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尋壓低眉眼,渾身氣壓低的可怕。
把人死死扣在懷里,洗腦一樣的,不斷給人灌輸著思想,“你說什么呢?”
“這么快就把哥哥給忘了?”慕尋撕咬著她的后頸,像是在發泄,“不是說好以后要嫁給哥哥嗎?”
魚梓歡只覺得后頸一陣不舒服,濕黏黏的,還帶著陣陣疼意。
“不行...疼,太疼了,”魚梓歡被慕尋攬的緊,絲毫動彈不了,“游錦江,要生氣。”
“好啊。”
“不怕哥哥生氣,是嗎?”
慕尋強硬地掰過魚梓歡的臉,那張哭花的小臉一下把男人拉回了清醒的邊緣,箍著她的手稍微松了些,“嚇壞了吧?”
魚梓歡不說話,只垂著腦袋。
聽著男人這么說,片刻后,才反應過來,‘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為什么不來找我!”
魚梓歡死死攥著眼前人的衣服,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止不住地往下掉,“白天被打,晚上也被打...”
“我是精神病了對不對?”魚梓歡看著眼前人幾分熟悉的面容,怔了怔,“我是吧,好多人都這么說。”
看著她絕望的面容,下意識地心口一痛,慕尋問她。
“他們打你哪里?”
魚梓歡剝開自己的衣袖,給他看。
少女如藕一般雪白的玉璧上,滿滿都是新傷加著舊傷,布滿了整個胳膊。
指著手腕口的幾道傷疤,“這里最疼了。”
像是撒嬌一樣,又或者是終于找到了可以發泄的開口,“游錦江,我記得你的!”
魚梓歡眼神渙散,盯著眼前的男人,恍惚間似乎看見了游錦江俊秀的臉頰。
“每天都在想你...”
慕尋粗眉緊緊皺著,不等她說完,捏著眼前人的下巴,狠狠吻了上去。
“魚梓歡,我們先說好的,你要嫁給我。”
門外的何苡暖聽不清里面的聲音,卻看見,那個男人,他們在電梯里面見過的那個男人,把他的暖暖緊緊扣在沙發上,忘情地親著。
然后,她親眼看見,魚梓歡洗白的手,摟上了那個男人的腰。
下意識的,拿出手機拍了張照片。
何苡暖連手都在發顫。
游錦江不是喜歡她嗎?
可是如果游錦江看見這樣的魚梓歡,還會喜歡嗎?
她自認為,是很了解魚梓歡的。
如果魚梓歡真的喜歡游錦江,又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會跟別的男人親吻呢?
里面的接吻依然在繼續,何苡暖看著兩個人忘我的樣子,下意識的,她覺得,游錦江可能不會再喜歡魚梓歡了吧。
這樣的話,那個男人,是不是就會娶了她?
里面一聲痛呼,像是魚梓歡被那個男人咬疼了。
短暫地一生痛呼,喚醒了何苡暖的意識。
她現在,是無比清醒著的。
看著手機上幾分清醒的照片,她的呼吸顫了顫,要是...要是發過去了...
不!
不行的!
歡兒是她最好的朋友!
何苡暖正掙扎著,忽然垂眸,看見手機上的一條消息。
【和游錦江的關系務必更進一步,我們家沒有機會了!】
雙眸緊緊閉上。
何苡暖知道,如今四大家族角逐,如果她不能嫁給游錦江,對整個何家來說,都是覆滅醒的打擊。
里面的男人似乎對待魚梓歡,珍惜極了。
何苡暖紅著眼,低聲道:“反正你也是不喜歡他的,就讓給我吧。”
摁下‘發送’兩個字,何苡暖似乎沒有顏面再去看里面的魚梓歡,一路紅著眼,跑出了風鳴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