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傻白甜女主快醒醒!36
- 快穿:反派boss總撩我
- 不吃羊的楊咩咩
- 2027字
- 2018-11-26 22:53:47
白金輕輕嗯了一聲:“我相信你。”
榆衣突然覺得他們之間氣氛有些微妙,輕咳一下:“那本王就先行告退。”
“好走。”白金笑臉盈盈的看著榆衣倉皇出逃身影。
榆衣走出書房門時才發現自己剛剛說了多少搞笑的話,告退是什么意思,我用得著跟他說嗎?肯定是他說的話太可憐了,自己同情心泛濫,腦子還沒反應過來。
對,肯定是這樣!腦殼痛,回去睡覺閉門幾日。
回去榆衣又拿著身體的不適的借口在家休息,也不見客。全心投入謀反這件事上。
三日后。
榆衣躺在躺椅上閉目養神,清酒走到榆衣的旁開口:“王爺,府外來了一位自稱是國師未婚妻的女子說找王爺。”
榆衣在腦海里搜索了下這人,國師未婚妻?那不就是夏夏安荷嗎?她來干什么?
“不見,以后她一律不見,就說本王不認識沒印象。”
與其和這種人互瞪卡姿然大眼睛,不如睡覺養足精神有用。
“對了,清酒。”
“屬下在。”
“你去偷偷盯著她,看她一天和都誰見面。”
剛見面的時候就覺得她不對勁,最近事有些多忘了這人存在了,剛好又冒出來想起這回事了。
“是。”
清酒來到大門看見那名女子站在門外,那女子看到自己來了很激動。
“是不是南平王說要見我了?”
清酒看著那女子:“姑娘還是請回去吧,王爺前段日子染上瘟疫,雖是已無大礙但還是身體虛弱,不見客。”
“不見客啊。”
清酒看著夏安荷遠去的背影,偷偷跟在她在身后。
明月此時走了過后看著清酒的背景嘆了口氣,旁邊的家丁好奇地問:“明月姑娘嘆什么氣啊?”
明月沒看他:“往后這日子怕不太平了。”
家丁一臉疑惑看著明月,不懂什么意思,明月只是笑笑拍拍他的肩沒說什么走了。
清酒就一路跟著夏安荷,看著她在街上逛了一個時辰回國師府后,就再也沒出來過。
到了戌時清酒覺得她不會再出來,就回府復命,原原本本的匯報夏安荷一天的行為。
“暫時看不出來她的目的,你不用在去盯著她了,我們沒時間在浪費在她身上。你先回去休息。”
“諾。”
亥時,夏安荷趁著其他人都睡著了,悄悄換上黑斗篷出門了。
她來到一處酒樓進門,里面還有幾位喝的大醉的男人倒在桌上。她徑直來到二樓雅間,輕敲三下,兩重一輕。
等候片刻,門開了。她進去轉身四處看了看關上門。
剛一進門她跪下行禮:“陛下。”
坐在凳子上的正是穿著便服的李鑫,他抬眸看著夏安荷:“起來吧。”
“謝陛下。”
“說吧。”
“是,”
夏安荷把這幾天一字不落的說給李鑫聽。
“干的不錯,他們可否懷疑你?”
夏安荷搖搖頭:“未曾,民女做的都很謹慎,他們抓不到把柄。”
“回去吧,免得起疑心。”
“諾。”
……
“王爺,我們真的和國師合作嗎?”明月看著榆衣寫信忍不住開口。
“對啊,怎么了?”榆衣問。
“沒事,屬下就是覺得這事風險極大,我們出力這么多反而為國師做嫁衣。”
“對于這個朝代來說,女子做皇帝還是不合理法。再說,我的志向不在此,給國師賣個人情對你對整個王府都要好。”榆衣笑著說。
仔細算算呆在這個位面也有小半年了,這次任務不算難。只要把男主和女主建立在對立面,永遠見不到就不會相愛了。很快,自己也要走了。到時候走后的整個王府還需要靠白金安排妥當。
“只要王爺想當,屬下可以隨時為王爺獻出生命。”明月認真的說。
聽到這話榆衣輕笑:“你啊,總是打打殺殺的。把你的命留著,本王還不想要。”
“是。”明月不情不愿應了聲。
原主本該是戎馬一生,活得瀟灑肆意的,可就是因為情字,得了一個紅顏薄命的下場。她只希望她改寫的結局她能喜歡,至于其他的她也替她做不了主。
[宿主,雖然原主已經魂魄離體了,還是她在轉世的時候看到你為她做的了,她很開心。]
[那就好,也算我能為她做一些事了。]
明月在旁邊為榆衣磨墨,榆衣則撐著頭思考計劃應該怎么實施,想著想著就閉上了眼睛。
明月發現了榆衣的動作,輕輕的幫榆衣拿走手上的毛筆,悄悄的走出書房。
這幾日王爺,總是費心這件事,覺也沒睡多少。看來是真累了,這都能睡著。
明月走后不久白金就來找榆衣了,他根據侍女的指引來到書房。
“言靈,我仍覺舊地為佳。”看榆衣沒理他又開口,“你認為如何?”
走進一看發現榆衣手撐著腦袋,眼睛卻已經閉上,這才知道她睡著了。
他為剛才自己的遲鈍感到好笑,他站在榆衣旁邊靜靜的看著她的睡顏。午后陽光散在她身上為她鍍了層金邊,如同天上落到人間的天使,神秘又溫暖。
額邊的碎發遮住了她的眼睛,白金下意識伸出手為榆衣整理發絲。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是,迅速的收回手。坐在下方的凳子上等著她醒來。
姜可可因好幾天沒見到榆衣,問了侍女也來到書房找榆衣。
她高興的一蹦一跳:“姐姐,你在干嘛呀?”
白金回頭對她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姜可可連忙捂住嘴巴,偏頭看向榆衣。
“姐姐睡著了?”姜可可小聲問。
白金點點頭:“這幾日她很忙,想必是累著了。”
“這樣啊,國師大人在這干嘛呢?”
“白某找王爺有事談論,如今看王爺這樣,不忍吵醒。便在一旁等王爺醒來在做決策。”白金看著榆衣,目光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
姜可可看向白金,他身著一襲青色長袍,面容清冷如玉,卻極有耐心的在旁等著。她沒想到,平日里禮貌疏離的國師,竟會有如此溫柔的一面。
姜可可甚至能感覺到,他的呼吸都放得很輕,生怕打擾到姐姐的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