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到達山洞
- 大地的陰謀
- 半條命d阿良
- 2154字
- 2019-01-14 07:35:00
第四十一章到達山洞
潘寧的話讓我摸不著頭腦。惡蛟司命陣的強大,甚至連背包裝備都能復制,為什么就復制不了任伴山?別說他是人了,退一萬步,就算他不是人,也該被復制的啊。想不通,想不通!
這個問題困擾的我很難受,我就死馬當活馬醫的問了一下焦陽。我也不指望從他那里得到答案,只是說出來會好受一點。
焦陽說:“這么簡單的問題你都不會了?澈澈,你這智商我真的無法照顧你下半輩子。”
我以為焦陽知道呢,激動得我趕緊說:“有屁快放啊。”
誰知焦陽,拍了一下任伴山說:“小山,在那個惡什么什么命陣那,你怎么沒被復制呢?”
我的天老爺!林印生一個還不夠嗎?腦殘的隊友怎么會那么多?這個問題顯然涉及到任伴山的隱私,你這么問別人怎么可能回答你。
任伴山用不和善的眼神盯著焦陽看了很久,焦陽被看的有些毛了,說:“隊友之間交流一下嘛,就隨便問問,不想回答也不勉強,和諧,和諧。”
誰知任伴山轉過的同時,說了一句:“因為我不存在。”
我說:“你不存在?你不是真真實實在這嗎?”
任伴山說:“你不會懂的。”
是的,我懵逼了,真的不懂。完全矛盾啊。
我們走了整整一個上午,都累的不行了,而且也到了中午該停下來吃壓縮餅干了,于是我提議休息一下。
潘寧說:“堅持一下,馬上就到了,到了再吃。”
快到了!我心底一陣狂喜,終于走完了!隨即又冒出些緊張。我這一去就像是警車里去往法庭的被告,到了山洞,我的生死就要被判決了。是生是死,還真讓人忐忑啊。
果然,又走了將近兩個小時,前方出現了,一大片平地。說是平地有些勉強了,這個地方大約三四百平米的范圍一棵樹也沒有,路不平,但石頭也都是碎石,相對我們之前走的路已經很平了。平地一直蔓延到一座山腳,山腳有一個山洞。山洞大約一個普通的大門那么大。里面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
就是這個山洞,所有的謎底都在這個這個山洞里。龍,長生藥,天機陣……它們的真假都能在這里得到驗證。
“我們現在要進去嗎?”我說。我有些害怕,但也有一半的期待。
潘寧說:“先休息一下,吃點東西,焦陽,你去多打點水,所有壺都裝滿。秦澈,你把食物分成五份,我來分裝備。”
潘寧如臨大敵般,格外的嚴肅。我們也都明白,此山洞格外兇險,二十年前那批精銳折在的不計其數,我們要想自保,必須極其小心。
我們喝了水、吃了點壓縮餅干,休息完畢,物資也都分了,一切都在最佳狀態。然后,四點半左右,我們便朝山洞進發。
山洞黑的徹底,剛進去還能趁著外面的光,進去一二十米就徹底看不見了。我想很多城市里長大的朋友都不曾體會過什么是嚴格意義上漆黑,城市里就算哪條小巷子沒有路燈,但遠處也會有住戶房間的光透出來,就算再黑,你也能看到遠處的燈火。那燈火帶來的微乎其微的亮度忽略不計,但是它卻能帶來安心、勇氣,可以讓你沒那么無助和害怕。
這個山洞就是真正的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就是來形容它的。我不知道為什么,哪怕明明聽得到周圍有腳步聲,明明知道大家都在附近,可是看不見還是讓我很恐懼。
我們都準備好了手電,就打開手電照明。
山洞也就三四米寬,手電照過去,光都被黑暗吞了,天知道這山洞延伸到哪。地上是碎石頭,石頭很碎,很平整,像是有人刻意修過的路。
我問潘寧:“你來過這嗎?”
潘寧說:“沒有,只收到消息,說這里很危險,務必小心。也不用太擔心,有人在前面開路了,危險系數應該很低了。”
“開路的人是你手下吧。”我說。
潘寧說:“不是,是烈也……也就是你舅舅的手下。”
我一直很奇怪,我舅舅到底在扮演一個什么樣的角色?本來他是騙我來的騙子,后來他說他是被人脅迫的一顆棋子,現在潘寧卻口口聲聲稱他為“烈爺”,還有手下。他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潘寧說:“暫且不說他是好是壞,我很奇怪,你為何如此確定他就是你舅舅?”
我說:“我爺爺不會騙我吧,他讓我來找舅舅,結果他就來接我了,不是舅舅是什么?”
潘寧冷哼一聲:“智障,活該你被騙,首先,你的錢包手機丟了,為什么一定把這件事當成偶然?”
潘寧這幾天對我冷嘲熱諷的很少了,現在又開始了。可是我卻沒有之前那么反感了,可能是這幾天的朝夕相處互相都了解了些吧。其實好好的她不會對你怎么樣,一旦你的思維跟不上她,她就會嫌棄你沒用。
“你什么意思?”我想到了些,卻又不敢確認。
潘寧一副很不想跟我解釋的樣子,顯然被我蠢到了,不過最后還是耐心的開口了:“假設,你的錢包手機是有人故意給你偷走的,然后隨便一個對你稍稍了解一點的中年男人都可以冒充你舅舅,因為你沒見過他。他派人偷你手機,不讓你跟你爺爺打電話,是怕你爺爺揭穿他的面目。”
我頓時茅塞頓開,天老爺,從始至終都是舅舅在說他是我舅舅,根本沒有第三個人來證明的。唯一認識舅舅的爺爺,也因此聯系不上。這么說的話就太恐怖了。
“不,不,也不能一定這么想,假設錢包手機的丟失是偶然呢,一切就像舅舅說的那樣,他也有難處,他也是被脅迫的,他不讓我聯系爺爺是想讓我看出破綻,趕緊跑。他只是一顆棋子,他還是我舅舅。”
潘寧顯然是生氣了,罵了一聲:“豬!”便不再搭理我了。
我追過去:“潘寧,你把話說明白,舅舅的問題困擾我很久了。”
“跟你這種人說不明白,太笨了。”潘寧說:“以你的性子,有些事情,你不看到了,你是不會相信的。等到時候了,我會給你說的。”
跟潘寧交流其實壓力蠻大的,她作為一個女人卻處處壓你一頭,還嘲諷你。但不可否認,她那里有我想要的答案。舅舅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她都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