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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莫名其妙的兩個男人

第二天早晨,天空下起了濛濛細雨,看著在我床上熟睡的寧云笙,我沒有去打擾,只是留下早餐和紙條便匆匆忙忙的上班了。

寧云笙迷迷糊糊地聽著關門的聲音,他睜開眼看著眼前陌生的環境,他沒有驚訝,想必一定是她。寧云笙掃了掃周圍的一切,干凈簡單的房間散發出一股清新的香味,他起身走到窗簾前,伸手打開,看著灰暗的天氣,和滴落在窗戶上的雨滴,他奇怪自己,以往看到這樣的天氣總會悶悶不樂,而為何今天的心情卻是另一番滋味。

他會心地笑了笑,轉身被床頭的照片吸引住了,那是一個和她有著一樣純真笑容的女孩,她倆親密地挽在一起,關系似乎很不一般,寧云笙摸了摸照片中的女孩便重新放回了桌上。他推開房門,看著大小適中的客廳,溫馨的裝扮讓他心里有了一點點不舍的念頭,他看到桌上準備好的早餐,驀地地走了過去,他坐下來,看到放在一旁的紙條,清秀略有些潦草的字體讓他有一絲暖意:吃完早飯喝杯牛奶,有助于醒酒,牛奶我放在微波爐里了,要記得喝完。

寧云笙隨后走進廚房,打開微波爐,看見一大碗牛奶呈現在他的面前,他無奈地笑了笑,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人這么關心過他了。父親去世后,母親便選擇改嫁,和他們生活了幾年,寧云笙就接手了父親的公司,最后他和同母異父的妹妹留在國內,母親和繼父則去了國外生活,也許是因為長期一個人生活,寧云笙早以忘記被人關心的感受了。

寧云笙端著微熱的牛奶,他暗喜,他心里的那個位置似乎不再是空的了。

愛情,是一種奇特的毒藥,一旦侵入體內,就會慢慢地折磨你的神經,可是,人們卻偏偏心甘情愿的受它折磨,即使是遍體鱗傷,千瘡百孔,他們也沒有一句怨言,而這就是所謂的愛情,不是嗎?人們爭著想要擁有它,到最后得到的又是什么呢?人們永遠都抵擋不了它所散發出來的獨特誘惑,注定在其虛擲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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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辦公室里看著昨天和寧云笙討論的資料,想到還有一些問題需要找莫原協商協商,雖然每次見他都是忐忑的不得了,但是畢竟在一個公司,這是逃不掉的。我起身拿起資料去找莫原,等到了他的辦公室,卻沒有看見他,只是看到了在一旁忙碌的卡司,我敲了敲門,走了進去。

“戈主管,不好意思,莫董今天沒來,你有什么事嗎?”

卡司是莫原在國外的貼身秘書,年紀似乎和阮然一般大,不過他像是知道我和莫原的事,每次見到我總是一副要把我吞進肚里的模樣,果真還是護主心切啊。

“是這樣的,關于那個項目的事情,寧董提出了點建議,所以我來找莫董談談。既然他不在,那就下次吧,謝謝了。”正準備走,卡司突然叫住我,上前遞給我一張紙條,我不解地看著他,他沒有表情,只是冷冷地說了一句,“這是莫董家的地址,上面有門的密碼,還有這個是大門的鑰匙……莫董他病了。”

病了?不是好好的嗎,怎么突然就生病了?還有,卡司為什么要告訴我,這是讓我去找他嗎?一大堆的問題突然之間全鉆進了我的大腦。

我道了謝,準備推門,耳后又傳來卡司冰冷的聲音。

“戈小姐,請你以后不要再折磨我們董事長了。”

