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黃安村探秘2
- 迷家卜卦圖之逆天改命
- 半袋子不換
- 4123字
- 2021-09-10 19:22:45
走到村口猶豫不決的時候,突然村里的大喇叭響了起來:“是不是腎透支了?想把腎透支的補起來?試試腎寶片,他好我也好……”
我和大器長大嘴巴半天緩不過來,半響才明白是村里的廣播。相視大笑起來。
村里人起的早,馬村長也起來了,提著筒往外走。
見到我倆關并沒有顯出特別驚慌的樣子,好像早有預料一樣,只是關切的問道:“兩位小師傅怎么樣?看出什么沒?”
“我倆已經查清楚了,你看我倆不也沒事的回來了。”大器自豪等等說道。
我沒好氣的推了他一下,我倆滿臉都是蹭傷的地方。白短袖也成了花,還在這吹噓,瞎子都能看出來怎么回事。
馬村面露譏諷的打量著我倆,說道:“那……好吧,有勞二位師傅了。”
我們又在馬村長家換了衣服,吃了飯。
我決定應該去做點什么事,不然這種吃人家飯,不辦事實在是不太好。
我和大器又去了晚上看見的地方,白天才把周圍的環境觀察清楚。又問問了經過的路人才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這本來是一處工地。結果挖開地基大坑后,正好遇到半個月的連陰雨,水一直往里地基里灌,突然有一個沖出一個大坑。等雨停再干活后,發現坑里有一個白色的東西,施工隊的人員拿鐵鍬刨了半天,挖出個塔。
我看著現場都已經添好了,土都有翻過的痕跡。風水上講青龍白虎朱雀玄武都是指的陰宅,我還沒聽說過埋塔還得看風水。塔一般都是鎮風水、妖物用的。
看了半天也沒有什么有用的信息,我倆實在狗吃刺猬,無從下手。
大器問我:“濤子,給花大師打個電話問問唄?”
我思忖了半天覺得還是先不打了,“師傅老說讓我獨當一面,我要事事都找師傅,豈不是更說明了我的無能。再說師傅走的時候說他走不開,肯定是有要緊事,要不他老人家早來了。”
趙大器也指不上,我決定在去找找馬村長。
馬村長穿了白色的襯衣,好像要出門的樣子。他又給我們準備了豐盛的午飯,還拿了一瓶二鍋頭。我一看這陣勢,頓時明白了,馬村長這是要送客了。估計我倆再呆兩天,他家過年的豬肉也沒了。
趙大器興奮的搓著手,看樣子又準備大吃頓。我也若無其事的坐了下來,想看看馬村在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馬村長斟滿三杯酒,給我倆一人端了一杯,“兩位師傅,這幾天馬某人招待不周,還望見諒!”
沒等我說話,大器大聲說道:“馬村長太客氣了,吃的我都不想家了!”
馬村長聽完大器的話,明顯愣了一下,我甚至都能看到他臉部的肌肉都在抖動,估計從來沒見過這么“灑脫”的人。
其實趙大器的生意做的好,也是靠他這樣的性格。他性格大大咧咧,但搞起設計確實另一種方式。鑒于他技術好,人也沒什么城府,客戶也都愛和他做生意。這也許就是大智若愚吧。
我急忙端杯,說道:“馬村長,我們也準備和你告辭,現在這個情況還看不出什么頭緒,我回去和師傅說明情況,再行定奪。”
馬村長看了看我贊賞的點點頭,“那就有勞二位師傅了!”
