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門口。
何如萱滿臉笑意,說道:“今天我很開心,謝謝你了。”
“不必客氣,畢竟也就是順路而已,你要是感激的話以身相許我也是不介意的。”蘇北辰說著朝何如萱眨了眨眼,那意韻,十足十地風流。
隨后,十分瀟灑地離開。
本來玲瓏就對蘇北辰沒什么好印象,如今這話一出,玲瓏立馬就跳腳了,說道:“小姐,你看他,一看就與那些個風流少爺沒什么不同,別再為他牽掛了吧。”
何如萱卻視若無睹,說道:“他似乎有些不同了。”
玲瓏嘀咕道:“什么呀,不行,我一定要查查他是什么來頭,如此風流,定不是什么好人。”
她也知直說何如萱定然不會如此做,于是忽悠她家小姐,說道:“小姐,你看你這樣一直目送他的背影也不行啊,若我們能查一查他,主動權便是掌握在我們手里了。”
何如萱遲疑道:“什么主動權,你別亂說,而且我們這樣查人不太好吧。”
玲瓏一看何如萱這樣子就是不信自己,又說道:“小姐,你還別不信,你這么呆板一個人,肯定不會去問那蘇辰他家住何處吧。”
何如萱將自己身上翻了一遍,疑惑問道:“我看起來很呆板嗎?沒有吧?”
玲瓏十分無奈的說道:“小姐,呆板不是看身上的,你啊就是太過相信別人了,容易吃虧的。”
何如萱笑道:“我這不是還有你嗎,有你在,我怕什么。”
玲瓏也是吃她這一套,立馬喜笑顏開,說道:“那行,我們便這么說定了,我去查蘇辰的住處。”
大理寺。
修拓詰問道:“那丫頭還沒簽?”
其中一位手下回道:“是,看著她身上的傷連一個大男人都不一定能受得住,可她卻……”
修拓怒道:“為這事,皇上親自下了一道口諭。不管用什么方法讓我在今天之內讓那丫頭簽了,不然我頭上這帽子不保了,你們也別想好過。”
那手下連聲點頭:“是。”
皇宮內。
慕非翎猶豫了幾番還是怕這是戰凌軒的陷阱,于是親自前來稟報皇上。
“皇上,那事我已做妥,只是戰凌軒也用了那藥,我卻未下毒,所以他已經知道有內奸在軍隊里了,還請您指示下一步動作。”
皇上看著案桌上的文書,看都不看他一眼,說道:“既然他認為有內奸,那就給他一個內奸看看啊。不過,自然點,免他懷疑,而且得等到那位夏姑娘認罪之后,可懂了?”
慕非翎點頭道:“我明白了,謝陛下指點。”
慕非翎離開后,皇上才抬起頭來離開案桌,對宣德說道:“走,我們去看看那位夏蕓瑤夏姑娘的骨頭到底有多硬。”
宣德:“是。”
軍隊里。
戰凌軒問衛離墨,道:“軍中可有人有何動作?”
衛離墨搖了搖頭,說道:“似乎并沒有任何一個人有什么動作,我們的飲食中也未見任何異象。”
戰凌軒低聲說道:“那夏蕓瑤不知現在可還受得住那刑罰……”
衛離墨問道:“戰王您說什么?”
戰凌軒抬手道:“沒什么。”
戰凌軒低頭想了一陣,說道:“我們先去大理寺看看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