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不要不擇手段往上爬
書名: 從政底線:黨員干部不能觸碰的20條鐵律作者名: 李松本章字數: 7293字更新時間: 2018-11-08 15:17:25
要加強對年輕干部的教育引導,讓他們從進入干部隊伍起就知道守紀律、講規(guī)矩的重要性和嚴肅性,明白在黨內不守紀律、不講規(guī)矩,跟組織玩小聰明,權欲膨脹、利欲熏心,不擇手段往上爬,為了自己什么事都敢干,總有一天是會自己毀了自己的。
——習近平總書記2015年1月13日在第十八屆中央紀律檢查委員會第五次全體會議上的講話
2015年1月13日,習近平總書記在第十八屆中央紀律檢查委員會第五次全體會議上指出,要加強對年輕干部的教育引導,讓他們從進入干部隊伍起就知道守紀律、講規(guī)矩的重要性和嚴肅性,明白在黨內不守紀律、不講規(guī)矩,跟組織玩小聰明,權欲膨脹、利欲熏心,不擇手段往上爬,為了自己什么事都敢干,總有一天是會自己毀了自己的。
習近平這段話引人深思、令人警醒,尤其一句“不擇手段往上爬”,更是形象地描繪出官場上一些人處心積慮謀高位的面目。
所謂“執(zhí)志不絕群,則不能臻成功銘弘勛”,一些人“上爬”的目的儼然上不得廳堂,古時“升官發(fā)財”一說,如今頗顯世俗功利,但偏就有人擠破頭、耗盡心機,想方設法往上爬,以至于成了不擇手段的那類人。
一、“除了性別,其他都是假的”
2015年12月3日上午,云南省原副省長沈培平犯受賄罪,被北京市第一中級人民法院判處有期徒刑十二年,并處沒收個人財產人民幣200萬元。
據公開資料顯示,沈培平系云南保山師范專科學校中文系專科畢業(yè),其后就讀中央黨校函授學院在職研究生班。2004年至2007年,沈培平在北京師范大學資源學自然地理學專業(yè)在職研究生學習,獲理學博士學位,5個月后獲聘該校兼職教授,其學歷和職稱的“速成”頗為人關注。
從博士畢業(yè)到成為教授,沈培平僅花5個月時間。難怪全國政協(xié)委員孟學農說:“有些人(指的是政府官員)讀什么博士?圖虛名,招實禍。真想建議中組部把這些博士招來考一下。好幾個貪官都是博士。”
近年來,不少領導干部為升遷積累資本,不惜學歷造假。黨的十八大以來,在反腐風暴中有超過百名以上的省部(軍)級領導干部因腐敗或涉嫌腐敗被查處。2016年6月,有媒體選取了其中的30名落馬省部級干部學歷進行了盤點發(fā)現,落馬省部級高官許多都是“邊工作,邊學習”,有的甚至基礎學歷都沒有,最后成了博士,成了教授,成了研究員。
按理說,追求進步是每一名領導干部的共同心愿,成長為黨和人民需要的好干部,是一個不斷進步的過程,需要以正確的進步觀為指導。然而,現實中有一些領導干部從個人私利上盤算進步,甚至有的領導干部官迷心竅,為了升遷不擇手段,由于行為失控,最終倒在了成功前的“百米線”上。
從近年情況來看,領導干部不擇手段往上爬,主要表現在以下幾方面:
手段之一:檔案造假。在領導干部升遷造假手段中,檔案造假比較常見,已落馬的有省部級大老虎,也有科級干部;造假情形多種多樣,有的11次篡改年齡,有的假造公章,有的除了性別,其余信息均為假造。
有些為了爭取提拔或延長任期篡改年齡,出現一個個令人啼笑皆非的“神童干部”;有些拔高學歷,擠進干部選任提拔的候選隊伍;還有偽造身份者,通過借調、交流等方式進入政府機關搖身一變成為國家公務員。
最為典型的是,河北省共青團石家莊市委原副書記王亞麗,檔案中除了性別是真的,其余信息全是假的,檔案中的90多枚公章,假的占三分之一以上。
王亞麗原名丁增欣,初中未畢業(yè)退學后,結識當地富商王破盤。后來王破盤與時任河北石家莊市交通局局長王志峰在開發(fā)項目時“相互幫助”,王亞麗以王破盤“干女兒”的身份被調入市交通局;作為回報,王破盤的公司將王志峰之子王印江列為股東。