我怔住了,我有在折磨他嗎?我沒有說話,死捏著手中的紙條,推開了門。

出租車駛進了一片寂靜的別墅園,果然有錢人住的地方就是不一樣,司機從后視鏡里偷瞄了我一眼,他一定是在好奇我這身價恐怕和這成千上億的別墅園很不搭吧。到了目的地,看著工藝花色的鐵門,我有些遲疑,會不會他這個時候根本就不想看見我?我搖搖頭,按照紙條上的數字按了下去,0608。滴,鐵門開了,我環視院子的周圍,發現有一個簡單的秋千,和一套英倫風的桌椅,這樣的生活可真是愜意,我走上臺階,看著木刻雕花的大門有些走神,這時手機在包里開始不安分了起來,是卡司。

“喂,你好。”

“戈小姐,我想中午的午餐可能要麻煩你了,我這邊臨時有點事,食物都在冰箱里,莫董胃出血,所以要吃點清淡的東西,你……應該沒問題吧,如果不行我叫外賣。”

卡司絲毫不給我回絕的機會,這臨近吃午餐的時候還早著呢,突然想著要和莫原共處一室,腦海里不知怎么浮現出和莫原纏綿的畫面。“喂,喂,戈小姐你在聽嗎?”

“嗯在聽的,沒事你去忙你的吧,這里有我。”如果不是司卡的聲音打斷了我,我想我的腦海里不知道又會出現什么不堪的畫面了。

“那好,那麻煩你了,再見。”

掛斷電話后,我急忙打開門,匆匆忙忙地上了樓梯,看見有一間房門緊閉,我想莫原應該是在里面。我輕輕地將門打開,悄悄地走了過去,床上的莫原熟睡得像個孩子,好看的眉眼間卻流露著一絲的惆悵,紅櫻般的嘴唇伴著呼吸的頻率,顯得格外的動人。我靜靜地看著他,這是我們相遇后第一次看他看得這么久,我突然好想摸摸他,手便不自覺地湊了上去,他的眉毛,他的眼睛,還有他高挺的鼻子,等到我的手碰到他嘴唇的時候,他微微顫了顫,嚇得我趕緊縮回手。我正在逃,莫原像是被我弄醒了,輕咳了幾聲,“怎么,摸完了就想走?”莫原的語氣似乎帶有一種挑逗,我頓時有種羞愧的感覺。

“對不起,把你弄醒了。”我扭過身看著他。

“過來。”他又在命令我。

我乖乖地走過去,結果被他反拉在床上,他突然抱住我,讓我有些吃驚。我感覺到莫原的身體的冰冷,我順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天啊,他是在發燒嗎,怎么剛才沒察覺到?

“莫原,你在發燒。”我擔心地望著他。

“是嗎?戈木蘭,你這是在擔心我嗎?”莫原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不相信地說。

“我……我去給你弄點生姜水。”是,我是在擔心他,可我為什么不敢說呢?我想逃離,看著莫原憔悴的樣子,我真怕我的眼淚會成為他的笑柄。

莫原一把將我擁入了他的懷里,“木蘭,別走。”

是我聽錯了嗎?這是相遇后他第一次叫我木蘭,語氣中沒有恨,就像六年前一樣。

“莫原,我不走,我會留下來陪著你的,可是你要聽話,我去弄點姜水給你喝,身子會暖一些的。”

“木蘭,陪著我,不要再丟下我一個人了。”

莫原他這是真心話嗎?我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緊緊地抱住他,淚水從眼角滴到了他的睡衣上,“不會的,不會再丟下你一個人了。”我終究還是敗給了他。

我脫下了外衣,鉆進莫原的被窩里,他的身子冰涼冰涼的,我緊抱著他,想多給他一些溫暖,莫原縮在我的懷中,一動也不動,他就像個孩子,讓我無比心疼。我沒敢睡,時不時地摸了摸莫原的額頭,他安靜地睡著了。

我小心翼翼地起身,生怕弄醒他,現在已經十二點,該給莫原弄點吃的了。我穿好衣服,來到廚房,從冰箱里拿了些食材后,便開始做了起來。這樣的場景我從六年前就開始幻想過,而如今實現了,心里卻是另一番滋味,也許是我和莫原的關系變了,也許……我不敢再往下想,那些更為糟糕的情況我不想讓他出現。

