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 重生之盛寵吾君
- 聽雨樓ft
- 2030字
- 2018-09-09 20:26:57
當年的事就這么受之避諱,以至于她被關府內數載?
千玄倒未曾想到宮冷歌會對她母親的事如此震驚,看著眼前思緒深沉的女子,心中不免有些可憐了她,“王妃,王妃……”
“嗯?”宮冷歌回神對上千玄那雙清冷的眸,莫名清醒過來,問道:“國師可否測得我娘親的命格,或是我爹娘的行蹤。”
抬眸間,盡是擔憂與不安。
“我在長林山雖修的是天命玄法,但有些事情也并不是我能掌控的,有兩種人我測不得,一是龍鳳命格之人,二是……”千玄頓了頓,看向宮冷歌沉靜卻又不安的臉,緩緩道:“已死之人,所以……夫人的,我測不得。”
宮冷歌摒著氣的胸腔,還是不情愿的放了下來,眉宇間盡是一片清冽,周身也不禁散發著幽幽的冷氣,“已死之人嗎?”
寬厚的衣袖里也不禁捏緊著秀指,發出硌鉻的聲響,很輕卻很靜。
當年是為何要那般逼走了一個自己女兒不過數月大的婦人,為何?這是為何?
看著女人逐漸陰沉下來的臉色,連眸中也摻雜了不少的血絲,千玄心中駭然,不禁急忙道:“不過王妃,你父親興許還活著,只是那顆星卻極為的暗淡。”
宮冷歌聽到自己的父親興許還活著,眸中閃過一絲亮光,但聽到之后的話,心里又暗了暗,“何意?”
千玄搖了搖頭,“或許離得過遠,或許一直身負重傷,但確實是活得很好。”
這讓宮冷歌突然想起那日在經籍閣那塊石碑上的話來,“冷不言,為伊語;卿為君歌,思慕不已,知以上界,才予徘徊。——晟”
曾經她只覺得這應該是宮沐晟去尋瑞伊時,最后留在這里的,現在回想起來,倒讓她發現了不少。
“國師可知這上界,是何地?”
“不知”千玄甚至連思考都沒有,便直接回了宮冷歌。
宮冷歌也不多問了,輕點著頭,這事慢慢來,不急一會兒,等她將這里的事解決好了,再慢慢理這些事來,不過她現在需要得知她娘親在璃國所發生的一切事情,千玄不是璃國人,自然是不太知曉這璃國的京城之事。
不過讓宮冷歌十分意外的是千玄,一國的國師,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若是對旁人那可是寡淡冷漠,毫無一句話可說,而在宮冷歌面前,說不上恭敬,確實極為的禮貌優雅,甚至連自稱本座都免了,直接都是用“我”,可謂是極為色尊重于她,但在宮冷歌的記憶里,她是從來未與他交際過的,前世不過也只是一面之緣,她不喜這般寡淡的性子,所以對他自是冷漠不已,那就更別提現在了。
“國師,我有些好奇,這普天之下都說千玄國師,自本是恭敬效力于華國,一絲不茍,說為國,極為忠義,但對人卻淡漠寡言,就連是華國的帝王也得禮重于你三分,都說你待人向來公事公辦,從不夾帶一絲的個人情緒,反倒今日一見,覺得國師卻是與他人口中不一樣了。”
宮冷歌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千玄的每個細小的表情,沒有一絲變化,動作依是那般的優雅,閑在。
“哦?想來我在眾人心中這般樣子。”千玄只是輕搖著,無奈的笑笑,“許是我鮮少出門,倒是讓眾人誤會了去。”
“原來是這樣”宮冷歌回點一次頭,將袖中的手輕戳了一下,磨砂著食指,一臉這事就是這樣的表情。
“那如此,冷歌便……”
嗯?宮冷歌總感覺背后涼嗖嗖的,方才一時以為是錯覺,但現在竟是更為的濃烈了,正想生氣著,便看到千玄站起身來,行禮而來。
“戰王爺”
戰淵墨?宮冷歌心里一摞,渾身一僵,有些難控制住自己的身體。
他聽到了多少?從方才便有的涼意,宮冷歌突然有些怕來。
直到戰淵墨走到了她的身對面,直勾勾的看著她,宮冷歌才緩緩的動了身子。
但又不知道說些啥,訕訕道:“王爺,還真是巧。”
剛一說出來,宮冷歌就后悔了,她干嘛說這句話。
“主人,我就說嘛!只要一提及戰淵墨,您保準方寸大亂。”心神里傳來靈樞陣陣的歡笑。
宮冷歌心里皺眉,有些煩躁,“你閉嘴”
朝心神里吼了一下,靈樞這才消停了些。
“巧”戰淵墨輕飄飄的回了宮冷歌這么一個不著邊際的話,便徑直坐在了這塊偏僻的小桌上,還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還用的……她的杯子。
宮冷歌瞪大著眼睛看著一切,望向一旁的月護衛,還好今天帶的是五月這個悶葫蘆,要是一月,或者七月,不是嘰嘰喳喳,便是抱怨聲連連的。
過于平靜的還是千玄,對于戰淵墨對他的忽略也不生去,還是那般優雅的向她與戰淵墨行禮后便離去了。
還沒怎么回過神來的宮冷歌還盯著,那只被戰淵墨用過的杯子,心里早就沸騰了。
宮冷歌:……這酒,這杯子……,難道這些年戰淵墨經歷了一些她所不知道的經歷,摧殘了這么一位潔癖大佬?
“好看?”
男人的聲音再次傳入宮冷歌的耳里,低沉卻格外好聽,勾人心魄。
宮冷歌有些傻傻的笑著,完全忘了昨日怎樣的不搭理他,只覺現在心里有些心虛而已。
“王爺何事來的?”帶著點探視,但卻不是很明顯。
戰淵墨擱下酒杯,“王妃希望本王是什么時候來的?”
怎么總感覺自己像偷偷出來見奸夫,而又被丈夫抓包的狐貍精呢?
宮冷歌輕咳一聲道:“您自然是想什么時候來便什么時候來了。”
“莫非王妃與國師的對話,本王聽不得了?”
話落,宮冷歌心里更是一陣的緊張,對上戰淵墨那雙黑色的瞳眸,也不知他此時在想什么,只覺周身陰氣沉沉的,但她只能強裝著鎮定,還是那副傻笑的模樣,“怎么會,只是偶然間碰到了國師,聽聞他是長林山的弟子,就好奇的與千玄國師擺談了幾句,倒也不至于是王爺聽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