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塞晚問道:“既然你有這樣的實(shí)力,剛剛為什么不救他們?”
支侵陵苦笑:“如果我能夠隨便動用這些力量的話,我肯定會救他們。也罷,看樣子要是不和你說清楚你是不肯加入我們的。其實(shí),我們之所以獲得這種力量可以說都是因?yàn)榇罂植溃簿褪切吧瘛?jù)說邪神并不是地球的原產(chǎn)物,而是隨著隕石到來的,那時候我們的文明還沒有誕生,統(tǒng)治這個地球的是史前文明。史前文明中因?yàn)樾吧穹譃閮刹糠郑徊糠殖蔀樾吧竦男磐剑徊糠址磳π吧瘢芙^邪神統(tǒng)治地球。之后,邪神賜予了信徒力量,而反對一方?jīng)]有強(qiáng)大的力量,只能節(jié)節(jié)敗退,直到有個人從邪神信徒體內(nèi)提取出一部分力量。最后,邪神本源被封印,而反對一方和邪神信徒兩敗俱傷,退出歷史舞臺。是不是感覺像是神話故事?這個故事的真實(shí)性無法證明,因?yàn)樗强诙鄠鞣降靡粤鱾飨聛恚]有文字記載。”
支侵陵歇息一下,繼續(xù)說道:“所以說,其實(shí)力量的來源就是邪神,但根據(jù)提純與否而有正邪的分別。但是,這些力量的使用并不是沒有限制的,應(yīng)該說一個人只能承受不多的力量,使用的時候還要冒著力量失控導(dǎo)致死亡的風(fēng)險(xiǎn),而在不祥之地使用的話更可能會使得不祥脫離控制。而且,據(jù)說邪神之所以來到地球?qū)ふ倚磐剑且驗(yàn)樗莻€世界需要一部分人來參加戰(zhàn)爭,所以一旦你使用這種力量達(dá)到某種程度,你就會收到邪神征召到邪神的故鄉(xiāng)征戰(zhàn),不知真假。”
雨塞晚看他問道:“你當(dāng)真是沒有說謊?”
支侵陵搖頭:“到現(xiàn)在我還有必要說謊嗎?”
雨塞晚仍有疑問:“可是,你為什么邀請我加入你們?”
支侵陵伸手向前:“我們邊走邊說。”
二人就此繼續(xù)下行,支侵陵如依言解釋:“之所以邀請你加入我們,是因?yàn)槲覀儑椰F(xiàn)在的情況不太妙。就目前探知的不祥之地,我們國家一共有七十三個,世界其他地方合起來不過一百零二個。這些不祥之地本來全部處于封印狀態(tài),誰想到,為了阻止我國發(fā)展,西方是無所不用其極,甚至命令一部分人過來使用力量破除這些封印。我說這些,雨兄,你明白嗎?”
他話里用上敬稱:“雨兄,就當(dāng)我求你,救救我們的國家,救救我們的人民!你要知道,你可是沒有經(jīng)歷過這些卻獲得了一定力量,也就是說,,以后的你一定比我強(qiáng)!雨兄,我們活了這么久,不就是想看著國家富強(qiáng)嗎?現(xiàn)在有人要破壞我們國家發(fā)展的趨勢,難道不該殺嗎?”
雨塞晚忽然停住腳步,沉默片刻,道:“如果這一次我們能活著回去,我就會加入你們!”
支侵陵臉上浮現(xiàn)笑容。
......
......
這棧道終究并非無窮無盡,終于有見到地面,見到那男人尸體的一刻,這時他們才發(fā)現(xiàn),燈光照射下,看得清下面有一房屋,似是金屬建成,還有光澤,門口站立一人,笑顏開口說道:“今、私があなたたちを迎えに來ます,ここへようこそ。”
雨塞晚皺眉:“他說什么?怎么聽起來像是日本人。”
支侵陵冷聲道:“他就是日本人。他是說,歡迎我們來到這里,現(xiàn)在由他來接待我們。”
日本人?!
雨塞晚盯住那人,咬牙切齒向支侵陵問道:“他為什么會在這里?”
支侵陵搖頭,而后一口流利日語說道:“日本人,ここは君が來るべき場所ではない!出て行ってくれ,くそったれ,私はあなたが死なないことを許すことができる。(日本人,這里不是你該開的地方!現(xiàn)在給我滾出去,混蛋,我可以饒你不死!)”
日本人搖頭,依舊燦爛笑容:“あなた方中國人は本當(dāng)に暴れるものだ,しかし,あなたの日本語は上手です,私たちの國に參加することを考えないか?(你們中國人真是暴動,不過,你的日語說的不錯,要不要考慮加入我們國家?)”
支侵陵瞬間暴怒,將槍遞給雨塞晚,向他說道:“有沒有把握殺了他?”
雨塞晚接過槍,瞇眼道:“我不知道他說了什么,不過,我一定會打爆他的頭!”
日本人忽而哈哈大笑:“こんな下手な手段を使うのか?私を殺すことができると思いますか?やってみてください。(要用這么拙劣的手段嗎?覺得這樣可以殺死我嗎?你可以試試。)”
見他如此有恃無恐,支侵陵更是怒氣難扼,向雨塞晚吼道:“開槍!”
雨塞晚不知日本人到底說些什么,反正不是好話,更是不用客氣,扳機(jī)輕扣,子彈飛出,日本人依舊笑著,子彈穿過他腦袋,帶出些血液和腦漿。
支侵陵看見這一幕,收起怒氣,向雨塞晚道歉:“抱歉,我剛剛,實(shí)在沒忍住......”
雨塞晚邊換子彈邊說道:“我也是那個時候過來的,對他們的仇恨也絕對不小!”
支侵陵這時用恢復(fù)理智的大腦開始思考,既然并無挑釁之實(shí)力,為何非要激怒二人?
雨塞晚自然也有思考,并且提出猜測:“莫非他是在掩飾什么?可是,到底是什么需要用生命來掩飾?”
他當(dāng)先走下,支侵陵跟在其后,忽然想到,剛剛他們所見之人來自美國FBI,這時卻有日本人,難道是......
支侵陵拉住雨塞晚:“直到聯(lián)合國軍嗎?”
雨塞晚當(dāng)然知道:“美帝操縱聯(lián)合國宣稱我們中國入侵朝鮮半島,并且組建所謂‘聯(lián)合國軍’的事情現(xiàn)在中國人誰不知道?怎么,你想到什么?”
支侵陵道:“我剛剛殺的那個人來自美國的FBI,而這個被你殺的人來自日本,我總覺得有點(diǎn)蹊蹺。”
雨塞晚暗思,并無思路,抬頭看到小屋,言道:“進(jìn)去看看可能就知道了。走吧。”
二人來到屋門前,只見這屋門閃爍光芒,不知何種材質(zhì),而其上也沾染上些許血跡,顯得有些詭異。
屋門緊閉,并無把手,想來應(yīng)當(dāng)是需要推開,正當(dāng)雨塞晚要行動時,屋里傳來低沉笑聲,而后是熟悉聲音:“言ったでしょ,私を殺すことはできない。(我說過了,你們是不可能殺死我的。)”
之后就是大開屋門,猖狂大笑,譏諷之意顯露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