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節 來自蘇聯的教訓

不管怎樣評價蘇聯教育的局限性，俄羅斯人的經驗都足以讓我們明確地知道：蘇聯的教育給了那些持有這種觀點的人當頭一棒——那就是只有少數人才能夠理解深奧的科學。蘇聯于1959年立法實施八年義務教育，要求7～15歲的所有孩子都要學習數學、物理與生物等科目的基礎知識，并至少學習一門外語。我們對蘇聯學生的不及格率或輟學率知之甚少，但是從那些較為客觀公正，或是懷有敵意的觀察家撰寫的報告來看，即便是根據西方社會的標準來衡量，蘇聯在這些科目上的教學都無疑是成功的。

當聯想到蘇聯最初的教育基礎時——被認為唯一適合學習深奧科學的中產階級已被消滅，“條件優越”的家庭已被摧毀，雖幅員遼闊，但發展嚴重失衡。蘇聯的人口構成極其復雜，而且種族各自的語言、文化與傳統相去甚遠，文盲的比率也非常高，部分地區人口的文盲率甚至接近100%——我們或許要以敬畏和期待的心情來反思我們國家各個種族的狀況。在欣賞蘇聯卓有成效的所作所為之余，我們要對提議在非洲的班圖、美國（紐約）哈萊姆區，或密西西比州引入同樣的做法可能產生的反響有充分的估計。目前評判中國所取得的成就還為時尚早，但是有跡象表明，在比蘇聯的問題更為復雜的情況下，他們也將用事實證明，每個人都有能力學會如何使用自己的大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