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奕隊長,我和我親愛的該學些什么呢?我們什么都不會,沒有任何職業(yè)也沒有學過生活技能......”‘黑禮服’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著,看了看身邊一聲不吭的‘白婚紗’。
“那你們可要好好的選擇一下,我和櫻空釋是惡魔術士,但我不建議你們活人跟惡魔打交道。咱們就有這么幾個職業(yè),看看有沒有自己感興趣的?或者一會兒我們再去問問打聽打聽是不是還有什么其他的職業(yè),好好選擇一下!”我說的時候,‘黑禮服’聽的很認真。
“我、我們是法師,生活技能師傅是裁縫師傅和附魔師傅”小姐妹兩個這時候也開了口,布甲類法系職業(yè)的建議生活技能似乎都是裁縫和附魔,這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
“嗯!那我們現(xiàn)在就去找生活技能師傅們吧?”大家都站起身,相互間拍著身上的灰塵,拽拽皺起的衣衫。
我知道他們是想要給自己的技能師傅留下點兒好印象,可去見那幾個骯臟的老家伙,還不知道誰會嫌棄誰呢。
我們先去拜訪了離得最近的技能師傅----裁縫師傅,瑪加爾。
“嗨,早上好!”瑪加爾屋里的每個人,幾乎異口同聲的在我們進入的時候說了這句問候的話。
“瑪加爾,是我!季若奕!”我把頭上披風的帽子褪了下去。
‘當’他那根不離手的棍子準確的敲在了我的頭骨上,看來他還是改不了用木棍敲我腦袋的習慣了。
“沒良心的家伙,今天才來看望老瑪加爾?”說著他抬起了那根棍子,可那棍子立刻就又落了下來,‘當’的一聲。
好吧,我承認,我拿瑪加爾一直都沒有任何的辦法,他在我生活在這里的那段時間起,就喜歡拿棍子敲我的頭,就好像‘瑪麗奶奶’喜歡敲鐘一樣,沒完沒了的。
“哦,親愛的老瑪加爾,我發(fā)誓我不是故意的,這幾天真的有好多事情,我實在抽不出時間”我試圖解釋。
“嗨,老瑪加爾明白,只不過你寧愿蹲在大門口發(fā)呆,也想不起老瑪加爾!可別忘了加迪醫(yī)生的屋子可就在我的對面!”看來他很介意我到現(xiàn)在才來看他。
天吶,如果要知道我要跟他學習裁縫技能,他會不會把我的腦袋摘下來掛在屋里天天敲?
想到這個我真不想跟他學裁縫了,如果可以的話。
“這些都是你的朋友嗎?”老瑪加爾注意到了我身邊的伙伴們。
“是的!都是我的朋友!我想、我想他們有人愿意跟你學習裁縫!”我將櫻空釋推到了老瑪加爾的面前。
“哦?那么你呢?你不要學嗎?幾乎所有惡魔術士都學習裁縫,也基本上都是我的徒弟,難道你不打算學裁縫嗎?”老瑪加爾用他懷疑的眼神盯著我。
好吧!他贏了。
“哦!老瑪加爾,如果可以的話,那我是很樂意學習的,只要你愿意教!”我說的好像很無所謂,所有的選擇完全在他。
“你似乎覺得裁縫技能可學可不學!那你還是考慮清楚再說吧!小伙子你呢?”老瑪加爾竟然這樣回答,可能認為我真的學不學無所謂了吧?天吶,我把事情搞復雜了!
“隊、隊長學我就學,隊長不學我就不學。”
......
有時候,我真不知道櫻空釋是不是個傻子,這種時候竟然還說這句話,我敢肯定今天這個師傅是拜不成了......
“好吧!你們既然學習的態(tài)度這么不明確,還是想清楚再來吧!出去!”瑪加爾的臉上明顯不太好看,我可知道他的脾氣,在他發(fā)怒之前,我們最好還是先撤走為妙。
“隊長,這老家伙太傲慢了!咱們不學裁縫了!學別的吧!好像剝皮不錯,還省事兒!”
‘啪’,我沒有木棍,但我有骨頭手,我舉起骨頭手順著櫻空釋那蓋了五指山的骷髏頭拍了下去。
“還是先去學習其他的吧,煉金術和銘文,走吧!要學習的自己想好,一會兒拜師虔誠些,盡量表達自己非常想要學習的態(tài)度”為什么剛才我就忘記應該這樣教育下自己呢?
于是我們又去找了考吉爾德,那個天天纏著加迪醫(yī)生要草藥的考吉爾德。
盡管這一次珈藍兄妹虔誠到下了跪,可這老家伙卻在我邊上絮叨個沒完沒了,總是在問加迪醫(yī)生的事情,難道他不知道我才回來沒幾天嗎?
天吶,看來他已經(jīng)變成了徹頭徹尾的加迪醫(yī)生狂熱者。不過總算完成了珈藍兄妹的生活技能學習,不過跟這樣的師傅學習,我還是會擔心。
好吧!最多就是我辛苦些,實在不行就只能將那書本中告知我的如何省錢如何更快熟練
在我們找到銘文師傅古丹的時候,他正好從酒館晃晃悠悠的出來,而且跟他勾肩搭背一起走的竟然是琉璃之怒。
我們所有的人幾乎是同時泄了氣,拜個生活技能師傅竟然也是如此的麻煩!這要什么時候才能讓所有的人都學完該學的呢?
目送古丹跟琉璃之怒的身影消失之后,我們不得不商量一下下一步要去做什么。
大家一致的意見,先去打聽下公會建立的流程。
去問誰呢?就去問酒館的老板好了!
“嗨!莫拉格!”我一腳踏進酒館大門就沖他打起了招呼。
“需要我?guī)褪裁疵??”他連頭都不抬的盯著手里的酒瓶子說。
“......我想打聽點兒事兒!”我也不跟他多繞圈子了。
“說吧!”他依舊簡短的回答。
“我想問一下,建立公會要找誰,大概需要多長的時間?大概需要多少金幣,還有......”我?guī)缀鯇⑺械膯栴}都丟了出來,因為我真的希望他全部都知道。
“聽著孩子!雖然我很想幫你,但我只是個開酒館的,公會之類的事情,我可不清楚!”他打斷了我的話,還是沒有抬頭,我真不知道他是不是還認識我。
明明在我離開之前,他是最喜歡請我喝酒的,雖然一般情況下,我只會端著個空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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