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著的男人突然睜開眼睛,尋著我的唇吻了來,熟悉感突面而來,似多年前的記憶。
呼吸都變得急促,我稍推開他,問,靜靜是誰?是文小姐?你的故人叫文靜?
“薇冉,你是薇冉。”他像突然反應(yīng)過來似得。
“是,我是薇冉?!蔽颐拿佳?,柔聲道。
他躺回去,眼睛閉上,“是,你不是文婧…”
我到他眼前,捧著他的臉,“我也可以是文靜,彥寧,你可以把我當做文靜。”
我不在乎你愛著誰,也不在乎你會不會愛上我,只要我得到我想要的就行。
脫掉他的衣服,一遍一遍吻著他的唇,慢慢的,他開始回應(yīng),欲火隨之點燃。
蘇彥寧,我是秦薇冉,也可以是你的文靜。
飛上海的飛機是十點的,靜姐阿云九點來公寓接我然后一起去機場。
蘇彥寧一直睡著,走的時候都未醒。
將早餐做好放在了琉璃臺上,提著小行李包下了樓。
“薇冉姐,皮膚不錯哦!”上了車阿云打趣道。
心想,當然應(yīng)該不錯了…
我笑笑,不說話,靜姐一臉的我是過來人…
到上海已經(jīng)下午。
入住指定酒店后,去現(xiàn)場看了看,晚上是彩排,明天是定妝。
意外碰到了熟人,是在米蘭比賽時冠軍獲得者。
見著我的時候她也驚訝了一下“嘿,薇冉我們又見面了!”
“雯雯,好久不見?!?
她笑呵呵的問,“薇冉以前來過上海嗎?”
我搖搖頭,并沒有機會來。
“那正好,我?guī)闳コ陨虾K椒坎税?!?
我應(yīng)允。
彩排結(jié)束,靜姐和阿云回了酒店。
我跟著雯雯出去,逛了逛上海的夜市。
到達老街區(qū),雯雯拉著我走進一家特色上海菜餐廳。
菜上的很快,盯著滿桌子的食物,瞬間都食欲大動。
“薇冉快嘗嘗!”
味道的確不錯,只是有些吃不慣,喜歡吃辣,清淡的感覺沒味。
從餐廳出來,時間已晚,明天還有工作,也就沒有繼續(xù),各自回了住處。
第二天定妝工作完成后,邀請她一起吃晚飯,禮尚往來。
時裝周為期三天,很快就結(jié)束了。
明天回青市,晚上雯雯又相邀,她倒是熱情的緊。
她說朋友給了她兩張電影票,反正閑著沒事,就一起去看吧。
是一部愛情片,我向來對這些不感冒,看到最后昏昏沉沉的要睡過去了。
雯雯在旁邊抹眼淚,最后結(jié)束時哭的稀里嘩啦。
為平復(fù)情緒,電影院出來后我們找了間星巴克。
“薇冉,你有愛人嗎?”她問。
想了想,“應(yīng)該算有。你呢?”
她笑的很甜蜜,“有,我有一個暗戀很多年的男神?!?
“男神?”
“嗯,就是那種可遠觀不可褻玩焉的。”說這話的時候她眼睛里亮晶晶的,似乎唾手可得卻又遙不可及。
“那你為什么還喜歡他?”我問。
“嗯…他的眼睛很漂亮,深邃,神秘,充滿故事,你猜不透,也無法猜透。所以,我才迷戀他啊,像挖到寶藏一樣?!?
我看向窗外的街道,每個人似乎都行色匆匆,完全不像坐在這里面的人,愜意,享受。
雯雯的話讓我想起了蘇彥寧,他的眼睛也好看,跟那個人一樣,我們已經(jīng)好幾天沒聯(lián)系了。
“薇冉,為什么你說你應(yīng)該算有愛人?”
“有那么一個人,不知道是愛還是恨,但卻銘記著。”
“那他在哪里你知道嗎?”她眼里充滿好奇。
我搖搖頭,“我已經(jīng)七年沒有見過他了。”
“???”
嗯,是的,我已經(jīng)七年沒有見過他了,我不知道他過得好不好,不知道是不是還在這個世上…
“雯雯,時間不早了,我們走吧。”
“好吧,薇冉,下次來上海一定要給我打電話??!”
“好,一定。以后有機會到青市玩?!?
“一路順風(fēng),薇冉。”
“謝謝。”
分開前我們交換了電話號碼。
回酒店的路上,不禁想起她說的那個暗戀對象,世上真有那種人嗎?可遠觀不可褻玩焉。
那個人,我現(xiàn)在站的這么高,你看得見我嗎?
如果看的見,你會不會出現(xiàn)…
到達青市已經(jīng)下午,靜姐的車放在機場外,公司便沒安排車來。
蘇彥寧,我們又要見面了。
一路安全,快到公寓時卻發(fā)生了意外。
在十字路口,車子與闖紅燈的大貨車相撞。
劇烈的碰撞發(fā)生巨大的聲響,貨車從副駕駛這邊撞擊而來,坐在副駕駛的我傷的最重,當時就昏迷過去。
當腦袋再次有意識的時候,已經(jīng)在病房里了。
“謝天謝地,你終于醒了!”這是靜姐的聲音。
“哇,薇冉姐你可算醒了!你睡了兩天了你知不知道?!”這是阿云的聲音。
我想說,我當然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頭困難的動了動,看見身姿挺拔的男人站在那里,在講電話。
很快,病房里進來了一群穿白大褂的人,掰了掰我的眼睛,用手指確認我腦袋智商是否完好。
除了腦袋能動,其他部位都像感覺不到似得。
臉上掛著氧氣罩,話也說不了,只能眼睛轉(zhuǎn)動。
“薇冉,你想說什么?”靜姐好似看明白了,問我。
我撅了噘嘴,他們這才明白,我是想把氧氣罩拿下來。
“為什么感覺不到我的身體?”
為首的白大褂解釋“你昏迷兩天,腦袋現(xiàn)在才清醒,神經(jīng)還沒有傳達到你的身體里,再加上你身上多處骨折受傷,能醒來已經(jīng)是萬幸,這種事急不來,慢慢就對了。”
“哦。”
原來是在鬼門關(guān)走了一回。
白大褂交代了幾句就走了,留下一屋子人面面相覷。
“別瞪著了,都走吧?!蔽艺f。
阿云看看靜姐,靜姐看看去蘇彥寧,說“蘇總,那我們先走了?!?
蘇彥寧點點頭。
待她們走后,男人俯下身來問我“餓不餓?”
我睜大雙眼,搖了搖頭,根本感覺不到餓…
“那你休息,我在這兒守著你?!?
“嗯。”
再次睡了過去,等醒來手指已經(jīng)能動了。
全身差不多都能動的時候已經(jīng)是大半個月后的事。
終于每天不用躺在床上…
蘇彥寧來醫(yī)院來的挺勤快的,臨近年關(guān),公司應(yīng)該也很忙。
每天有一個小時的曬太陽時間,他用輪椅推著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