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音的眼圈開始泛紅:“還不是因為白筱然!她想害公主失去清白,所以我才會……”
白冰清將手放在月音的肩膀上,輕輕安撫道:“別哭了,都是我不好!我……”
與此同時另一邊,擎天也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墨依茹剜了一眼:“趁人之危,非君子所為!你有點過分了啊!”
“那是她自愿的,我……”
墨洛風躺在床上咳嗽了一聲,兩個人嚇得不敢說話了。
“王兄還真是個情種,接二連三地為情而傷,這次的傷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好啊。”
“依茹,王后娘娘為何告訴你她是白冰清?”
“哎呀!”墨依茹拍了一下腦袋:“瞅我這記性!怎么能把這么重要的事情忘了呢?”
白冰清好不容易勸月音停止了哭泣,耳畔又傳來熟悉的聲音。
“王……三公主!昨天晚上有個女刺客行刺王兄被關(guān)到地牢里了,她說她叫……叫什么柔?”
“白羽柔!”
“對對對!白羽柔,她說她是白靈蛇族的嫡幼公主!她還說……人呢?”
月音拿起茶杯,品了一口茶,說道:“那是她親妹妹,你說她能去干什么?救人唄!”
“啊?不行!如果被王兄知道了那還不得要了她的命!”
月音無奈地搖了搖頭,怪不得這么大了還沒人娶她,這么傻的姑娘誰會要啊?
【黑靈蛇王宮—地牢】
白筱然氣得牙根癢癢,她竟然被關(guān)起來了!還是和自己的姐妹在同一個牢房里!
“氣死我了!憑什么白冰清能夠在王宮里呆著,而我們卻被關(guān)在地牢里!”
黃念嚇哭了,白若舞的心緊揪成一團。
“哭哭哭!就知道哭!你還知道什么?”
呵呵,一個死人的兒子留著干什么?
聽這名字就知道了——黃念!怎么?他父王想著把他帶走啊?
“二妹,念兒還小不懂事,你剛才的聲音太大嚇到他了。”
“大姐!你說的這是什么話?我還能把孩子嚇到?難不成我長得就這么嚇人啊?”
白羽柔嘟囔著:“反正沒有三姐美。”
“白羽柔!有本事你再說一遍!我們兩個才是你一母同胞的親姐姐!你怎么總向著白冰清說話?”
“二妹,你就別和小妹鬧了,小妹她還是個孩子……”
白筱然怒吼著:“她是個孩子?她是不是白羽柔還不一定呢!小沒良心的,都是和白冰清學壞了!”
“二妹!為什么你總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態(tài)呢?三妹她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再說三妹她一定會過來……”
“是!人家現(xiàn)在是王后了!身份不一樣了!她如果過來,我把頭擰下來給念兒玩!”
白冰清早就聽到了,但是一直沒有說話,聽見這個緩緩走了過去。
“二姐向來都是說一不二的,不過孩子還小可玩不了你的頭哦。”
白羽柔緊緊握著鐵欄,生怕白冰清看不見她:“三姐!你來看我了!我是柔柔啊!”
白冰清審視著面前的女子,雙目猶似一泓清水,膚如凝脂,神態(tài)靈動,桃腮帶笑,說不盡的活潑可人。
“真的是柔柔!你怎么變成這樣了?”
“唉!一言難盡啊!三姐你還好嗎?”
一名獄卒捂著臉走過來,剛才就是這個白衣女人把他打倒的,不過看她這身段和氣韻肯定是個絕色美人兒,不如……
“小美人兒,剛才你打了我,不如現(xiàn)在讓大爺好好享受享受!”
白羽柔拿出寒冰劍用力一揮,獄卒的手臂便被削下一只。
“啊!我的手!”
這時獄官走了進來,看見了失去了一條手臂的獄卒,眉毛不由得一皺。
“頭兒!過來!這個女人強闖地牢還砍了我一條手臂!你們快殺了她!”
“混賬!”獄官狠狠踢了他一腳:“這是王后娘娘!她就算想要了你的命也不為過!更何況只是砍了你一條手臂!”
“王后娘娘!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放了小的吧,小的不是故意的,小的……小的再也不敢了!求娘娘饒恕小的這一次吧!”
白冰清秀眉微皺,這些事她見得多了,也早就熟悉了這里面的門道,對付這種人絕對不能姑息!
可是今天她實在沒有閑工夫。
“把她們?nèi)齻€放出來!”
獄官面露難色:“這……娘娘,不是屬下不想答應(yīng)娘娘,而是大王吩咐了,不能放她們出來。”
“那就讓我進去……”
什么?進去?
“娘娘您還是別拿下官打趣了,放您進去下官就沒命了。”
“我先問你一句,你可有家人?”
“這個自然。”
“那好,如果有一日你的家人在你面前卻不能救,那你會怎樣?”
“娘娘您這話是……”
“我誓死都要與我的姐妹共存亡!讓我進去!”
獄官嘆了口氣,打開了牢門。
“娘娘,今晚您就住在這兒吧,不過只有這一晚時間,您千萬不能說出去。”
白冰清點了點頭,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