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開始,做我俾女。”
言季亭扔下了這八個字便大步跨出了冰彤的房間。
“??”
冰彤朝著言季亭離去的地方翻了個白眼。她被人抬著兩個時辰才到這里,到這里就是為了給這位三皇子做婢女啊。
“貼身婢女...”
冰彤喃喃自語,抬眼看向了言季亭離開的方向,心里已經(jīng)在盤算些什么。
“小姐,三皇子不是自小最疼你了,怎么讓你做....奴婢都說不出口!您可是冰府大小姐,來這里居然要受這么大委屈!”
小霓的聲音突然響起,打斷了冰彤的思路,她沒有說話,只是笑了笑。
第二日。
“二皇子,起床洗梳了。”書萱昨天還以為言季亭會發(fā)給她統(tǒng)一宮服,后來等到早上他都沒派人進來過,傍晚的時候小霓去膳房拿了些吃的,才不至于主仆二人餓暈在房間里。
言季亭并沒有發(fā)出聲音,書萱則直接推門而入,卻直接撞到了言季亭的胸脯,她的額頭感到了疼痛,這身上和裝了石頭一樣硬啊。
“起晚了,此時你應該在后廚做飯。”
言季亭看著撞到自己胸脯上的書萱,嘴角不自覺的往上揚了揚,很快便收起了這抹情緒。
“二皇子真是好精神。”
“言哥哥你真是好精神,每日我才起床你就到了我們府上”
這兩句話不自覺的重合在了一起,言季亭猛然拉住了書萱,抱住了她,然后在耳邊說了五個字。
“要不你試試?”
原本有些驚厄的書萱從他懷里爭脫出來,朝著他笑了笑,那笑很詭異。
“不必了,這要被以后皇妃知道了,我可就就完了。”冰彤無奈的很。“我是你的貼——身婢女,又不是廚子,憑什么我做飯?”
“讓你做飯,你就得去,否則我們一起餓著便是。”言季亭一臉欠打的表情,冰彤感覺自己被挑釁了。。
“我忍”咬牙切齒的聲音,雖然音量不大,但言季亭還是聽到了,他低頭笑了笑,但很快便收了起來。
飯菜很快就好了,言季亭看著桌上的飯菜有些驚訝,看來兩人分開的這十年里,面前的女人沒少吃苦。
一個月后
后秋。
“去準備洗澡水,今日我要去見父皇。”
言季亭看著在身邊磨墨的書萱,開了口。
“洗澡水早已經(jīng)準備好了,叫了你好幾次了,你自己沒聽到。”
“那,現(xiàn)在水涼了”
“......”一時之間冰彤竟無言以對。
她放下手中的墨,準備起身。
“坐下,我想起今日父皇出城打獵。”
半蹲著的書萱一時有些尷尬,又有些氣憤。
“去將門外的衣服收起來吧。”
書萱起身走向門外。
衣服?不存在的。
她只感到了刺骨的寒風...
“哪有.....”
“我突然想起衣服昨日被項鼎收了。”
書萱站在門口咬了咬牙。他每天都要這樣折磨自己,什么時候是個頭!!
“二皇子您這記性可真好啊!”
“是嗎。”言季亭沒有抬頭,下一句話說的理所當然極了,使得書萱差點吐血。
“其實我一直都這樣覺得。”
書萱看著眼前淡定自若的言季亭,真是無奈至及,若不是必須呆在此處完成任務,她才不要來忍這氣,她的脾氣也很大的好不好!!
這一起小插曲很快便過去了,今日的夜似乎來的比平常要早很多,也許也是冬季即將到來了吧。
房內(nèi)。
“萱兒,你必須要盡快完成任務。”
書
皥慕穿著斗篷站在書萱面前,他看著書萱。
“還有,爹爹讓我告訴你,你以后在外,只能叫冰彤這個名字,若有人再叫你書萱,這個人便定不簡單,你可明白?”
“冰彤明白”
皥慕點了點頭。
當初師傅會把她劫至七凌閣,或許看中的不只是她的天資,還有她與這皇子的關(guān)系吧。
“自此以后,你都要記得,你是一名殺手,不是普通人,也不是當初在七凌閣的小公主了,一切突發(fā)狀況也都必須以你自己的能力解決。”
皥慕語重心長的說完了這句話,當初他被派的任務也不過是去除一些零碎小兵,如今卻讓只在七凌閣待了十年的冰彤做這么危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