)也知道給誰用的,何況對于老大你,我們還是很相信你的能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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