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黃安村探秘1
- 迷家卜卦圖之逆天改命
- 半袋子不換
- 4517字
- 2021-09-10 19:21:12
一日,我在外面看卜卦圖,聽到師傅在里屋接了電話,師傅支支吾吾,遲疑了半天,才勉強的答應下來,好像又有什么難事發生。
半響,師傅才背著手走了出來,對著我說:“濤子,你得獨自去接一趟活了。這段時間我有些事抽不開身,你辛苦一趟吧?!?
說話間,師傅還回頭看了看里屋。
我見怪不怪,也懶得問,就說:“沒問題,師傅,去哪?”
師傅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快沒時間了,但迷家該出手時還得出。不能為了自身安危,而不顧百姓?!?
其實這意思我也知道,就是和向龍攤牌的日子越來越近了。
師傅掏出手機遞給我,面色凝重的說道:“黃安村出現一件怪事,村民在打井時候挖出一座瓷器塔。自從塔被挖出后,村里怪事連連,村民們都很恐慌?!?
我接過來一看,倒吸一口涼氣,照片中的瓷器塔不就是酆都城的往生塔嗎,還是按一比一比例做的,栩栩如生。
“師傅,遇到這些事沒人報警嗎?”我問。
“貓有貓道,狗有狗道。各有各的規矩,我們一些全國各地的道友到處共享著全國的奇聞異事,離誰近,誰就過去幫著擺平,錢可以收,但不能借此斂財。
“原來是這樣。”我這才明白全國有多少高人隱于市。
“挖出塔以后呢?”我繼續追問道,師傅擺了擺手,“具體我也不清楚了,你去一趟黃安村,見機行事吧。”
我也不在多問,整理好東西,就坐上車走了。
黃安村就在A市,趙大器的工作室就在市區,這次過去剛好和他借個車,辦起事來比較方便。我提前給趙大器打了個電話,趙大器高興的一愣一愣的,直接在長途汽車站接上我,在市區最火的火鍋店擺了一桌。
酒席上趙大器端起酒說:“濤子,謝謝你??!從那次回來,我又恢復了平平淡淡的生活,生意也越做越好!”
我端起酒碰了一下,“自家兄弟,別說的這么客氣?!?
“好!啥也不說!”倆人碰了一杯,大大干了一口。
趙大器又問:“濤子,你這次怎么來這里了?”
我說:“你們附近有個黃安村?”
“是啊,離市區不遠,也就十幾公里?!?
“師傅說這個村挖出一個塔,鬧出不小的動靜?!?
“塔?”
“對,具體師傅也沒說,我準備過去看看,你有閑著的車嗎?借我開幾天?!?
“車多的是,濤子,這樣吧我陪你去吧,要不你一個人干什么也不方便,我去了也有個照應?!贝笃髡f。
“你生意那么忙,快算了。我還是自己去吧!”
“你就別推辭了,就這么定了。”大器不容置疑的說完。
我點了點頭,也沒再說啥,兩人又干了一杯。不一會就喝完了一瓶,趙大器還要喝,我急忙攔住他:“大器,不能再喝了,正事要緊?!?
我倆跌跌撞撞回到他的工作室睡了一覺。
第二天一大早,我倆開車來了黃安村,村里空空蕩蕩,一個人都沒有。
我按著師傅給的電話撥了過去,電話那頭熱情的接了起來,一聽不是師傅態度立馬180度轉變,變得漫不經心。
我說已經到了黃安村,在村口。
電話那頭直接說,我馬上出來接你。
不一會,一個瘦高的男人走了過來,大大的眼睛,瘦瘦的臉,給人一種病病怏怏的感覺,長就像六小齡童。
我和大器急忙下車,邊握手邊問道:“你是馬村長嗎?”
那人見了我倆明顯愣了一下,不過驚愕的神情轉瞬即逝。連忙點了點頭,寒暄令幾句就上車了。上了車后,那個人很熱情的介紹自己,說他叫馬頡,吉頁頡,是黃安村村長。
當他介紹完名字后有點出乎我的意料。其實要說頡字用入名字的還挺多,這字五行屬木,但要讀作頡(jia)很少,一般都讀(jie)。我跟著師傅學畫符的時候才知道了這個(jia)字讀音,是傳說中像青狗的怪獸。好像從來沒有人起這樣名字的,這名字起得很像是修道之人的做派。
來到他家,是一排明晃晃的三間大瓦房,房頂還擺著四個大喇叭,一看平時就在村里播一些歌曲,通知之類的東西。
忙乎了半天,馬村在終于坐了下來,對著我說:“兩位小師傅,不知道花大師和你說了沒?”
