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替他攏了衣衫。她沒有再放開他的手，牽孩子一般，拉著他往前走。

“白露劍進不來。”她打量著周圍昏暗的森林，“要是劍在手，我一下子就劈了這里。”

這里……

是他無數次想回去，卻回不到的過去。晦暗的山林，如同他心底的暗影。叫他害怕，又留戀。

“這是什么地方？”

他伸手想去觸碰，又害怕。他不知道自己是害怕回到云夢山，還是害怕，即使回去了，一切還會重來一遍。

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