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自己好好的啊!有什么事就給你哥哥打電話。”
溫婉怡不禁笑了,“大嫂,我又不是小孩子。”
溫母伸手拍了拍她的手,“我知道,那么自己當心。”
溫婉怡微微頷首。
“那你要去補個妝嗎?順便換身衣服。”溫母微笑建議。
“大嫂,我只是去工作,不需要那么鄭重其事吧!”溫婉怡無奈笑笑。
“也好,”溫母將她上上下下打量一番,“我們小婉這樣很漂亮。”
“大嫂,你說話的語氣越來越像媽了。”
“難道像婆婆不好嗎?”溫母微笑反問。
“我感覺我好像有兩個媽了。”
“長嫂如母嘛!”
另外一邊,和同事們道過再見,宋小雅便上了溫沛孺的藍色跑車。
“怎么樣小雅,今天感覺身體還吃得消嗎?”溫沛孺修長的手握著方向盤,目視前方,聲音溫溫柔柔的。
“現(xiàn)在我算是暫時解脫了,不像前三個月那樣難受得厲害,不過總是覺得餓,就吃吃吃,連開董事會都時候都忍不住吃了一塊餅干,許董都忍不住開口說我不成體統(tǒng)了,好在董事長沒有說什么,反而反問許董,說在如今的董事會,對于對彩妝的了解,舍我其誰。”宋小雅戴著鉆戒的手輕輕摸著肚子,滿臉都是那種即將為人母的喜悅還有面對即將來臨的新生命的那種淡淡的無措。
“這么說來白先生還挺人性化的。”
“那是當然了,我可是她夫人的死黨,就算是他再怎么苛刻,也得不看僧面看佛面吧。”宋小雅揚了揚下巴,顯然是得意了。
“是,不過小雅,你現(xiàn)在餓不餓?”
“不怎么餓。”
“那么咱們先去一個地方吧!”
“好。”宋小雅露出一抹極為甜美的笑容,仿佛只要和溫沛孺在一起,無論在何時何地,都是一件讓人愉快的事情。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車子在臨街的一幢老舊的小區(qū)里停下。
溫沛孺下了車,神神秘秘打了一個電話,然后給宋小雅打開車門,體貼將她扶下車。
初夏時節(jié),路邊的梧桐樹茂密地生長著。
不少小區(qū)居民在飯后出來散步,隨處可見四處撒歡的孩子們。
吸引宋小雅目光的是一個穿著藍色T恤白色褲子,留著鍋蓋頭的小男孩。
小男孩約摸六七歲,長得虎頭虎腦的,個子高挑,五官端正,皮膚白皙,是一個帥氣的小大人兒了。
她微笑著走到他們面前站定,禮貌地喊了句:“哥哥。”
宋小雅不禁笑了,“沛孺,你已經(jīng)快三十歲了,人家小孩子居然喊你哥哥,你好意思答應嗎?”
溫沛孺溫柔望著她,然看向小男孩,“這個就是你嫂嫂。”
小男孩禮貌地朝宋小雅彎彎腰,“嫂嫂好。”
“念陽,哥哥帶你去踢足球吧!”溫沛孺彎下腰,笑瞇瞇地對章念陽說道。
章念陽很是高興,突然想到了什么,“那我回去拿足球,哥哥你等一下。”說著就要轉身回去拿。
“不用,哥哥車上有。”溫沛孺說著,打開跑車后備箱,拿出一顆球。
這個小區(qū)雖然有些老舊,但是里面有一個不小的操場,里面是橡膠跑道和人造草坪,是不少人飯后休閑的好地方。
溫沛孺在旁邊的草坪上鋪上準備好的野餐墊,讓宋小雅坐下休息,便和章念陽開始踢球。
宋小雅以前都不知道,看起來文質彬彬的溫沛孺運動細胞也挺發(fā)達的,即使是西裝革履也絲毫不影響他的行動。
只不過穿著西裝踢足球,看起來其實有些奇怪。
而溫沛孺雖然腳下動作不停,嘴巴也沒有閑著,“念陽,在爺爺奶奶家開心嗎?”
一聽這話章念陽垂下了頭,“雖然爺爺奶奶對我挺好,但是我更想和媽媽在一起。”
“念陽,你相信哥哥嗎?”溫沛孺一邊帶球跑一邊問。
“雖然之前我相信你,而你卻辜負了我的信任,不過,這次,我還是決定相信你。”章念陽雙眸熠熠,看著他堅定地點點頭。
溫沛孺一腳將球踢進球門,然后與他碰了碰拳頭,這就是男子漢之間的約定。
這邊的宋小雅不知道他們說了些什么,只覺得這一幕很有愛,拿出手機就拍了下來,同時也在想,等以后他們的孩子出生,沛孺也會這樣陪著孩子玩,想想就覺得幸福。
這時候他們走了過來,宋小雅給章念陽遞上水,又從包包里拿出濕紙巾給溫沛孺輕輕拭去額頭上的汗水。
章念陽倒是笑了,“嫂嫂好體貼,哥哥你好福氣啊!”
“那是。”溫沛孺一臉得意。
如此,幾個人又閑聊了幾句,溫沛孺便帶著宋小雅離開了。
“念陽是你的委托人嗎?”上車后,宋小雅不禁問道。
“他是一個很特別委托人。”溫沛孺緊抿雙唇,一向飽滿的嘴唇抿出一條剛毅的線條。
“他不會是你的私生子吧?”宋小雅下意識地脫口而出。
“我如果有了兒子丟在一旁不管然后還娶你,那么我成什么了?渣男?”溫沛孺被她的這個問題雷得外焦里嫩。
“呵呵,開玩笑的啦!”宋小雅也知道這個玩笑開大了,一雙柔夷輕輕搭上他的胳膊,撒嬌,“沛孺,你知道的,我……”
“你一向心直口快!”溫沛孺無奈笑了笑,“在我面前,不需要解釋。”
宋小雅將頭輕輕靠在他的肩頭,正值紅燈,他轉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