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會?嗝兒......”從酒館的二樓傳來一陣很不均勻的腳步聲,之后我聽見什么東西從樓梯口跌落的聲音。
那東西落地的時候,狠狠的拍在樓梯口前面破舊的木地板上,‘咚’的一聲巨響,‘老灰’又終于飛揚了一次。
“我說加摩爾!你要么就在樓下喝,天天上樓天天摔下來!我的地板早晚要被你給摔個窟窿!”莫拉格說的時候,眼睛還是看著手里的酒瓶子,真不知道那玩意有什么好看的。
“嗝兒......我賠得起!”從地上站起來,我們才看清楚,這是一個牛頭人,身體很強壯,最少是看起來很強壯,他的手和牛角都是白色的,所以按照道理來說他應(yīng)該是個白色的牛頭人,但他的身上和臉上到處都是紅一塊兒紫一塊兒的,我似乎沒有印象有這種紅紫色皮膚的牛。
“天天挨打,就為了喝口酒!”莫拉格這話,應(yīng)該說給我們聽的。
“挨打?”我有些奇怪的問。
“是啊,天天在酒館里被人打,他那身上基本上就沒有一處是好的,不是紅就是紫。”莫拉格終于抬起了頭,盯著我。
“為什么要讓人打?”櫻空釋有時候真的是很遲鈍,明明莫拉格說了‘就為了喝口酒’。
“他天天都在這里,又不去做事,沒有賺錢的途徑,可又離不開酒,現(xiàn)在挨打成了讓他能夠活下去和喝下去的方式!因為挨完打,打他的人總會給他幾個銀幣,甚至會幫他付了酒錢。”莫拉格說著,又低下頭盯著手里的酒瓶子。
“......我、我知道公會!”這個加摩爾,一邊說一邊搖搖晃晃的,他那條長長的紅舌頭耷拉在嘴巴外面,說起話來含含糊糊的。
“你知道公會?”我在想,如果他真的知道,能夠幫我們找到公會注冊的地點的話,哪怕給他一個金幣,我也愿意,我總覺得他是在借酒澆愁?
“我、我知道!我、我當然......知、知道......”加摩爾說的時候,他笨重的大腳丫倒退著踩住了自己的尾巴。
“誰、誰啊!疼、疼!別踩、踩我!”就他這酒鬼樣子,他估計連哪兒是大門都不知道,我竟然還希望他能帶我們?nèi)ス珪缘牡胤剑@簡直就是在開玩笑。
“哎!行了行了!從酒館出門,銀行后面那條路繞上去,可以看見一座吊橋,吊橋的旁邊有個屋子,屋子里有個該死的家伙就是!別說是我告訴你們的!那老東西可是很貪財?shù)模∧銈內(nèi)绻麤]有200個金幣是辦不成這事兒的!”不知道為什么,最終莫拉格還是告訴了我們,但明顯他很不喜歡這位‘公會注冊員’,或者他們有什么過節(jié)?
“您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嗎?”夜摩天在一旁很禮貌的問。
“你說那老家伙?他叫烏特倫,長了一頭發(fā)了霉的雜毛老東西!”莫拉格對這位‘公會注冊員’的形容,聽起來總感覺像是在形容奧格瑞瑪門口的雜斑老野豬。
我們幾個道別了莫拉格,又把那醉倒的加摩爾扶到一邊坐下,然后就出門去找那位‘長了一頭發(fā)了霉的雜毛’注冊員。
酒館處于整個奧格瑞瑪?shù)闹匾囟危起^的斜對面就是銀行,出門右手就看到了莫拉格所說的銀行后面的那條路,我們沿著那路繞了上去,看見了一個架在銀行后面飛行臺上的吊橋,再往前走,在那路口的位置,我們看見了一間屋子,屋子里一位頭發(fā)斑白,哦!應(yīng)該不是斑白,是有點兒發(fā)綠。
‘長了一頭發(fā)了霉的雜毛’,想起這句話,再看看眼前這位,我覺得這位應(yīng)該就是那位叫做‘烏特倫’的注冊員!
我甚至在想,莫拉格的形容確實還是很貼切的。
“您是,烏特倫先生嗎?”我很恭敬站在門口問。
他的鼻梁上架著兩片薄薄的圓形透明的玻璃,慢慢的回過頭看了看我們,沒有說話。
“您是烏特倫先生嗎?您是公會注冊員嗎?”看他不吭聲,我只好繼續(xù)問。
......
他依舊低頭忙著自己的,理都不理我們。
難道透過他的透明玻璃看我們,連我們也變得透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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