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也開始朝著白紫昕指指點。
“還好把三小姐賜婚給了亦王爺。若果是四小姐,不然真是委屈了亦王”
“四小姐根本配不上亦王”
“一個草包丑女當然不配”
“還用自殺威脅王爺,結(jié)果不一個樣”
......
回院的路上,白紫昕再也無暇欣賞沿途的景色,耳邊響起的各種聲音著實讓她迷茫。
從眾人口中也聽出了倪端,曾經(jīng)自己似乎和亦王是有婚約。
“昕兒,沒事吧?”三夫人一臉的擔憂望著正沉思的白紫昕。
白紫昕搖搖頭表示無事。
“昕兒,若傷心就痛快的哭一場,可千萬別再做傻事?!?
再做傻事?難道以前...
她尋思了一陣,拍了拍三夫人的手,微微一笑:“娘親,不知道以前的我是否做過什么傻事?如今,我卻明白的告訴你我不會,往事已被忘得透徹,甚至自己是誰名誰都已無從知曉,何必再為那些不相干的人和事委屈了自己?!?
三夫人欣慰一笑:“你能這般想便好,這場病看來是因禍得福。”
圣旨下達后那日起,本欲計劃出去賞玩的白紫昕遵照白相說的那句“別再出去丟人現(xiàn)臉眼”沒踏出院門,倒從如月口中了解了事情的始末。
據(jù)說,三夫人曾救過當今的太后,于是便有了白紫昕和亦王的婚約。卻不想那年不知何由染上了一場怪病,臉上長滿了疹子,群醫(yī)束手無策,以免傳染眾人四人被丟棄到這座院子,再也無人問津。原本白紫昕會死了那場病中,卻不想病奇跡般好了,臉上的疹子也隨之消散了,卻如換了張臉般,原本可愛的小美女臉蛋變得平淡無奇。
自此過后性格也發(fā)生了一次突變,膽 小和沉默。漸漸也會有不懷好意的人到來院中數(shù)落。
白紫昕慢慢長大,府中卻便問如同其他兄弟姐妹般請教習(xí)先生。在外人眼里無疑是草包小姐;加之那張平凡的臉,甚至被人誤傳為丑小姐。
相府四小姐幾乎是草包和丑的代名詞,盛京無人不知。
這般名聲,那張不討喜的面容自是讓亦王嫌棄,卻不想白紫昕得知亦王是同自己有著婚越的人,在見到亦王第一眼便芳心暗,甚至越發(fā)不可自拔。
膽小懦弱的她習(xí)慣低著頭,一直不大愿意開口和任何人多講話,卻不想亦王是個例外。每次見到亦王都極為殷切地喊“亦哥哥”。
在她眼里亦王如同神的存在,不允許任何人詆毀,當然也無人敢詆毀。在她眼里亦王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
落花有意,流水終究無情。亦王對白紫昕不僅未存絲毫的愛意,反之厭惡居多。于是提出了退婚,白紫昕傷心欲絕之下跳下了府中池塘。
“如月,我覺得白紫昕真傻?”白紫昕撐著腦袋感嘆道,“不就一個男人嗎?有必要那般要死不活,人家都不喜歡了何必倒貼。”
“噗...小姐,別忘了你是白紫昕?!比缭氯滩蛔⌒σ馓嵝训?。
“好吧,我一時給忘記了,那以前的我真是笨?!卑鬃详空f著還敲了敲自己的腦袋。
“小姐,真的想通了?”如月一臉狐疑,當然更想再確認下自家小姐現(xiàn)在的想法。
“什么想通不想通,本小姐失憶中無需多想,一切向前看?!卑鬃详咳滩蛔〕缭路朔籽?,“一切過往都已逝,亦王已經(jīng)不在我的記憶里,我何必徒勞延續(xù)那些過往的心酸。亦王之于現(xiàn)在的我不過是一個名字和代號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