我做了碗清粥,配加點清淡的小菜,等我端進房間的時候卻不見莫原的蹤影,我急忙放下碟子,嘴里喊著莫原的名字。

“我在這里。”聲音好像是從書房傳出來的,我走到書房,這才看見莫原正翻看著一大疊資料。

“莫原,你干嘛呢?病還沒好,怎么就下床了呢?”我有些氣憤,到底是身體重要還是工作重要。

“沒事,我剛喝了藥,好些了。”莫原平淡地說。

我不管,你給我回床上去。”我不知從哪兒來的勇氣,開始對他指手畫腳的了。

莫原看著我,沒有說話。我猝然地伸回了手,才意識到我們的關系已經不像以前那樣了。

“我……”正準備說什么,莫原便拉著我回到了房間。

看著床頭桌上的飯菜,莫原問我:“這是你做的。”

“嗯,我也不是什么大廚,不過這些還是能吃的。”我有點不好意思,本來自己就很少做飯,剛做的時候還有些生疏。

“沒事,你不吃嗎?”莫原只是笑笑。

“我等會兒就去吃,你快吃吧,免得涼了。”

莫原端起碗,嘗了一口,“燙。”

“有嗎?送上來之前我都吹過了。”說著我上前嘗了一口,覺得還好。

“沒事了,你去吃飯吧。”莫原坐回床上自己吃了起來,我有些納悶,沒說什么就下樓了。

吃完剩余的食材,我開始清理著廚房,看著被我弄亂的廚具,我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準備洗碗的時候,發現有人在我背后環住了我的腰,是莫原。這個舉動讓我驚愕住了,今天的莫原有些不對勁,是發燒燒昏了頭吧?

“我的廚房怎么被你弄成這個樣子了。”莫原的聲音懶懶的。

“額,好長時間沒做飯了,所以有些生疏再加上中午做的時候有點急,所以就成這樣了,不過你放心,我會把它弄干凈的。”我不敢動,不敢確信這一切是否真實。

“你不用弄了,回頭讓卡司清理就好了,木蘭,我想和你談談。”莫原伸手打開水龍頭,握著我的手伸了過去,如此親密的舉動讓我宛如回到了六年前,莫原身上那股淡淡的清香味依然還在,我撇著頭望著他,他的側臉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異常的好看,我聽見心跳加速的聲音,是不是那種感覺依舊還在呢?

手洗好了,莫原回房拿件外衣披在身上,我站在書房看著外面的鐵門有些出神,0608,是高考結束的日子,而就是在那天我做了莫原的女朋友,我頓時明白了密碼的寓意,只是不明白為什么莫原會用這個號碼,他是在提醒自己嗎,提醒自己要記住這個唯一把他甩掉的我嗎?

“木蘭,在想什么呢?”莫原站在身后,沒有看我。

“沒什么,你藥吃了嗎?”

“吃了。木蘭你看著我。”莫原走了過來,扶住我的肩,他溫柔地說:“告訴我,你六年前不辭而別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我知道總有一天莫原會問我,可我還是不知道該如何開這個口。當時阮千萼的死對我來說打擊甚大,再加上全薇薇的話和那天在學校看見他倆親密的樣子,突如其來的一切讓我感覺疲憊,甚至對那份感情也產生了懷疑,而令我驚訝的是,我以為莫原會忘記,以為和我交往只是他的一時興起,原來這一切都是我自作聰明,是我辜負了他。

“莫原,我不想提這件事。”我別過頭,心里百般無奈。

“不想提?戈木蘭,你太狠心了吧。”莫原加重手上的力度,我感覺到肩上傳來了一陣陣疼痛。

“莫原,你聽我說,我是……”如果讓莫原知道當時我是在懷疑他,懷疑這份感情,那他會不會覺得他當年所做的一切都是他一廂情愿?

