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傻白甜女主快醒醒!35
- 快穿:反派boss總撩我
- 不吃羊的楊咩咩
- 1995字
- 2018-11-25 08:08:20
“既然國師主動邀約本王,那就去一趟國師府。”
榆衣帶著明月來到國師府,門童看見榆衣來了笑著說:“王爺來了,我家大人在書房等著您呢。”
“本王自行前去即可。”
“是。”
兩人剛走到正廳附近卻聽到里面有說話聲,榆衣抬手示意別動,兩人就站在拐角處偷聽。
“你別管了這是我的事。”
“可是白哥哥……”
聽這聲音應該是白金,不過怎么還有道女聲,這兩人吵起來了,看樣子吵的還挺兇。
正當榆衣猶豫該不該進去的時候,突然后面傳來一聲:“王爺。”
榆衣故作鎮定的轉頭發現是薛哲:“薛侍衛。”
“王爺,明月姑娘。怎不進去?大人里面等著王爺呢。”薛哲好奇的問。
“剛到,正準備進去。”
“王爺,請。”薛哲做了個拱手禮。
榆衣扯出一絲笑往書房走去,薛哲貼心的幫榆衣打開門,榆衣對他微微頜首。踏入書房就看到白金在書案上寫些什么,旁邊站著一名女子。那名女子看到榆衣進來就閉嘴不說話了。
“你來了。”
“嗯,不知此次邀我來是有何事?”
“不是一些大事,請坐。”白金對著薛哲說,“給王爺上茶。”
“好嘞。”薛哲給榆衣倒了杯茶。
“多謝。”
幾人沉默不語氣氛有些尷尬,榆衣決定說些什么,打破這個局面。
她看到旁邊的女子便問:“國師,這位是?”
女子上下掃視榆衣,隨后高傲的說:“我是白金的未婚妻,本姑娘叫夏安荷。”
榆衣看著她的表情覺得她對自己有種莫名其妙的敵意,自己也沒干嘛啊?
[宿主,這你都不知道?她這是把你當成情敵了!]
[我?你是說我?雖然之前我和白金是走近了點,那也是基于一起逃命的革命友誼。再說了,他都有未婚妻,我怎么可能再走近。]
[有沒有可能,反派喜歡你多些?]
[怎么可能?河翁,亂牽紅線這事就你干得出來。]
[我哪有?我這都是親眼看出來的。]
[你這感覺比我還離譜,上次你就害了我一次,反正我不信。]
[好吧……]
夏安荷看榆衣沉默,雙手抱住白金的胳膊說:“這個月底我們就成親了。”
白金剛想掙脫開手,轉念一想他還不知道言靈對他是什么感情。便忍著不適讓夏安荷抱著自己的胳膊,他手上的動作沒停,余光確實偷偷觀察者榆衣的表情。
“這么快?閃婚啊。”榆衣若有所思。
“什么意思?”夏安荷問。
白金也抬頭略含期待地看著榆衣,也想知道她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恭喜你們,早生貴子百年好合。”榆衣笑著說。
聽到準確答案的白金臉色瞬間黯淡下來,仿佛被一層陰霾籠罩。他的眼神中原本閃爍的光芒迅速熄滅,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灰暗。
嘴角微微下垂,原本帶著期待的微笑僵硬地凝固在臉上,漸漸變成了一抹苦澀的弧度。他微微垂下眼簾,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投下一片陰影,遮住了他眼中的失落和痛苦。
片刻后他抬眸眼神已經恢復如常,他扯了扯嘴角笑出此生最難看的笑。
“承君吉言,不勝榮幸。”
榆衣看著白金有些難看的笑,覺得自己是不是說錯話了。
也對,畢竟是未過門的未婚妻,自己這樣說好像是催生一般。
榆衣剛想說點找補的話,白金就開口了:“我和王爺還有要事要談,你先下去吧。”
“白哥哥,那我晚些再來看你。”夏安荷臨走之前還特意看了一眼榆衣。
被看的榆衣一臉懵,看向白金問:“國師,本王是不是說錯什么話了?”
白金搖搖頭:“沒有。”
“噢。”榆衣點點頭不再糾結,“你們真月底完婚?”
白金詫異的看向榆衣,榆衣連忙解釋道:“我們不聯手說要扳倒皇帝嗎?這種節骨眼上,我怕計劃要推遲。”
“她雖是我未婚妻不假,但那也是我兒時之事了。”
“兒時?我怎么記得,你是跟著你師父也就是前任國師長大的。”
“確實如此,她也是那時候與我相識的。我師父和她父母覺得我們挺相配,就給我們定了個娃娃親。但沒多久她跟著她父母出去做生意,我們就再也沒見過。前日她突然找到我,說只有我能投靠了。”
“這聽著確實是青梅竹馬再續前緣的感人橋段,但我怎么覺得有點不對勁呢?”榆衣皺眉思索。
“哪不對勁?”
“說不出來,感覺好像有些突然。”
“你這幾日在忙些什么?”白金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岔開道。
“我最近在打聽皇家有沒有什么見不得的秘辛,還真被我打聽出來了。”
“說說。”
榆衣就把打聽到的一五一十給白金說完了,她喝了口茶:“就是事情已經過這么久了,我們要拿這件事做文章,怕是難了。除非找到先帝兄長的遺孤,只是全國這么大該怎么找?”
白金看著榆衣失落的表情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揚。
“你怎么知道找不到?”
“國師有何高見?”榆衣期待的看著白金問。
“我本名李金。”白金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李金…你的意思是你就是那個遺孤?”榆衣有些不敢置信。
“正是我,當年的情況和你打聽的一模一樣。我父親派人送我送出宮,那名宮人因保護我而死。萬幸師父找到了我救下了我,給我改名換姓不準我出現在外人眼中。直到那人已死他兒子繼位,師父才準我繼承他的衣缽。”
聽完后的榆衣久久不能平靜,她坐正身體心疼的看著他。
“從小就背負著仇恨很累吧?你還像沒事人一樣在弒父仇人的兒子手下做事,肯定內心很煎熬。”
白金被榆衣的眼神看的有些不適應:“我沒事了,已經是很早的事了。”
“你放心,我一定幫你奪回屬于你的位置,相信我。”榆衣認真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