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剿匪。
- 東漢末年之亂世紅顏
- 天臺山老怪
- 2390字
- 2018-11-03 17:33:38
經(jīng)過這十幾天的整頓后,周詩語命人貼出了兩張告示。
一張是剿匪告示。
“涼州地處僻壤,匪禍猖獗,為嚴明州律,現(xiàn)由州牧大人親領,開展為期一年的整治行動。”
雖然大部分的百姓官員包括盜匪,都不怎么明白具體是個神馬意思,但他們卻都清楚地知道。
州牧大人,要開始剿匪了。
另一張則是征兵告示。
“凡涼州地界適齡青壯,不論背景,不論出生,凡有意加入州軍者,皆向其家屬或本人,補糧三十石,補銀十兩,兵役期間補助按則發(fā)放。”
百姓們得到這消息,全都驚了。
以前去參軍,只能保著本人餓不死,而現(xiàn)在加入涼州州軍,不僅能有可以讓三四口之家足夠吃半年的糧食,還能有不少的一筆錢拿???
這州牧大人是不是在忽悠咱們老百姓?
但在幾個大膽的青壯帶頭簽了兵役書,拿到了告示上所許諾的錢糧后,民眾們沸騰了。
窮了幾輩子的涼州百姓,總算看到了一條能快速致富的小康之路。
雖然新州牧賦稅減半,鼓勵他們開墾新田,但糧食不是一天兩天能長出來的。
而自家的兒子,只要去簽了兵役書,那么,至少今年,是有吃有喝有錢花了。。
于是涼州,幾乎家家戶戶,將自家的兒子,趕出家門,應征參軍…
征兵告示貼出的短短數(shù)十天,各郡國前來金城應征的青壯,居然達到了八萬之多,加之前些日子各郡國,向周詩語交出的地方武裝。
短短的半個多月,周詩語的涼州兵,就達到了可怕的二十萬之眾。
這么多人數(shù)的軍隊,再加上周詩語向他們許諾的高回報,高軍餉,讓賈詡十分擔憂。
“老大,咱們的錢…”
“是不是快不夠了?”
“是的,這么花下去,先前咱們從北宮伯玉那搶來的小金庫,估計堅持不到月底了…”
賈詡拿著滿是赤字的賬本,憂心忡忡地看著周詩語。
然而周詩語不僅沒有一點點憂慮的神色,反而看起來…很自信。
“文和啊,你以為,我貼那張剿匪告示是干嘛用的?”
看著周詩語這幅自信里惡意滿滿的樣子
賈詡瞬間就明白了他這位十六歲女老板的意思。
賈詡將手中那看著煩人的賬本丟在了一旁,嘿嘿嘿地壞笑著。
“難道老大你又想…搶?”
周詩語也嘿嘿嘿地壞笑著。
“不,咱們現(xiàn)在不叫搶,叫剿匪!”
“對對對,文和剛嘴誤!咱們這是為民除害!!”
兩人相視而奸笑,笑聲回蕩在整個金城太守府內(nèi)。。
對于剿匪,或者說掃黑除惡這件事,周詩語可是反相專業(yè)出身。
現(xiàn)在周詩語身份換了,這東漢時期的,落后了她兩千多年的涼州匪盜,在她周詩語眼里。
不僅全都是弟弟,而且還是弟中弟。
“無間道,仙人跳。”
“釣魚執(zhí)法放長線。”
“聲東擊西之大保健。”
涼州的盜匪團隊在周詩語這些層出不窮的鬼主意下,接二連三地被一鍋端。
這些盜匪們至死都想不明白,為什么只是派出去三五個攔路搶劫的小弟,會引來帶著上萬騎兵的州牧大人親自圍剿?!
在周詩語,曹總帥,劉統(tǒng)軍,關統(tǒng)軍,張統(tǒng)軍,趙部長,賈參謀,同時行動下。
很快,涼州地界近千個大大小小的盜匪團隊被全部肅清,而周詩語從這些盜匪手里“剿”回來的好處,也足夠她撐過今年了。
涼州地界,盜匪團,只剩下此前最富盛名,也是最有錢的“馬家軍”了。
“頭兒!咋辦!那州牧要帶人打進來了!”
