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蹴鞠。
- 東漢末年之亂世紅顏
- 天臺山老怪
- 2199字
- 2018-11-04 18:50:13
自從周詩語成為涼州牧后,一個月過去了。
這一個月,周詩語作為州牧,取得了前無古人,極為傲人的“政績”。
首先是州軍,周詩語上任短短一個月的時間,且不論質量,單從數(shù)量上來看,涼州軍已達到了二十多萬的可怕規(guī)模。
這是個什么概念,想想冀州那塊富庶之地,袁紹苦苦經(jīng)營了數(shù)年,才能讓州軍數(shù)量堪堪來到二十萬。
而涼州在天下人心中,一向是塊貧瘠的不毛之地。
能在短短的不足一個月時間,征來規(guī)模如此龐大的州軍,帶給人們的震驚程度可想而知。
其次是作為一名新上任的州牧,在極短的時間里卸除了州下各郡國的武裝力量,真正意義上達成了“一統(tǒng)涼州”的成就。
要知道,涼州此前內(nèi)亂不斷,已經(jīng)持續(xù)了整整二百多年。
而不論朝廷排出多少能臣大將去調停,最終結果也全是不了了之。
最后就是涼州匪禍,自周詩語這位年輕的女州牧上任,以鐵血手段蕩平州內(nèi)盜匪后。
州內(nèi)下至黎民百姓,上至郡國長官的心中。
在涼州當一名匪徒,再也不是一份有前途的工作。
而成了一份“送死率”極高,風險和收益不成正比的辣雞行業(yè)。
周詩語的“政績”很快被傳進了朝廷,傳進了何太后的耳中。
這幾天,但凡上朝,垂簾于少帝幕后的何太后,總能聽到“周詩語”的名字。
畢竟這一個月來,周詩語的可怕政績,震驚了所有當朝官員,無事可表的他們,只要上朝,都會對新州牧周詩語大肆吹捧一番。
就連袁紹,雖然稍有嫉妒,但聽著周詩語這一個月來完成的那些幾乎不可能的事,心里也是暗自佩服。
何太后表面不吭不哈,朝堂之上凡是為周詩語表功求賞,她統(tǒng)統(tǒng)不會過問,大筆一揮只管“賞”就是了。
但在何太后心里,她始終覺得自己的死鬼老公的死因。
和這名叫周詩語的女州牧有著莫大的干系。
是夜。
何太后翻著所有有關于周詩語的卷宗,試圖找出些許蛛絲馬跡,來證明她心中的猜測。
但卷宗里有關于這位新州牧的記載,實在是少之又少。
少到周詩語,就像是憑空出現(xiàn)在眾人眼中,一躍成為了州牧大人。
這周詩語,一不是皇親國戚,二不是重臣之后,想找出來她的生平,哪怕對何太后來說,也不是一件容易事。
最終,何太后總算在一本地方志上,尋到了一點點有關于周詩語的線索。
“中平元年秋,相國曹孟德親請五人至相國府擔任官職…”
“五人中有一女子,名曰詩語,堪奇,曹相國任其為都尉…”
“詩語?”
“周詩語!!!”
何太后合上卷宗,胸前起伏不斷。
“總算找到了。”
“濟南國相國府。。”
雖然現(xiàn)在周詩語人不在濟南國。
但何太后依然覺得有必要,派親信前往濟南國一趟,去探個究竟。
她很想知道,周詩語,在成為都尉前,是從哪里來,做什么的。
與此同時。
涼州金城。
大搞建設的金城,城中變化與此前相比可謂翻天覆地,經(jīng)過一個月來持續(xù)不斷的擴建,規(guī)模隱隱間已然比洛陽皇城還要大了幾分。
即便如此,這擴建的速度依然難以滿足城中激增人口的需求,金城的地價房價,在這一個月的時間里,也比此前足足高了近十倍。
周詩語作為州牧一早意識到了這件事。
她表面上多次強調嚴控城內(nèi)房價,但背地里她自己作為金城乃至整個涼州最大的土地供應商,每天數(shù)著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商賈送上的銀兩,簡直“忙得”不亦樂乎。
只是在這表象之下,這些不遠千里前來送錢的商賈們,并不知道,周詩語早就預留出了一大塊地,來給那些買不起土地的難民們使用。
雖然金城的建設進行地風生水起。
但作為金城核心的太守府卻沒什么太大變化,只是將原先刻有“太守府”三字的牌匾卸了,取而代之的只是一塊“州牧府”的木制簡易牌匾。
州牧府旁邊空著一大塊地,上午用來操演軍隊,到了下午,就成了周詩語甚至全部金城百姓們的“休閑娛樂”廣場。
周詩語一直認為這個時代沒什么好玩的東西。
但直到八歲的馬超在她面前,掏出來了一個“蹴鞠”。
“州牧姐姐,來踢蹴鞠嗎?”
“哈?!蹴鞠?切,和你踢不是欺負你嗎?”
周詩語自認為沒說大話,二十一世紀的他,名下還有一支足球隊,他一老閑著沒事跑去和那些職業(yè)球員踢球玩,相比于一般的路人,他的水平要高出不少。
在小馬超的生拉硬拽下,周詩語還是拗不過執(zhí)著的小孩。
“就踢半個時辰!輸了以后去找別的小朋友玩!”
小馬超乖巧地點了點頭。
隨便拉了十幾個金城百姓,周詩語一隊,小馬超一隊。
半個時辰后。
州牧大人萬萬沒想到,小馬超是踢球的天才。
喘著粗氣的周詩語看著瑟瑟發(fā)抖的路人百姓亮出一個17:1的計分板,尷尬地解釋著。
“這,這塊地不行!我明天找人平了…”
“不不不,我今天沒穿對襪子!你看這襪子都滑鞋里了!”
“這鞋也太硌jio了吧!”
所有的解釋在大比分的落敗下,都顯得是那么的蒼白無力。
況且,那個小屁孩馬超,還抱著蹴鞠,用一副“小老弟你怎么回事?”的表情看著周詩語。
周詩語被小馬超歧視到了奔潰的邊緣,直起了身子沖小馬超大喊。
“小孩!別跑!奶奶地!咱們明天再戰(zhàn)!!!”
周詩語的大喊引來了馬騰的一陣緊張,他立馬跑到馬超身邊,哈著腰給周詩語陪著不是。
“算了算了!我沒生氣,明天帶著你兒子,咱們再來比一場!”
周詩語揮揮手,馬騰確定這位州牧大人并沒有真的生氣,賠著笑轉身,準備帶馬超離開。
就在這時,馬騰背后又傳來了周詩語頗具威脅感的聲音。
“明天要是你兒子不來,或者你故意喊你兒子放水的話,你就死定了,明白吧?”
馬騰汗毛倒豎,一陣冷顫后,回首彎腰,尷尬地對周詩語笑著點頭。
“明白。。。”
周詩語揮揮手,示意父子二人可以離開。
“得罪”了州牧大人的馬超,被馬騰一路踢著屁股趕了回家。
夕陽的余暉下,看著“恩愛如此”的馬家父子二人,雖然談不上多么和諧美好,但卻讓周詩語意識到一件事。
“擦…我爹我娘還在安喜縣!”
“還有香香!她還在濟南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