“你說啊,你是什么,你怎么不說了?”我感覺我的肩膀要被他捏碎了。

“莫原,你放手,你弄疼我了。”我掙扎著。

莫原突然抱起我,把我帶回房間,直接就將我甩在床上,他撲了過來,我像是哪里忍到他了,他毫不留情地親吻著,漸漸地,他開始褪去我的衣服,我敏感地吭了一聲。不行,不能這樣的。我努力地克制自己,用力地推開他,莫原沒有停手,反而緊緊地握住我的手腕,我被他弄得無法動彈,他的挑逗更是讓我無法抵御。

“莫原,求你了,別……”我覺得委屈,覺得心痛,這根本就不是我想要的。

莫原停住了,他看著流淚的我,自己便開始慌張了起來,“對不起,木蘭,我……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莫原用力地捂著額頭,跑出房間。

我伸手將身旁的被子蓋在身上,凝望著天花板,視線變得越來越模糊,我的心好痛,從未有過的痛,我蒙著被子,小聲地抽泣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我似乎聽到了震動聲,我起身將衣服穿好,在床邊發現了自己的包,我打開手機,是寧云笙,我撥打了過去,沒過多久就聽見寧云笙磁性般的聲音。

“木蘭,很忙嗎?”

“額,沒有,寧董您找我有事嗎?”我吸了吸鼻子。

“木蘭,你怎么了?”寧云笙察覺到有些不對勁。

“沒事,有點感冒而已。”我隨便找了個理由。

“噢,昨晚謝謝你,還有你的早餐。”寧云笙想著早上的那一大碗牛奶有點想笑。“沒事的寧董,這是我應該做的。”

“對了你忘了下午我們說好要一起去工地看看的,如果你不舒服,那我們就改天好了。”

對呀,寧云笙不說我還真忘了,“是是是,寧董我沒事的,我一會兒就過來。”

“噢那好吧,要我去接你嗎?”

“不……不用了,我自己過去就好了。”寧云笙一直都很好奇我和莫原的關系,可不能讓他抓個正著。

“嗯,那我們等會兒不見不散,注意多穿點衣服。”寧云笙隨后的一句關心,讓我驀地覺得有些安慰。

“謝謝寧董了。”

和寧云笙打完電話,我便尋找著莫原,走到書房,看見他垂著頭,我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莫原,我下午要和寧董去工地上看看,你……等會兒好好睡一覺吧。”莫原沒有看我,屋子里靜得可怕,我又說:“剛才的事我就當什么也沒有發生過,再見。”我嘆了口氣,本以為莫原會叫住我,可他還是一句也沒有說,我有些失望,帶上門,望了一眼這肅靜的別墅,離開了。

到了工地,我看見站在不遠處等我的寧云笙,我小跑過去,“對不起寧董,又讓您等了。”寧云笙沒有說話,直盯著我的眼睛,似乎知道了什么。

“哭過了嗎?”寧云笙問。

剛才一直在想莫原,都沒有注意到眼睛。我說:“咳的,最近不知怎么無緣無故的感冒了,感覺一直再咳。”我盡量說得比較真實,還時不時地假裝咳了幾聲。

寧云笙沒有再說什么,突然將手中的安全帽戴在了我的頭上,我愕然地望著他,這種舉動倒是讓人覺得有些曖昧。

“工地上,戴好安全帽是最重要的。”

“可是寧董你……”

“我秘書那兒有,你就先戴著吧。”隨后寧云笙開始往前走,我跟在他的身后沒有出聲。

“寧董,你怎么不戴……安全帽啊?”我從遠處看到一個水蛇腰的男性邊喊邊跑了過來,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個人一定是個Gay。

他看見我,好像明白了什么,不知從哪兒又弄來個安全帽,遞給了寧云笙。寧云笙戴好后,便走到我跟前,說:“木蘭,你的資料呢?”

