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羅忒斯頓時臉色慘白，嘴唇發顫，“我想離開一段時間，等能熟練控制后再回來。”

燕華略一猶豫，指著普希金和邢喃，“讓他倆跟著你，我才會放心。”

菲羅忒斯和普希金對視一眼后，朝燕華點頭。

翌日，他們一起離開。偌大的別墅里只剩下燕華一人。燕華就把柳小媚、鄭北、張兵、趙濤叫回來。

柳小媚使用全息影像設備越來越熟練，不到半小時就找到周湛。

鄭北抱怨燕華在周湛身上浪費太多時間，燕華笑著抓起車鑰匙，快步出去。

下午一點左右，燕華走進一家飯館，一眼就看到坐在角落的周湛。他旁邊站著一個年輕女服務生，正和周湛說說笑笑。

燕華走過去，沒好氣地白周湛一眼，坐下后翹著二郎腿。

女服務生指著燕華問周湛道：“你的朋友？”

“不認識。”周湛微笑道。

燕華怒瞪著周湛，“你居然說不認識我？”

“你是女明星嗎？”周湛看向女服務生，“她是哪位女明星？”

女服務生打量著燕華，搖頭，“不知道。”

燕華指著周湛，“周湛，你究竟什么意思？”

周湛一驚，“你認識我？”

燕華見周湛驚訝的表情不像是作偽，愣住了。

女服務生卻噗嗤笑了，對燕華說道：“周湛說，故事中的一位國王在路邊建了一個小酒館，招待來往的行人。他請他們喝酒，聽他們的故事，度過愉快的一天。這些人下次來了，還是重新介紹自己。對國王來說，每次重逢都是初見。無論之前發生過什么，都要重來。”

她怕燕華不懂，解釋道：“我倆前些天相識，這兩天每次見他都要重新介紹自己，和第一次相見時一樣。你要像個陌生人那樣介紹自己。”

燕華笑著點頭，起身，鄭重其事地自我介紹道：“你好，我叫燕華。”

周湛讓她坐，“喜歡吃什么，我請你。”

女服務生把菜單遞給燕華。

這時，一個壯實的男服務生氣勢洶洶地走過來，沖女服務生嚷道：“你怎么只照顧一個客人？”

女服務生不理睬他。

他走到周湛身邊，挽起袖子，露出結實的小臂，抓住椅背，臉憋得通紅，把椅子連帶周湛抬起幾厘米。

周圍的食客都看過來。

女服務生氣惱地呵斥道：“張楠，你干什么？”

周湛回頭看張楠一眼，平靜地說道：“力氣不小。”

咣！椅子連帶周湛落地。

張楠用力拍一下周湛的肩膀，“以后別再來了。”

周湛不理睬他，問燕華道：“不喝酒吧？”

“紅酒。”燕華見周湛沒把張楠放在心上，就對他視而不見。

周湛問女服務生，“有比較好的紅酒嗎？”

“有一瓶，我自己買的，五百多。知道你今天中午會來，現在應該醒好了吧。”女服務生笑著轉身去取紅酒。

張楠氣惱不已，雙手抓住周湛雙肩，用盡全力，恨不能捏碎。

燕華怒起，將菜單砸到張楠臉上，輕輕一躍，便到周湛身后，一拳打在張楠腹部。

張楠感覺如被一塊巨石砸中，疼得差點兒暈過去，最后支撐不住，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