此后,王亞麗通過偽造正科級干部資格,到鹿泉市開發(fā)區(qū)掛職任副主任。之后,歷任西柏坡紀念館館長助理、鹿泉市開發(fā)區(qū)黨委書記、石家莊團市委副書記。
據媒體報道,就因擬任的石家莊團市委副書記“年齡30歲以下”的規(guī)定,不得已就將原本已改小4歲的年齡再改小4歲。根據其簡歷顯示,王亞麗12歲就成為一家大型軍醫(yī)院藥劑師。
2008年8月,王破盤突發(fā)心臟病去世,留巨額遺產。王亞麗以“親生”女兒身份,與王破盤的親生子女爭奪遺產。隨后,王亞麗利用虛假身份偽造干部檔案、履歷,被違規(guī)錄用等問題曝光。2009年5月27日,王亞麗被免職,次年1月12日,王亞麗被雙規(guī)。
此外,栗智也是檔案造假的一個典型。2015年3月兩會期間,已退休兩年的新疆人大常委會原副主任栗智落馬,成為新疆首虎。4個月后,中央紀委發(fā)布對栗智的通報中顯示,栗智檔案造假,隱瞞本人真實年齡,索取、收受巨額賄賂,與他人通奸等。其中,在中央紀委的通報中,“檔案造假、隱瞞本人真實年齡”等違紀問題為首次涉及。中央紀委通告將栗智“檔案造假,向組織隱瞞本人真實年齡”列為違紀問題第一條,這在以前不多見。
手段之二:攀附權貴。除了檔案造假,有的領導干部為往上爬,便想方設法攀附權貴。2015年1月6日,南京下起了小雪,南方冬季的濕冷帶著沁骨的寒意。但這并沒有影響媒體對一條新聞的關注熱度——兩天前,江蘇省委常委、南京市委書記楊衛(wèi)澤被調查,成為2015年第一個落馬的副省級“老虎”。楊衛(wèi)澤的落馬,也使南京成為十八大后市委書記、市長雙雙落馬的第一個省會城市,引發(fā)江蘇官場震蕩。一位交通廳內部人士向媒體透露,楊衛(wèi)澤沒有太深厚的背景,仕途能一路平順,主要是因為他勤奮能干,懂得“借力”爬升。1996年,楊衛(wèi)澤任交通廳副廳長,不到兩年又升任“一把手”。
據說,楊衛(wèi)澤這次提拔得到上級領導的關照。為了上位,楊的老婆還認了這位領導當“干爹”。另據報道稱:在無錫任職期間,楊衛(wèi)澤利用職務之便為周家修繕老屋,得到周永康的賞識,甚至曝出他主動拜望周永康在無錫的兄弟等。“他能在江蘇政壇這么多年,與其背后的人息息相關。”
原鐵道部長劉志軍的升遷之路,也從攀附權貴起步。
2011年,劉志軍爆炸性地落馬。他能從一介布衣敏捷躍升至鐵道部部長的高位,可以說是中國政壇奇觀。劉志軍父母都是農民,劉志軍在年輕的時候,和其余農夫后輩一樣,農忙時得在家干農活,農閑的時候還得和別人一起到處去做任務工,在鄂州的許多水利工程上都留下過劉志軍的腳印。
從一介平民迅速升至鐵道部部長,主要靠當上了權貴的乘龍女婿。劉志軍起初連鐵路上的養(yǎng)路工都不是,由于頭腦靈光,能說會道而且寫得一手好字,得到了一些鐵道干部的賞識,基層負責人便讓他幫忙做些宣傳工作。
有一次,武鐵分局的黃局長下去視察,劉志軍被安排參與接待活動。劉有幾分才氣,又會媚上討好領導,便博得了黃局長的好感,正好黃局長有一個待嫁的閨女,劉志軍表示希望結識。見到黃局長的女兒后,劉雖感覺其貌不揚,但還是與其成婚。成了黃局長的乘龍快婿后,他便很快從武昌工務段的團委書記做到了黨委副書記,并最終取代了岳父的位置,成為武鐵分局局長、黨委書記。岳父退休回家后失去了可利用的價值,劉志軍便毅然決然地向黃女提出離婚。盡管黃氏表示不計較劉在外面拈花惹草,對劉志軍說:“你在外面怎么玩都可以,只要不離婚。”但劉志軍最終還是與黃氏分道揚鑣。
劉志軍第二任婚姻是某軍區(qū)孔司令員的千金。他覺得孔司令員在官場上人脈好,有利用價值,便主動和其女兒談情說愛。孔司令也對他十分賞識,劉志軍如愿以償又成了孔司令的乘龍快婿,順利地成為了沈陽鐵路局局長。等孔姓高干退休時,劉志軍和很多高官都有直接的往來,已經建立了自己的關系網。于是,心生休妻之念。雖然孔姓岳父對此十分惱火,并試圖通過自己的官場關系壓制劉志軍,但劉志軍仍在官場上叱咤風云。
