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你為什么要假扮我?”
“為什么?呵呵,你還好意思問什么?白冰清,你知道我有多恨嗎?
你們竟然因為一塊胎記決定了我的人生。
同樣都是白靈蛇族的公主,同意都是父王的女兒,整個鳳洲都知道三公主白冰清美貌醫術天下無雙,可每個人都在責罵我是個禍害!
憑什么你就萬千寵愛于一身,而我卻倍受冷眼?你所擁有的一切都應該是我的!”
白筱然眼中流露出一絲殺氣,所謂姐妹連心,白冰清自然也能領會她的想法。
“墨依茹,快回去,我不想誤傷你。”
“不行!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跟王兄交代啊?”
兩道凌冽是目光同時射了過來,墨依茹嚇得瑟瑟發抖,看來現在唯一的解決方法就是去找王兄了。
白冰清玉手一轉,那雙與眾不同的法寶再次出現。
“千思幻音鈴自出現以來從未使用過,今日冰清就先拿二姐練練手,得罪了!”
白筱然拿出了虛影軟鞭,直接向前一揮,白冰清一個轉身躲了過去。
“想跑?不可能!”
鞭子一道一道落下來,可白冰清遲遲沒有出手,只是一味閃躲。
“怎么?害怕了?”
柳葉眉微微一皺,現在的她不是打不過,而是怕傷了腹中的胎兒。
白冰清玉手一搖,白筱然便頭痛欲裂,這怎么回事?
“勾魂奪魄千思幻音!你真會起名字!”
“這是父王起的名字。”
話音剛落,鞭子便重重地落了下來,直接抽到了白冰清的腹部!
“哈哈哈,父王還真是偏心啊!為什么他會……他眼里從來沒有我這個女兒!我要殺了你!”
鞭子再次落下,白冰清還沒有躲便被一個男人緊緊抱住,站到了一邊。
“墨洛風!你怎么會在這兒?”
墨洛風的眼睛里滿是憤怒,怒視著對面的白筱然,他的一世英名全被這個丑女人給毀了!
“我真是識人不明,明明我愛的人一直在我身邊竟然沒有發現。清兒,對不起……”
白冰清面無表情,但眼睛里滿是怨恨!
“三妹,你看看,這就是你的夫君,他愛的根本不是你!啊!”
兩股不同的法力匯聚在一起,白筱然瞬間被打飛出去很遠。
三人隨著法力的來源看去,看見了一張熟悉的臉。
“尋香?”
“她不是尋香!”
白冰清走上前去,將手放在女人的臉邊,用力撕下了‘一張皮’。
墨洛風的大腦一次次經受著考驗,到底還有什么事情的真相是他不知道的?
這張臉他見過!
“你是……”
“赤靈蛇族王封公主——千禮。”
“月音!”白冰清緊緊抱住了她:“你為什么不告訴我?你知道嗎?月國師他很想你的!他天天都盼望著你能回去!你怎么忍心……”
“公主,這些事月音改日再向你解釋,現在就讓我們聯手對付這個不忠不孝的敗類!”
就在二人寒暄之時,墨依茹和擎天及時趕來。
白筱然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很好,人都到齊了,該來個了斷了!
“三妹你可真幸運,這么多人都愿意幫你,我倒要看看我們誰更厲害!”
白筱然手上的軟鞭突然變成了一把劍,空中頓時聚集無數沙石,塵土飛揚,讓人心生恐懼。
眾人正想拿出本命法寶準備一戰,但毫無還手之力。
“這可是我特意為三妹準備的!這把劍可不是普通的劍!”
白冰清強忍著痛苦,稍微動了一下左手,沙塵盡無。
墨洛風趁此機會將黑龍杖奮力一甩,打中了白筱然的七寸。
“來人!把她關起來!”
月音一直注意著白冰清的反應,如同靜水般毫無波瀾。
越是這樣,反而說明她現在心里緊張。
白冰清趁眾人不注意,拿起了剛才白筱然遺留下來的劍,直對著墨洛風。
“清兒……你想殺我?”
“我要為我父王和白靈蛇族慘死的族人報仇!”
冰冷的聲音傳到墨洛風的耳中,這比劍刺穿心臟還痛!
接下來他做了一個常人無法理解的動作……
“王兄!你傻了嗎?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白冰清的左手在發抖,她只是……她不想這樣的……
墨洛風一步步走到白冰清的身前,劍正在一點點刺穿他的胸膛!
就在白冰清愣神的時候。
‘清兒,我能做的只有這么多了……’
一雙大手禁錮住了女人纖細的腰肢,生怕她會離開,不然剛才做的都前功盡棄了!
過了好久墨洛風才漸漸松開了手。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落下,緊接著就是劍被拔出來的聲音。
“墨洛風!你聽好了!殺父滅族之仇——不共戴天!從此以后,你我恩—斷—義—絕!”
一道雷應聲劈下,天空中又下起雨,墨洛風身上滿是雨血,剛才看著她認真的表情,他的心真的很痛。
“清兒……我錯了……”
【黑靈蛇王宮—天香閣】
“千禮公主,為什么你會變成白澤少女尋香啊?你是不是應該好好解釋解釋這件事情呢?”
月音看著面前的絕色美人兒,以前只要白冰清一生氣,就會叫自己千禮公主。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一年前白靈蛇滅族之際,月音為了掩護白冰清被一箭穿心。
可誰知她醒來以后看見了之前調戲過她的那個登徒子擎天……
“你終于醒了!真是太好了!”
“你是……”
“黑靈蛇族親王——墨擎天,我知道你叫月音。”
“沒聽過!”
擎天的嘴角狠狠抽搐了幾下,這人會不會聊天啊?
“你記住以后你不是月音,你叫尋香,是我買來的奴隸,明白了嗎?”
“我的烈焰鞭呢?”
“碎了,被我隨手扔了。”
“你!那可是我的本命法寶啊!”
就這樣,兩個人打打鬧鬧地度過了一段時間。
“因為我娘親有一半白澤血統,所以我就謊稱是白澤少女,至于容貌嘛……是擎天那家伙和我一起做的面具。”
白冰清的眉毛稍稍舒展了點,真相也沒有她想象的那么不堪。
不過他們兩個已經圓房了,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