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傻白甜女主快醒醒!34
- 快穿:反派boss總撩我
- 不吃羊的楊咩咩
- 1993字
- 2018-11-24 13:36:45
榆衣推開房門,此時還是白天還沒有做生意,樓里的姑娘看到榆衣。一個兩個都開心起來。
“言姐姐,你可是好久都沒來看我們了。”一位打扮得艷麗的女子朝著榆衣撒嬌道。
“這幾個月皇帝安排我有事,這不一得空就看你們了。”
“呦,這位小公子是誰啊?”那女子看到榆衣旁邊的白金打趣道。
“這位是國師,我帶他來看看。以后凡是國師需要打聽的,你們也要全力配合。”
“原來是國師大人,剛剛多有得罪。”女子象征性的行禮。
“無礙。”
“我們還有事,叨擾了。”
“哪有,姐姐慢走。”
出了醉香樓后門就來到了京城的街道,她笑著問白金:“剛剛那女子美嗎?”
“沒看她的臉,所以不知。”白金誠實的說。
“那國師大人可真是可惜了,她可是幾年前經全城百姓選出的花魁。可謂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奪魁時跳的胡旋舞,那舞姿翩若驚鴻,婉若游龍。”
白金偏頭看著榆衣描述的動作和表情,不免覺得可愛。抬手握拳擋住臉偷笑,等榆衣轉頭看他的時候又立馬放下,面容正經的看向她。
“只可惜容顏易老美人遲暮,這才當了個老鴇。但你可不要小瞧她,她還是挺有手段的。”
兩人又繼續向著下一處地方走去,榆衣剛走進一家酒樓就有一把菜刀飛來,榆衣稍微一躲菜刀擦著發梢飛向身后的柱子。
“今日不見客。”
榆衣看著坐在大堂的人打趣道:“幾日不見,三娘的脾氣愈發的暴躁啊。”
三娘看見榆衣進來換成笑臉:“言姑娘可真是會打趣三娘,幾日不見三娘可愈發想您呢!”
明明是已經過了豆蔻年華快半百的人,嬌羞起來竟一點也不油膩反而別有一番風味。
“讓三娘體驗相思之苦是我的錯,自愿罰酒一碗。”榆衣舉起酒碗笑著說。
“哪能真讓你喝?放下吧,”三娘攔住了榆衣的手,嬌嗔的瞪她一眼。“不知言姑娘來我這有何事?畢竟姑娘可不是無事登三寶殿的主。”
榆衣眼神示意旁邊有人,三娘立馬心領神會。
“二位,樓上請。”
榆衣起身微微頜首跟在三娘上了二樓,三人進入房中榆衣坐在凳子上,三娘關上門后立馬跪在榆衣的前面:“大人需要三娘做什么?”
“先起來。”
“是。”
“我今日來就是想讓你認認人,我旁邊這位是當朝國師。如若找不到我那國師的話就如同我的話。必須完全聽從。”
“是,大人。”三娘猶豫不決還是鼓起勇氣開口,“大人,您是不在管這條線了嗎?”
榆衣愣了一下轉而起身笑著拍拍她的肩,走了。
三娘愣愣的看著榆衣的背影,好像察覺到了什么。
“言靈,我也想問,你把這些人介紹給我是為何?”
“謀反這事有風險,萬一我中道崩殂,這不還有國師你。”
“你不會有事的!”白金站在榆衣面前看著她的眼睛認真說。
“啊?”
榆衣被白金這突如其來的舉動整懵了,她微微張口呆呆的看著他。
白金反應過來自己的舉動有多唐突,他垂眸不敢看榆衣:“抱歉。”
說完就匆匆走了,榆衣看著他的背影不解的搖搖頭。向著皇宮方向走去。
陽光透過大殿的紗窗灑下,照在坐在椅子上的皇帝。他端坐其上,面容威嚴,眼神卻在不經意間流露出一絲緊張。
按理說她應該和精兵一起回來復命,現在晚了一個時辰,該不會被她發現了什么?
榆衣身著黑色便服,腰間佩劍,英姿颯爽。她站在殿中,微微低著頭,向皇帝復命。
她的聲音清冷而堅定:“陛下,臣奉命前往南疆剿匪,現將所見所聞一一稟報。”
李鑫微微點頭,目光卻在榆衣臉上停留,似乎在尋找什么蛛絲馬跡。
“言靈,這一路辛苦了。”皇帝的聲音溫和,卻帶著一絲試探,“這一路可還太平?有沒有遇到什么危險?朕聽說那里局勢復雜,各種勢力交錯。”
榆衣微微抬頭,目光與皇帝對視,心中明了他的深層用意。她知道皇帝的關心并非真心,而是在暗中試探她是否察覺到了是他暗殺白金。
“在陛下英明神武的治理下,臣這一路還算太平。只是途中國師大人似乎遇到了仇家的追殺,不過已經被臣解決。各方勢力交錯,卻也還在臣的掌控之中。”榆衣回答得滴水不漏,跟暗衛匯報的大差不差。
皇帝微微一笑,放下心來。
看來她還沒發現是朕派的殺手,轉念一想白金和她相處也算久。他們會不會因此交好?
不管怎樣,這兩人關系必須對立。是時候派那女子挑撥離間。
“言靈,你一路辛苦,先下去休息吧。”皇帝揮手讓榆衣退下,心中卻仍在暗自盤算。
榆衣微微躬身,轉身退下。她的身影在殿中漸行漸遠,而皇帝的目光卻始終緊緊盯著她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
榆衣回到府中暗中謀劃謀反的事,她讓醉香樓的人打聽皇室秘聞,爭取在這里找出謀反的正當理由。
一周過去了,終于醉香樓打聽出來了。
先帝的皇位也是逼宮謀反來的,當時定的太子還不是他,是他兄長。先帝帶兵謀反弒父殺兄奪得的皇位,當年參與過的也被殺完了,但是免不了有一些知情的人告訴家里人。
“不過現在已經過了幾十年了,先帝也早死了,這等理由不足以我們拿來用。除非我們能找到,先帝兄長的遺珠。”明月道。
“我知曉了。”
清酒進門道:“王爺,剛才國師的侍衛來傳話,邀您去府上一聚。”
“邀本王去國師府?”榆衣有些詫異。
自從上次那件事后,白金倒是一周都沒找過她了。她還以為會一直這樣躲著她,看來是已經看開了。
也罷,又不是什么過分的事,自己也早就不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