劉志軍第一、二任妻子雖然都是干部的女兒,但都其貌不揚,和儀表堂堂的劉志軍比確實是太不般配,劉志軍對她們也談不上真情感,只是把她們當作墊腳石罷了。在劉志軍和孔氏離婚前,又在一次生病住院的時候意識了一個年輕美麗的女護士,兩人最終喜結連理。
手段之三:買官。有些領導干部為往上爬,為獲得更大的權力,在更高的位置上獲取更大的利益,甚至不擇手段地通過借錢、貸款、拉贊助、挪用公款等方式,不斷加大自己的賭注買官,以求撈得更多私利。
“500元錢掛個號,1000元錢報個到,10000元錢拿頂帽”——數年前,某地一縣委書記大肆賣官鬻爵,于是當地流傳開了這樣一句順口溜。
如今斯人已入獄,后來者仍難以絕跡。這類案件的一大特點就是,買官賣官者拉幫結派,形成派性裙帶關系,買官者與賣官者已是“一條麻繩上的螞蚱”,存在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系。在利益共同體博弈中,“賣官”市場規(guī)模越大,利益共同體越穩(wěn)固,相互掩護的可能性越大。
手段之四:性賄賂。近年來,一些女性領導干部為了提拔和仕途,不能潔身自好,甚至委以身體。2014年11月28日,中央紀委監(jiān)察部網站發(fā)布4名山西領導干部被“雙開”的消息,其中山西省晉中市委原副書記張秀萍(女),山西高平市原市委副書記、市長楊曉波(女),還與他人通奸。
值得關注的是,“與他人通奸”雖然已多次出現在中央紀委的官方通報中,但涉及的均為男性領導干部。對女性違紀領導干部采用“與他人通奸”表述,楊曉波、張秀萍還是“首批”。
這些女性領導干部涉及與人通奸,基本是與上司通奸。這是為了獲取更大的官位或利益,用色相買官,與金錢買官賣官無異,只是形式不同。女性領導干部與上司通奸,不由會讓人聯(lián)想其中的男當事人是誰,其中有三條線索可尋:比他們官職更高的,與他們交往密切的,對他們官職升遷影響大的。其中,張秀萍與原山西紀委書記金道銘多有交集,在金道銘案發(fā)后,曾報道有一名晉中市委某女領導干部涉案,這位女領導干部在2014年4月16日午飯后在太原某機關被帶走。報道還提到,這名女領導干部與金道銘一起處理過“山西煤焦領域反腐敗”中的一起案件,涉及一筆千萬元量級的“案件擺平款”。公開信息顯示,“山西煤焦領域反腐敗”系列案2008年開始展開,金道銘出任領導組常務副組長,時任山西省紀委副書記的楊森林出任領導組副組長,張秀萍則擔任反腐敗辦公室副主任兼案件管理組組長。2013年4月,金道銘擔任山西省委副書記期間,張秀萍調任晉中市委副書記。在金道銘被調查三個月后,山西監(jiān)察廳原副廳長謝克敏和山西省紀委常務副書記楊森林被調查,同樣出身紀委系統(tǒng)的張秀萍,名字也悄然從晉中市領導名單中被撤下。
2014年剛滿43歲的楊曉波三年前出任高平市長,而此前的市長正是秦建孝,市委書記正是謝克敏,謝克敏在出任高平市委書記之前是高平市長,三任市長同年落馬讓高平成為腐敗高地。在楊曉波擔任市長的3年時間里,她與市委書記謝克敏的關系勢同水火,謝克敏的強勢人所共知,但“美女市長”“遇強則強”的行事風格也出乎所有人預料。可見,楊曉波的背后站著讓謝克敏懼怕的人,也正因此,她有了從區(qū)委宣傳部長擢升高平市市長的破例,楊曉波被調查后,“與多名上下級長期保持情人關系”成了許多高平人茶余飯后的談資。
與楊曉波、張秀萍相比,被稱為“三湘第一女巨貪”的原湖南省建筑工程集團總公司副總經理蔣艷萍(副廳級),更是將自己的身體優(yōu)勢發(fā)揮得“淋漓盡致”。
2001年,蔣艷萍因受賄、貪污、介紹賄賂、巨額財產來源不明罪,在湖南被一、二審判處死刑;2003年2月最高人民法院改判為死緩。蔣艷萍出生在湘東山區(qū),被當地村民親切地稱為“一朵艷麗的山茶花”。讓鄉(xiāng)親們沒有想到的是,這朵美麗的“山茶花”正是利用了自己的姿色步步高升,然后走向無底的深淵。