“別怕,我與馬家軍八百弟兄們,共存亡!”
然而一個時辰后。
馬家軍頭目癱坐在地,周圍全是他死去的兄弟,眼前只有一位穿著“古怪”的黑衣女人,
他意識到,這下自己是真的,要死了。
頭目仰頭望天,眼里沒有尋常盜匪的絕望和掙扎,有的只有一絲不舍。
這反而引起了周詩語的興趣。
“哦,你還有什么放不下的嗎?”
頭目努嘴一笑,看向周詩語的眼神里沒有一點反抗的意思。
他想了想,將手里那把卷了刃的馬刀丟在了一旁,引得周詩語身邊士兵一陣緊張,要不是周詩語及時制止,這頭目估計已經(jīng)死了。
頭目吃力地站了起來,向眼前比他矮了足足一個頭的周詩語拜了拜。
“你就是州牧大人?”
“嗯。”
“小民只有一事相求。”
“說。”
“請州牧大人放過我的兒子。”
周詩語半晌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眼前的這位八尺大漢。
頭目有點慌了,立馬接著說到。
“我兒子今年不到九歲,我做的壞事,我一人擔待,孩子,是無辜的,還望大人網(wǎng)開一面…”
周詩語雖然殺人多,但她至少自認為,自己并不是一個濫殺無辜的變態(tài)。
她剛不說話,只是想試試眼前的這位漢子,究竟是不是真的在為自己的孩子求情,還是說,他只想借著這個借口,殊死一搏。
現(xiàn)在看來,周詩語很滿意他的表現(xiàn)。
“你叫什么名字。”
馬家軍一把手的求情忽然被打斷,他先是一愣,而后茫然地回答著眼前這位能決定他孩子生死的州牧大人。
“馬騰。”
聽到這兩個字,周詩語當場差點沒噴出一口老血,強作鎮(zhèn)定地接著問,想加以確認。
“那你兒子叫什么。”
“犬子名叫馬超…”
周詩語表情復雜,強行按住自己那一時難以平復的心情。
“你怎么成盜匪了?!”
馬騰一愣,但還是一五一十地回答。
“在下本是將軍之后…(此處省略兩千字)。而后迫于壓力,組建了馬家軍,成為了盜匪。”
那么多解釋,在周詩語看來,只用一個字就可以概括。
“窮。”
“算了算了。”
周詩語揮著手,擠出一個不是那么邪惡的微笑,對馬騰說。
“我只問你一遍,愿不愿意來當州軍?”
“啊?!”
馬騰大驚,早就聽說這新州牧剿匪不留活口,怎么會給他留一條活路?
莫非老子長得帥?
馬騰立馬就打消了他剛冒出來的荒唐念頭,忙不迭地對州牧大人說。
“愿意,愿意!”
周詩語點點頭。
“行了!你,還有你們幾個,把那邊的糧草牲口運走,你們幾個,去看看還有什么值錢的玩意一并帶回金城。”
最后,周詩語指著馬騰。
“還有你,以后就是州軍!明白了嗎?”
馬騰用力地點了點頭,又小心翼翼地向周詩語確認一遍。
“不殺我了?!”
周詩語回身,婉爾一笑。
“老娘不殺自己人。”
說完,就帶著人馬,帶著從匪窩抄出來的幾車糧草牲口,還有金銀財物,浩浩蕩蕩地走在了回金城的路上。
隊伍的末尾,是新加入的州軍。
馬騰,還有他的兒子,馬超。
“爹,那些車里裝的東西!不都是從我們家里搶出來的嘛!”
“別說了兒子,那些東西本來就是咱們搶別人的。”
“能活下來,就要知道感恩。”
馬騰輕撫著馬超的小腦袋,八歲的馬超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馬超的眼里,只有那個隊伍最前方的小姐姐。
“那姐姐…好拉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