“略知一二吧,聽說是挖出個塔?”我說道。
“花大師什么時候到?”馬村長問。
“師傅有事脫不開身,讓我先來看看,挖出塔具體發生了什么事?”
馬村長也不顧及我的感覺,重重嘆了口氣,“唉!花大師沒來,這下不還辦了?!?
沒等他說完,我直接站起身,“馬村長,既然你信不過我,那我只能告辭,等師傅有了時間再來吧!”
說完和趙大器使眼色,兩人一起往出走。
馬村長見罷急忙起身拉住我和趙大器,“別別別,小師傅別生氣,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
“算了,算了,別解釋了,快說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我重新坐回去。
馬村長深思了一會,“二位小師傅事情是這樣的,我們黃安村南頭有條溝,或者說是一條路,不下雨的時候可以抄近路去鎮上。前段時間有施工隊在那里打機井,挖到第三天的時候,竟然挖出一個白色的塔。當時他們施工隊經理悄悄把塔藏了起來,可沒幾天那個施工隊就天天出怪事,經理也嚇了個半死,直接回城了?!?
“怪事?”我和趙大器齊聲問道。
“對,施工隊走的時候我還去過那里,人都神情恍惚,不愿多說話,我打聽了半天,才零零碎碎的聽到一點,原來自從把塔挖出來,工地附近鬼影重重!但我不信,直到我親身經歷了,“事情是這樣的,剛挖出塔的那幾天,有一日我晚上去鄰村參加婚禮,因為都是從小玩大的朋友,關系很好,也就多喝了幾杯,回家就很晚了。本來有些醉意,朋友們都熱情的挽留,但我看天上的月亮很亮,再加上第二天我還要去鎮上開個會,就拒絕了朋友的挽留,執意回家。
從鄰村回來有兩條路,一條大路,一條小路。如果走大路,會多出來十幾公里。走小路的話不一樣,路也比較好走,也就幾公里,但會經過一個大溝。
為了省時間,我決定從小路往家走,況且最近打井的施工隊工棚就在那里,還拴著一條大黃狗看門,沒什么好怕的。
我搖搖晃晃的騎著自行車路過這條溝時,其實大半夜一個人走后背還是涼涼的??斓绞┕り牭墓づ锔浇液傲藥茁朁S狗,希望它能叫幾聲,幫我壯壯膽子。
但它沒任何動靜,借著月光,我吃驚的發現那只黃狗竟然趴在地上,渾身都在瑟瑟發抖。一般狗只要有點響動就會叫起來,但現在這只狗的行為很古怪。我著急趕路,懶得再管它了。
我正想著這一切,突然看見迎面沖過來一個騎馬打扮的人,穿著鎧甲迎面過來對著我就是一刀,當時我直接嚇傻了,連人帶車摔倒在地,眼睜睜的看著刀劈過來,我心想這下可完了。
結果,看著刀劃過我身體,我竟然毫發無損。我一看沒事,扶起自行車撒腿就跑。
“那你遇到的時什么人?大半夜不睡覺騎著馬拿著刀在溝底見人就砍,砍了還沒事。要是白天遇到還可能理解,有可能是劇組拍戲,但你大半夜遇到就不正常了。”我疑惑的說。
馬村長有點吞吞吐吐,說:“是啊,關鍵是那一刀劈過來我毫發無損,但這個“人”,其實看服裝也能分辨出什么人。”
“怎么看出來?”我好奇的問道。
“平巾幘,紫衫、大口褲、金裝兩襠甲,這些都是魏晉武士很鮮明的特點。將領一般都身著紫衫兩襠鎧,除頭戴兜鍪外,還腰束革帶,下穿大口縛褲。就是說這不是個現代人,或者說現代人穿北魏時期的服飾?!闭f完馬村長還拿出手機給搜索了出了當時人物衣著的復原圖,還如數家珍的給我講解了半天。
說實話馬村長說完這些話,我立馬對他刮目相看,一個偏僻的山村,想不到馬村長知識如此淵博。
我倆吃驚的聽著這一切,這些信息也太匪夷所思了,“怎么會憑空出來一個北魏武士打扮的人。”
“北魏的士兵會在這里出現?”趙大器插了一嘴,“或者這個人假扮北魏武士有什么目的?”
“人是什么人我也不清楚,但在我們這里和北魏有些淵源,根據縣志里面記載,當年我們村是個古戰場?!?
“古戰場?”
“對?。慨斈瓯蔽夯实弁匕汐晸魯『笱嗟闹鲬饒?。公元386年拓跋部首領拓跋圭建立北魏;公元”馬村長很驕傲的告訴我。
聽完這些我陷入了沉思,突然我想起一件事情,忙問馬村長,挖出來的塔在哪?