資料?天啊,我忘在莫原家了。我突然有種做錯事的感覺,說:“不好意思寧董,我忘帶了。”

“算了,那內容你還記得嗎?”寧云笙并沒有責怪我。

“嗯嗯,這個是記得的。”我使勁兒地點頭,好歹通宵也不是白熬的。

寧云笙笑了笑,叫來了工地的負責人,我們邊走邊議論著,各個重要的信息我也用手機及時記錄著,還好今天包沒忘拿,不然一定會死得很難看的。

晚餐時間,寧云笙做東請大家吃飯,餐桌上搶著敬酒的一大堆,就我一個女子吃得津津有味,話說真的是餓死我了。

“這一定是G氏銀行的戈主管吧,真是即漂亮呢又能干啊,來來來,我徐某敬你。”這個不知道叫徐什么的人突然站起來,看著我。我有些遲疑,又要喝酒啊,經過上次那件事我都怕了。

寧云笙像是看出我一臉的不情愿,他走到徐某的身旁說:“戈主管一個女性在我們這邊多男性當中就已經覺得很尷尬了,徐經理為何要為難她呢,來,這杯我替戈主管喝。”

徐某有些驚愕,他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寧云笙,“是是是,既然寧董都這么說了,那我怎么好意思呀,那寧董,我敬您。”說著兩人便一飲而盡。

經過寧云笙那么一說,也沒人開始向我敬酒了,我一個人享受著這些美食,突然想到莫原晚上會吃什么呢,隨后便給卡司打了電話,可電話那邊一直都接不通,我只好給卡司還有莫原都發了條短信,不知為什么我突然沒勇氣給莫原打電話,上午的那一幕真得嚇到我,真的是差一點,差一點啊。

沒過一會兒我吃飽了,眼前的人們差不多也都喝得醉醺醺的,要散場了,我竊喜道,終于可以早點回家了。可正當我準備起身向大家道別時,那個Gay走到了我的面前,伸出他的蘭花指說:“戈主管,恐怕等會兒要麻煩你送我們寧董回家了。”

“啊,為什么啊?”不會又讓我把他帶回我家吧。我不解地看著他說。

“Because我已經下班了,寧董說了只要我到了下班時間就沒我什么事了,可是寧董現在喝成這樣,人家又很擔心他,但是人家還有約會呢,so就麻煩戈主管啦。”我無語地盯著他,這是寧云笙的秘書嗎,他到底是什么性取向呢,還有,這是哪門子的管理制度啊。

我覺得他肯定是誤會了什么,正要給他解釋,他就屁顛屁顛地跑到寧云笙的跟前說了幾句,我偷瞄過去,正好撞見寧云笙的眼神,我慌張地到處亂看,端起桌上還沒喝完的飲料便一口見底。Gay歡喜地向我眨了眨眼,蹦蹦跳跳地走了。我不禁發出感慨,這寧董可真是重口味,招秘書怎么就招他這樣的?

時候不早了,大家一個一個地準備散了,我緊跟在寧云笙的后面,時不時地看了看手機,原來心里還是有牽掛的。

寧云笙送走客人后,才發現身后的我,他突然湊了過來,嚇了我一跳。“木蘭,陪我走走吧。”

“那寧董,你的車。”我指著他的大奔,歪著頭問他。

“沒事,明天讓Sam來處理就行。”

噢,原來那個Gay叫Sam啊。

“嗯,好吧。”人家董事長都發話了,我自然也沒什么好說的。

一路上,我和寧云笙沒有說話,只是肩并肩地走著,路燈下的寧云笙顯得有些深沉,臉上的紅暈倒是增添了幾分可愛。這一路上每個從他身邊經過的女性都會忍不住多看他幾眼,反倒是旁邊的我似乎礙到她們的眼了。

“木蘭,你喜歡這里嗎?”寧云笙突然問我。

這個問題難住我了,我從未想到自己是否喜歡這里,這只是父母的決定,而并非我的意愿,可那又如何,人這一生身不由己的事太多了。

“我也不知道,沒什么感覺吧。”我如實回答道。

寧云笙沒說話,繼續往前走,我實在不懂他的意思,便問他,“那寧董您呢?”