蔣艷萍曾總結出一套屢試不爽的怪論:“在男人當權的社會,只有懂得充分開發(fā)利用男人的女人,才算是真正高明的女人。”這一怪論的“精髓”就是利用女人的“資本”,充分“開發(fā)利用”男人的權力,亦即權色交易。
從給湘潭市某領導當“二奶”,到與原湖南省郵電管理局局長兼黨委書記張秀發(fā)勾搭成奸,40多名大大小小的領導干部,被蔣艷萍“玩”得團團轉,甘愿為她效犬馬之勞,成了她步步攀升和大肆斂財的階梯與保護傘。
其實,領導干部有心“上爬”,原則上并非什么壞事,公平合理的上升渠道也是公職所需。然而事實卻是,有些領導干部口是心非,樂于包裝自己的“志向”,原本為功名利益搖身一變成了為公為民,求不了錢便一心為權,甚至將其作為職業(yè)生涯唯一目的,在個人“德能勤績廉”與升遷要求尚不對等前提下,所作所為自然就顯得弊病叢生。
二、讓干事的“老實人”得到重用
“把重視老老實實的干部、起用老老實實的干部作為干部工作的一種理念來倡導、一種導向來落實,真正使那些老老實實做人、扎扎實實做事、實績突出的干部得到褒獎和重用,推動全黨全社會形成當老實人、講老實話、做老實事的良好氛圍。”
2008年5月13日,時任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央書記處書記、中央黨校校長習近平出席中央黨校2008年春季學期第二批進修班暨師資班開學典禮時強調,“老實做人、做老實人,是共產黨員先進性的內在要求,是領導干部‘官德’的外在表現,也是我們黨的一貫主張。”
近年來,習近平更是在不同場合發(fā)表講話強調,要重用“老實人”,一次又一次在全黨傳遞“不讓老實人吃虧”的明確信號。
何謂官場“老實人”?大概可以用這10個標準來衡量:不和你套近乎但又能積極配合你工作的人、不和你多走動但又能體諒你良苦用心的人、不經常往你家里跑但卻常常往基層跑的人、不關心你生活私事卻幫下層排憂解難的人、不當面恭維你但又能自覺樹立你威信的人、不向你表態(tài)但能高標準完成工作任務的人、不愛多邀功多表功但又能創(chuàng)造性工作的人、不愛向組織提個人要求但又積極表現的人、不愛看你臉色行事但卻又能公事公辦的人、不喜歡給在崗燒香又能給離任送溫暖的人。這種官場“老實人”,才是群眾真正的主心骨,是黨的事業(yè)的脊梁,是這個社會奮發(fā)有為的奉獻者。
與“老實人”相反的,就是那種缺乏黨性、不重品行、作風漂浮、拉幫結派,為了升官發(fā)財和個人私利撈資本,熱衷于面子工程、制造虛假政績,以及大搞奉迎的投機鉆營者,其主要心思和精力大都用在“造勢”和“謀官”上。
令人不可想象的是,當那些兢兢業(yè)業(yè)的老實人認識到自己可能晉升的機會,總被那些領導“身邊人”以及跑官、要官、買官的人占據了會怎么想?他們還會愿意繼續(xù)老實下去嗎?如果他們失望了、絕望了,又該怎么去做?如果形成以說老實話、辦老實事、當老實人為恥,以投機鉆營、坑蒙拐騙、貪污腐化為榮之勢,這就不能不說是當前社會轉型中的一大悲哀。
“老實人”之所以常常吃虧,因為他們只是“注重埋頭做事,不善聲張‘造勢’,辛苦和業(yè)績往往不易廣為人知;他們清正自守,不好拉拉扯扯、吃吃喝喝,往往‘人脈’不廣;他們不跑不送,不找不要,不善奉迎,往往引不起別人的關注。這些干部專注干事不會來事,講原則不懂圓滑,往往還會得罪人。”這從心理學上講,這些“老實人”又可以稱之為“個性強”或“個性官員”。“個性強”不是罪過,問題在于“個性官員”有主見、有本事,又不大容易迎合有些領導的喜怒哀樂,自然“不討喜”、“吃不開”,更難以得到上級領導的賞識與重用。
