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論
意境美學的研究是臺灣戰后美學的重要一環,意境美學的理論建構也對東西比較美學的研究具有重大意義,此中,劉若愚、杜國清、葉維廉、王建元、葉嘉瑩對于意境美學與現象學詮釋學的對比研究皆曾進行闡述。但是他們仍未對于就此一對比的理論基礎,進行體系研究。我的論文則從本體詮釋的觀點,對比研究了意境美學的三個環節和海德格爾存有思想和藝術觀的三個環節,從而解明了意境美學與現象學詮釋學的對比研究的理論基礎。這是本文的第一節和第二節的論述的要義。本文的第二節的論意可以參考本書的另外幾篇文章。
本文的第三節對于臺灣當代水墨與抽象山水的美學諍議,固然必須放在臺灣戰后美術的發展、西方藝文界的現代主義與后現代的思潮對臺灣的影響的脈絡進行觀察,更重要的是從“現代主義美學”的本質問題和“后現代”的情境的哲學反思,來對比東方禪道美學,找出其相通處,才是未來跨文化溝通之中的臺灣當代水墨與抽象山水的美學的建構之道。
本文對于意境美學和詮釋學現象學的比較研究的論述,重點在呈現其內部的脈絡關系,而著重于勾勒其整體性,本論文的論述的重點不在論證此一體系的理據。對于當代水墨與抽象山水的意境美學的具體內涵,以及對于詮釋學與后現代觀點中的當代水墨與抽象山水的意境美學的闡釋,也都因為篇幅的關系而不能更多作文獻學的考察和哲學的理論建構。
后記:本文初稿發表于《思與言》第四十卷第二期《臺灣文化:臺灣美學與藝術學專輯》(2002年6月出版),第131—163頁,本文的第二節取材自賴賢宗《從詮釋學到中國繪畫的意境美學》,(《東吳大學哲學學報》,臺北,2001年4月),并加修改增補。今稿是2008年的新稿,舊稿當廢棄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