“私下就叫我云笙吧,我點支煙不介意吧。”寧云笙從口袋里拿出一支煙,看著我。

我搖搖頭,說:“寧董您還比我大,這樣叫您就有些不太好,不然我叫你云笙哥好了。”

寧云笙似乎很滿意這個稱呼,竟笑出聲來。

G城的夜晚是舒適的,他沒有白天那么的悶熱,久而久之喜歡夜生活的人也逐漸變得多了起來。

我和寧云笙走著走著,來到了木語。這個時候木語似乎已經關門了,可黑暗中我又隱約看到了一絲燈光,我上前透過玻璃窗看了看,那……那不是嚴斯語和溫佳銘嗎?他倆是在接吻嗎?看到這樣的場面我不禁有些激動,下意識地抓住了寧云笙的手臂,我自己在那兒樂呵半天,寧云笙輕咳了一聲,這才發現我正抓著他的手呢。我尷尬地松開手,說:“云笙哥不好意思啊,我……我是太激動了。”

“看到別人接吻你激動什么?”寧云笙想著我剛才的反應,下意識的看了看我剛抓住的手臂。

我羞紅著臉,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寧云笙猛然抱住我,將我埋在他的懷里,只是示意讓我不要出聲,沒過多久我便聽到嚴斯語的聲音,還有溫佳銘的,原來是怕我們被他兩發現。此時此刻我在寧云笙的懷里一動也不敢動,他的那種感覺與莫原是完全不同的,那是來源于男性本身的一種吸引力,寧云笙好聞的衣服更是讓我有些迷離。過了一會兒,寧云笙松開了我。

“我們差點就被發現了。”

我向他吐了吐舌頭,抱歉地笑了笑,寧云笙沒有說話,只是看了我半晌,我覺得好奇便將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這才回過神來。

“云笙哥,你在想什么呢?”

沒……沒,我送你回家吧。”寧云笙有些遮掩,但還是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到了小區樓下,我下意識地望了望家里,沒有燈,那就說明安雅還沒回來,我舒了口氣,倒是被寧云笙看到了,“怎么了?”

我搖搖頭說:“沒事。云笙哥送到這兒就行了,時間也不早了,你也該早點回去吧。”

寧云笙說:“沒事,我把你送上去。”

“真的不用的,有電梯,很安全的。”

“木蘭,你想多了,我只是想借用一下廁所。”寧云笙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不過聽他這么一說,我倒不能不讓吧,我點點頭,帶著寧云笙上樓了。

寧云笙不是第一次來我家,所以他自然也知道廁所在哪,我去廚房給他洗了個蘋果,回到客廳的時候他都弄好了。

“云笙哥,吃個蘋果吧,我剛洗的。”我將蘋果遞在他跟前,他看著我,沒有拿,剎時,他一把抱住我,將我按在了墻上,微弱的燈光照在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我緊張地看著他,隨之而來的吻讓我手中的蘋果滑落在地,我呆住了,他的嘴里滿是酒味煙味的混合體,弄得我有些沉醉,可一想到上午的那一幕,我的心突然顫了一下,我猛地推開他,有些喘氣。

“對不起木蘭,我有些喝多了。”寧云笙一支手撐在墻上,另一支手從我的腰間滑落了下來。

他彎腰撿起地上的蘋果,說了句讓我早點休息,便慌忙離開了。我一個人還沒晃過神來,靠在墻上,又跌坐在地上,我摸了摸濕潤的嘴唇,腦子里感覺有成千上萬的線在纏繞著,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臨近半夜的時候,我接到了卡司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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