在中國共產黨的歷史上,早就有不讓老實人吃虧的傳統(tǒng)。張思德是我們熟悉的英雄模范,在平凡中默默奉獻,是名副其實的老實人。為了紀念他“重于泰山”的不幸犧牲,毛澤東不僅參加了他的追悼會,還發(fā)表了著名的文章《為人民服務》,不計得失的張思德由此成為全黨同志永遠學習的榜樣。當代雷鋒傳人郭明義,也是樂于助人不計報酬的老實人,他最終被評為感動中國人物和道德模范,成了舉國上下家喻戶曉的“當代雷鋒”。可見,那些甘于奉獻、勇于吃虧的老實人是不會被忘記的,只要看清了、認準了,就會給予公認和褒獎。當前,有必要對“不擇手段”往上爬的領導干部說“不”,同時不讓“老實人”吃虧。如此,前提是需要制度建設,尤其是科學的領導干部考核指標體系,完善領導干部“正淘汰”機制,讓潛規(guī)則不靈,讓顯規(guī)則盛行。
其一,加大四項監(jiān)督制度的執(zhí)行力度,確保取得實效。此前,中央辦公廳印發(fā)了《黨政領導干部選拔任用工作責任追究辦法(試行)》,中央組織部配套印發(fā)了《黨政領導干部選拔任用工作有關事項報告辦法(試行)》《地方黨委常委會向全委會報告公布選拔任用工作并接受民主評議辦法(試行)》《市縣黨委書記履行干部選拔任用工作(試行)》。這四項監(jiān)督制度,針對干部選拔任用過程,形成了事前報告、事后評議、離任檢查、違規(guī)失職追究的監(jiān)督鏈條。
這套“組合拳”,既突出了干部選拔任用中需要監(jiān)督的重點對象和特殊情況,又強化了總體監(jiān)督。但制度的效果如何,關鍵還在執(zhí)行。領導干部特別是黨委(黨組)主要負責人,要帶頭遵守四項監(jiān)督制度。尤其要對選人用人法規(guī)制度和監(jiān)督制度真正落實,做到有章必依、執(zhí)行必嚴、違章必究。
其二,加大案件查處力度,嚴格責任追究。嚴肅查處是整治選人用人上不正之風的有效手段。對公眾反映強烈的違規(guī)違紀用人問題,要堅持有案必查,發(fā)現一起查處一起,讓那些違規(guī)者心生畏懼。
同時,提高監(jiān)督手段的有效性也是關鍵,目前對一把手的監(jiān)督缺乏足夠有效的機制,公眾對于選人用人的程序辦法不是很熟悉,選人用人缺乏多方監(jiān)督的有效體制,因此造就了這樣一種局面:民不舉,官不知;不出事,就沒事。要繼續(xù)完善監(jiān)督機制,提高其有效性,綜合運用組織處理和紀律處分兩種手段,切實加大問責力度,嚴格進行責任追究。
其三,防止用人上的不正之風,根本出路在改革。通過深入貫徹落實《2010年—2020年深化干部人事制度改革規(guī)劃綱要》,堅定不移地推進干部人事制度改革,從根本上解決選人用人方面的突出問題。
當前,迫切需要改變“少數人選人”的局面,以達到對“一把手”用人行為的有效約束。應將干部人事制度改革中經過實踐經驗的成功做法,及時上升為制度,把主要靠領導者個人選人,逐步轉到主要靠制度選人方面來;把由上級部門對干部的制約,逐步轉到由民意和社會輿論來加以監(jiān)督。逐步擴大干部選拔任用信息公開的內容和范圍,讓干部的選拔、任用、評估制度在陽光下運行。
習近平始終關注那些埋頭苦干的“老實人”。2009年12月11日,時任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央書記處書記、國家副主席習近平出席全國組織部長會議時指出,要拓寬選人用人視野,堅持五湖四海、任人唯賢,特別關注各條戰(zhàn)線、各個領域的基層和生產一線,特別關注環(huán)境艱苦、工作困難、矛盾復雜、長期默默奉獻的崗位,特別關注那些心系群眾、埋頭苦干、不拉關系、不走門子的老實人、正派人,使選出來的干部讓組織放心、群眾滿意。
“慧者心辨而不繁說,多力而不伐功,此以名譽揚天下”,這是歷史給“老實人”的畫像。在今天,“老實人”是黨和國家最需要的人,他們猶如那最頑強最堅固的夯,筑起了國家富強、民族振興、人民幸福的基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