說完三人一飲而盡。
席間再無他話,趙大器看我不說話,聊了幾句也不悶不做聲了,低頭吃著飯。
酒過三巡,我們已經喝完一瓶,熱的滿天大汗,馬主任更是熱的夠嗆,準備解開襯衣的扣子,剛解了一道,突然停住了,又若無其事的扣上。雖然很簡單的一個動作,卻被我全看在眼里。
我腦子里突然靈光一閃,那天黑人最后往土坡爬的時候,是左手先搭到坡頂一躍而上。要知道那么陡的坡,一個人往上翻的時候,肯定是用自己最有力的手,這和日常使用左手還是右手有很大的關系。打個比方,如果我是左手,我提重東西先用左手,力道也比右手大。馬村長是拿左手夾的菜,肯定是會用左手。當然要單憑左右手來下定論,未免太武斷了。
還有跟蹤我們的人,在我心里一直就是一個芥蒂。白天我也看了他翻過去棚子。有個一人多高,工棚后面是施工單位的材料棚。可見這個人非常熟悉周邊環境。因為我看了,材料棚里面亂哄哄的。到處都是些打井的工具,但那人應該是翻上墻面后直接沿著墻上房走的,要不知道的人肯定會直接摔到這些鐵器上面,摔得而且不死既殘。當然他也不是完全把握的準,我仔細檢查過現場的工具,有些部分是新露出來的,因為生銹的程度比其他地方淺。說明他當時有可能摔倒這些工具上面。
現在我可以確定跟蹤我們的人就是馬村長村長。想到這,我笑了笑對馬村長說道:“村長,你也是修道之人吧!”
“哦?何以見得?”馬村長表情復雜看著我。
“名字!”我笑著說,“你應該是道教的弟子吧。”
說到這,馬村長尷尬的笑了笑:“這個有些汗顏了,其實我不是正式弟子道教,我也是略懂皮毛,常以道教弟子自居。”
馬村長夾了口菜,繼續說:“我自幼崇尚道教,但卻沒有時間真正去佛教發源地跟著學,只能靠自學。我特別喜歡的道教故事就是老子出關了。尤其向往老子騎青牛、出函谷,不知所終。《史記》對這件事的簡單記述的一句話,給后世留下了無限的遐想空間。”
我點了點頭,“這個我知道,師傅曾給我講過。道家老子騎青牛這個形象已經深入人心,就像孔子行禮的形象一樣,已經成為一種標志性的形象,一提到老子,大家腦海中就出現老子騎青牛,道骨仙風、鶴發童顏的樣子了。尤其中國傳統文化中的“五色”指青、赤、黃、白、黑五種顏色,五色是和傳統文化中的五行有密切關系的。“青”色,按方向來講,對照的是東方,在五行中對照的是“金木水火土”中的“木”。《尚書大傳》中講過:東方者,動方也,物之動也,何以謂之春,春,出也,物之出,故謂東方春也。所以騎青牛,出東方。”
馬村長聽完這些眼睛一亮,把身子往我旁邊湊了湊,興奮的說道:“小師傅你真是博古通今啊!說的太對了,我平時在家就喜歡研究道家的典籍,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像老子那樣,出關拯救天下。但老子騎青牛,我可不敢。”
我心想當然就算他敢,騎個青牛滿大街的轉,他的村長就當到頭了,以后當個網紅還差不多。
馬村長繼續說:“道教不吃牛,狗,大雁肉,狗是忠誠的代表,不僅能為主人看家護院,甚至還能擋災擋煞。我就把自己名字改成青狗,叫馬青狗。但覺得這樣起名字太土,隨即又找了個頡字代替,希望自己能作為道家的捍衛者。”
我認同的點了點頭,不動聲色的說道:“我說馬村長,那天晚上是你跟蹤我們的吧。”
馬村明顯愣了一下,下意識的緊了緊襯衣扣子,“小師傅不要冤枉人啊!”
