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兇孩子
- 大地的陰謀
- 半條命d阿良
- 2082字
- 2019-01-15 18:00:00
第四十四章兇孩子
潘寧這句話,我就不敢茍同了。既然沒人見過龍,那么這么肯定他帶出來的一定就是龍血,而不是其他未知生物的血呢?說到底我還是不相信真的有龍。肯定是什么類似于龍的東西而已,巨蟒啊之類的變異了,外形像而已,被人誤傳了。還有很多種可能,就不一一舉例了。
但不管是不是龍,這次除掉它就完事了。
等等!我忽然想到剛才潘寧說的話。任伴山說,他是來毀掉天機陣的。如果潘寧也是來毀掉天機陣的,那么她會說,沒錯,我們是來毀掉天機陣的。而不是說,沒錯,他是來毀掉天機陣的。也就是說,潘寧不是來毀掉天機陣的,她還有著其他的目的!
不過我想到的已經太晚了,既然我都被說服了,現在問,潘寧肯定不會說了。
有了手電的照明,我們走的很快,山洞還是一樣的幽深不見底。兩邊都是一樣的石壁,前后都是一樣的黑暗,給人一種無限循環的永遠走不出去的感覺。
也不知走了多久,枯燥乏味,在幾次睜眼閉眼后,我的眼睛開始酸痛,一開始閉一次眼能看十幾分鐘,到后來幾分鐘就要閉一次,還不清晰了。耳朵似乎也聽不到腳下的腳步聲了,渾身有一種麻木的感覺,明明腿在走路,卻感覺不到石頭硌腳了。似乎所有的感覺都消失了,我想就算再朝我開一槍,我也不會感覺到痛了吧。
我看了看焦陽,但感覺這東西也看不出來。我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
忽然焦陽拍拍我,嘴里說著:“@#…&#¥%……”
我只看到他在激動的說話,卻聽不到他說什么了,但看他表情一定是什么好事。
果然,石頭顏色已經不是黑色了,可是那種失去感覺的狀態還是沒有恢復。天老爺,該不會是輻射太重,恢復不了了吧。我還年輕啊!!!
我們沒敢停,繼續走,直到二十分鐘后,我的耳朵才開始聽到聲音,身上的感覺也慢慢恢復。我松了口氣,我要是沒感覺了,恐怕女朋友都找不到了。
我們坐在地上休息,恢復一下感覺。我們此刻正停在一個三岔路口,面前有向左向右兩條路。焦陽喘著氣:“我天,感覺像是死了一回,唉,這輻射對腎功能沒有影響吧?”
沒人理他,他就一個人在摸腎的位置,嘴里喃喃道,還好,還有感覺。
潘寧拿著地圖研究著,那地圖潦草的很,只有幾條線,我看了一眼,天書一樣。
潘寧說:“我們要向右走。”
我們正要整裝出發,我看到地上有一條拖痕,那條拖痕是往左的,又想到了林印生,顯然這是林印生留下的拖痕。
我說:“林印生可能還活著吧,我們要救他。”
焦陽說:“呵呵,都那么長時間了,恐怕都被吃一半了。救他胳膊救他腿啊?”
我說:“不找找看怎么知道。”
潘寧不是什么簡單的人,肯定也看到了那條拖痕,也能推斷出林印生就是被拖到左邊了。可是她沒提,說明他對林印生的死活并不在乎。可是她當初完全可以在森林里就舍棄他,為什么還要帶他來呢?
我正要問潘寧救不救,忽然,腳踝一涼,我感覺到了一只小手抓住了我的腳。由于之前潘寧問過焦陽,那只手幾個手指頭,所以我也留意了下,是五根沒錯。是人的手指!那手很小,卻冰涼冰涼的。
我還沒做出反應,忽然,小手一用力,頓時我身子一歪,撲在地上。那小手極其有力,一瞬間我就被拉出十幾米。天知道,它怎么那么有力氣!
他們看到我出事,想幫忙卻來不及了。我借著他們手電的光看到拉我的那個東西,那是一個四五歲的小孩。不過它渾身沒有皮,血紅血紅的。它跟之前的血人不一樣,血人身上有一層薄膜,血肉都包在里面,算是一層薄薄的皮膚吧。而這位分明就是剛剛剝下皮的小孩啊,身上還帶著粘液,很新鮮的透明的粘液,還在往地上滴。身上還散發著腐敗的味道,不知道大家有沒有聞過死老鼠的問道,沒錯,就是那個味道,感覺他正在腐敗。要不是情況不允許,我都能把昨天的壓縮餅干都吐出來。
更讓人恐懼的是,他沒有眼瞼的眼睛,血紅血紅的瞪著我,嘴角咧著,露出森森尖牙。天老爺,它在沖我笑。那種見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那種貪婪的滿足的笑。
那小小的臉別提多怪異了,僅這一眼就把我嚇得連連呼叫。
接著,手電光照不到我這里了,四周一下子陷入了絕對的黑暗。
我在地上被拖著,地上的石頭鉻的我骨頭都要碎了,屁股火辣辣的,如果我的感覺沒錯,褲子已經爛了,我的屁股!!!后腦勺在地上撞的砰砰響。我怕把自己撞傻了,趕緊保護頭。
在一個拐彎的地方,那小孩速度慢了一點,我抓住機會,打開手電,拔出匕首,起身就朝他的小手腕割去。誰知不知道是匕首太鈍,還是我沒用上力,只割掉了一層皮。小手并沒有流血,而是冒出綠瑩瑩的液體。
那孩子似乎生氣了,又是一用力,速度比剛才還快。我再沒有下手的機會了,就這么跟拉死狗一樣被一路拉過去。也不知過了多久,終于,那小孩停了。而且那小孩把我放開了我!
此時我渾身疼的有種快死的感覺,腦袋也被磕的懵懵的。我使勁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些。
忽然,我聽到了腳步聲,我去,那小孩朝我走來了,是要開飯了嗎?
我趕緊裝死,焦陽說動物會對死的東西放松警惕。
那孩子用它那粘糊糊的小手推了推我,我不敢動。它見我沒有動靜,待了一會,就拔腿跑出去了,它腳步很輕,不仔細聽都聽不到。怪不得我們剛才沒發現。
我正要站起來,想辦法逃跑,忽然,脖子一涼,一只粘糊糊的手已經摸到了我的脖子。
我一驚,整個人差點嚇癱了,一動也不敢動。我還想裝死,可是我已經站到一半了,也不像啊。
更可怕的是這只手比剛才那小孩的大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