馬村長出去從外面的水井搖上來一個竹筐,里面用紅布包了個東西,馬村在說:“喏,就在這。”
“真夠會藏的。”大器嘟囔了一句,比我爸的私房錢都藏的深。大器跑過去看了一眼,又跌跌撞撞的跑回來,罵了句:“我靠,濤子,是往生塔!”
我也急忙過去,拿在手里端詳,手中的這個白色塔竟然是和酆都城的往生塔一模一樣。但這個塔通體是白顏色,和往生塔的純黑色還是有些區別。
最為奇怪的,塔邊還掛著一個黑色的鈴鐺,和往生塔角掛的一模一樣。這個塔做的惟妙惟肖,可見當時的工匠工藝是何等的高超。我轉著圈看了半天。我把塔拿在手里翻來覆去的看,不知道一不小心碰到了什么地方,只聽“嘎嘣”一聲。往生塔五層的門盡然開了,我松開,門又自動關上。我又試了好幾次,才發現塔座下面有類似臺階的東西,用手輕輕碰了一下,這塔做的巧奪天工。
我又試了幾個臺階,發現臺階數和樓層的門相對應的。我按下第一層,門開了以后,往里面瞅,發現里面也有一個大木案,上面也有銅鏡。到二層的樓梯也是一層一層的。和我在酆都城見到的一模一樣。
馬村在和趙大器吃驚的看著這一切。我又拿手按了一下最上面的樓梯,塔頂竟然能分離了,頂層里面竟然有一白一黑兩個小孩。黑色估計是拿黑曜石雕成,白色是拿羊脂玉雕成的。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惡靈!”
“什么惡靈?”馬村長突然問道。
我沒有理他,看到這兩個小孩,我第一眼的感覺就感覺是白依所說的閣樓惡靈。也許是工匠畫的太精致,我看一眼這兩個雕塑的眼睛都會渾身發抖。要是見了真正的惡靈的,是何等的可怕。
這可就奇怪了,酆都城的東西怎么會在這里?我當時還問過白依,她也不清楚惡靈的來歷。是什么人能見過惡靈,并且還能把他們雕刻的如此鮮活。還有到底是何人要把這個這個往生塔埋在黃安村,實在令人費解。但可以知道的是村子里面出事,肯定和挖出塔有關系。
我又問馬村長,“地下挖出來古董都是文物,都要上繳國家,怎么私自保留了呢?”
馬村長欲言又止的說道:“唉,我們都商量好了,肯定得上繳國家。但上繳前必須把這件事情解決了,你也許也知道,我們村是旅游縣,每年全靠七八月份這點旅游收入來掙錢。村民年人均收入已經15000多元,現在村里每天游客比較多,萬一傳出去說村里鬧鬼,誰還敢來呀。我和村里有威望的老人都商量好了,東西先不上交。先請風水先生來把這些都擺平后,再上交縣文物局,萬一風水先生要用這個法器震懾這些東西,該怎么辦?等都沒什么事,再用媒體宣傳一下村里面發生故事,當然是利用一些論壇些一些村里的故事,不可能用官方媒體。通過人們的好奇,吸引一部分人來,免費給我們宣傳。
“不請風水先生也可以先宣傳啊!有實物豈不是更有說服力?!蔽倚χf。
“小師傅你這種不懂了,我們為什么要先擺平,是因為現在是和諧社會。一切要以人民的利益為根本,萬一這些玩意嚇出人命,誰還敢來?村民還怎么脫貧致富,當然我這個村長也算當到頭了。”
馬村長說完這些很官方的話,我被他的想法和精明折服了,才感覺自己真是想的太簡單。
“晚上一般幾點會出來?”我問道。
我遇到的那天是晚上11點多,再后來我也不敢出去了。全村人都不敢出去,還有村里的狗,一到晚上嚇得屁滾尿流。再兇的狗也匍在地方,屎尿拉了一地,瑟瑟發抖。
“真有這么嚴重?”趙大器問道。
“小師傅,一點也不夸張?!瘪R村長一本正經的接著說:“本來我們聽人說花師傅降妖除魔,手段高明,想盡快把這件事情了解,沒想到……”馬村長說道這不好意思再往下說了。
其實都不用馬村長說我也知道,他看我少不經事,怕把事情搞砸了。還沒等我說話,趙大器拍了拍胸脯,很老成的說道:“塔是關鍵,只要明白塔的由來,一切迎刃而解?!?
我也只好附和著說,“好,我們盡力。”
馬村長臉色不好的點了點頭。我其實也緊張的出了一身汗,要想讓馬村長信服,還是必須要有些手段,要不然別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