我更加確定了我了判斷,“沒有冤枉,你看你襯衣都濕透了,也不解扣子,肯定是跳的時候掉了料棚里面了吧,沒猜錯的話,你身上,胳膊上有傷是吧。還有那晚我注意你翻土坡的動作了,應該是個左撇子吧。”
聽罷,馬村沉思了幾秒,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確實是我跟蹤你們的,我就和你們實話說了吧。其實我以前見過這塔。
“啊?”這回輪到我和大器吃驚了。
“說說你是怎么發現的?”大器好奇的問。
“其實這條溝就是山洪沖刷形成的近路,白天有時候會有小孩玩,但晚上肯定沒人敢去。據老人說,好多人在里面見到過箭羽和斷劍。但陰兵借道的事,5年前村里就出現過這種情況,我也是喝了酒,誤打誤撞發現的。我瞧瞧跟了幾次,開始也嚇得半死,后來我沒什么事就漸漸膽子大了。才慢慢摸出門道,我所見的這些都是幻像。就像是個電影一樣。每年這幾天都會出現,和縣志上記載的古戰場的月份很接近。
我就從開始埋伏的地方,今天先去東面看藏了些什么人,明天北面,后天南面。這樣看久了,很有成就感,我就像是一個導演,在把控著全場。把整個細節都摸清楚了。但我也發現一個事情,就在深溝十字路口方圓500米能看見這些場景,再多出一厘米也不會出現。我曾經站到邊界上,一邊刀光劍影,一邊蟲鳴娃叫。”
“你每年去看這些,到底想干什么?”我問道。
馬村長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吞吞吐吐的說道:“我……我……一遍一遍的看,其實……其實……是想找出會不會有記錄古董掉落之類的東西。”
“你想倒賣文物啊!犯法行為啊!”我吃驚的說道。
“別誤會想,別誤會,我是守法公民,我只是想如果能在黃安村挖出土個文物,我把它上繳國家,會給我增加點政績,我也當了好多年村長了,想到鄉里干一干。”馬村長擺著雙手解釋道。
我點了點頭,“有什么發現沒?”
馬村長搖了搖頭:“這幾年看了幾次,啥文物也沒找到,但發現了一個人。”
“一個人?”
“對!就是前年吧也是這幾天,我半夜再去的時候,突然發現有一個人再這里挖土。我大吃一驚,心想竟然有人也發現了這一秘密,來找古董的。看那個人的身材很魁梧,我自己也打不過他,報警也來不及,就決定先看看他干什么。
但我慢慢我才發現黑衣人根本不是取東西,而是把挖出的了個木盒子打開又往里放了東西。更奇怪的是黑衣人邊埋邊自言自語的說:“塔上的鈴鐺被什么動物刨走了?真是奇怪。”
“黑衣人?你看清長相了嗎?”我問。
“沒有,但從他埋完塔后,我就再也沒見過這些幻影。當時我估計是和埋的東西有關。”馬村長說,“后來村里缺水,顧了個打井隊打井,也好澆地。當時村里人給我打電話說要在溝里打的時候,我心里還猶豫了一下。又一想哪有這么巧的事,能正好打到塔上面。”
“當時你在哪?”大器問了一句。
“我當時在縣里參加村長學習班,當得知挖出塔后,我急忙請了假趕了回來。但最近自從施工單位挖出塔來,陰兵借道這個事不光我一個人知道,村里有人晚上也見到了。越傳越厲害,村里人都不敢出門。我召集村里所有隊長開了個會,會上下了死命令。要想包住我們村的收入,都得給我保密。但現在社會信息這么發達,一不小心就被人傳到網上了。前幾天他們在一個論壇的帖子上看到過村里的事情。我后來召集了村里幾個膽子大,晚上把塔埋進去。也不起作用。我就急忙給花大師打電話,后來就是你們來了。”
“什么人會埋這些東西在這里?并且還埋了和往生塔一模一樣的塔,甚至塔的鈴鐺都一樣。”大器問。
“可以肯定是這個人去過往生塔,每個人做一件事都有其目的性,既然埋進去沒再在出現,說明他不想讓人知道這些事。目前他肯定還不知道這里又出現了。對了,馬村長,是用什么樣的盒子包著?”我問。
“紫檀木的!用銀條裹著。”馬村長說。
“但現在只挖出塔,盒子怎么會丟了?”我接著說。
“小師傅你們不知道,我們這里老鼠特別多。我懷疑是老鼠磨牙把木頭啃了,有可能會把鈴鐺碰掉。”
“有道理,那他隱藏這段歷史要干什么?”大器問我。
我搖了搖頭,說是哈我也沒頭緒,要師傅在還好問一問。但我感覺馬村長有什么話要說,但還在猶豫。就說:“馬村長,你怎么看?”
馬村長搓著雙手,很激動的樣子,“二位師傅我自己研究這些,發現一點門道。”馬村長給我的感覺就像一個知道答案的學生,期待老師點名回答一樣。
“別吞吞吐吐,馬村長你快說!”大器不耐煩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