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離墨此時的辦事效率卻沒的說,不一會他就回到了營帳內,說道:“我查到說夏蕓瑤下藥的第一人是寒駿,而且他的母親身患重病。”
戰凌軒思考了片刻,說道:“帶他來見我。”
過了一會,衛離墨便帶著寒駿來到了戰凌軒面前。
寒駿跪下,忐忑問道:“不知戰王找我何事?”
戰凌軒手敲著桌面,給他施加心里壓力,說道:“聽說你母親病了。”
寒駿也是很少見到這般看起來彬彬有禮的模樣,可卻有種君臨天下的氣質的人,他有種能看透你心里的小九九的感覺。寒駿一下就結巴了,說道:“是……是啊。”
戰凌軒卻相當親切地說道:“那我去看看吧。”
寒駿一臉惶恐說道:“不……不用了吧,怎能勞您親自去看呢。”
戰凌軒起身扶寒駿起來,說道:“畢竟你是皇上的人,那我肯定不能虧待了你。”
寒駿顫顫巍巍的,他甚少歷世事,本來心中便十分惶恐會間接殺人,如今又是有人來這般施加心里壓力,實在是受不住。
寒駿雖然不明白戰凌軒說的什么皇上的人,但他心里有鬼,一下沒禁住就說了出來。
寒駿再次跪下,說道:“戰王,我知道您是為了夏蕓瑤的事而來,我的確是說了夏蕓瑤給的藥是毒藥,可那也是有人指使我做的,我真的不想這樣,但……但我母親……她……”
戰凌軒起身離開座位上前將他扶起,說道:“你若將此事全盤托出,我會找人給你母親治病,并且保證你母親的安全問題。”
寒駿一下便覺得,原來戰王殿下并不是傳說中那樣的不近人情。
于是寒駿便壯了膽,說道:“他只是給了我錢,并讓我指引將士們說夏蕓瑤的藥有毒,但他很謹慎,我并沒有見過他的樣子。”
戰凌軒不放過一絲線索,問道:“那你應該記得他的身形和聲音吧。”
寒駿想了想,說道:“當日他用的聲音似乎不是他真正的聲音,那聲音特別地怪異。而那身型,我們軍營中多數人都是這樣的身型。”
戰凌軒皺了皺眉,無奈的問道:“所以你除了這些沒用的線索之外還有其他的線索嗎?”
寒駿一看戰凌軒皺眉,馬上就被嚇到了,結巴道:“我……我不知道啊……”
戰凌軒又回來坐下,揮了揮手,說道:“你下去吧,你要是想起了什么線索,馬上來報。”
寒駿點頭,說道:“是……是……那……我母親的……”
戰凌軒轉頭對衛離墨說道:“你去安排個太醫給他,再派一些人手去保護他母親。”
衛離墨頷首:“是。”
寒駿雖然驚魂未定,但也是有眼力見的,聽到此便也知道自己該離開了,于是趕忙離開營帳內。
衛離墨問戰凌軒:“您覺得他說的話可信嗎?”
戰凌軒推理著說道:“看他那樣子應該沒怎么見過大陣仗。而且還有些怕我,也不像是裝出來的,所以他說的話可信。”
“那現在線索都斷了怎么辦?”
戰凌軒深思道:“現在只能逼寒駿口中的那人現身了。”
戰凌軒低聲對衛離墨說了一些話后,衛離墨離開營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