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北辰失魂道:“什么,皇上?怎么會?怎么會是他?”
顏滄溟此刻卻已經相信了皇上才是真兇,便回道:“也不是不無可能,畢竟當年戰王也曾說過是皇上做的此事。”
蘇北辰搖頭,還是不大愿意相信,說道:“他為何要殺我母妃?他可是我父親,我母親的夫君啊!”蘇北辰又說道:“我記得,母親不在的時候,每一次我遇到危險之后,都是他第一個挺而出,可……可后來……不,那也不可能是他……我不信……”
顏滄溟卻清醒些,沒那么不可置信,說道:“這其中的事怕是只有戰王才可能知曉一二了。”
聽了這話,蘇北辰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說:“對,當年那件事發生的時候他是在場的。”
顏滄溟連忙沉應:“不如我們再去找戰王問問?”
蘇北辰急忙道:“好。”
戰王府。
“戰王,辰王求見。”
“他又來做什么?”
“不知。”
“讓他進來吧。”
“是。”
蘇北辰剛進門便問道:“十年前那件事你知道多少?”
戰凌軒看著蘇北辰,此刻的他已然是像被人抽走了魂魄一般,毫無生機,似乎不再像從前那個他了。
戰凌軒看著蘇北辰說:“不是不信?”
蘇北辰答非所問:“你應該知道司徒,中書令和校尉等人的事了吧,我做的。”
戰凌軒毫不驚訝地點頭道:“我就猜到是你。”
蘇北辰亦點頭,說道:“他們說了,當年的事是皇上吩咐他們做的。”
戰凌軒猜到了一般:“是皇上下令處決他們之后他們才肯招的吧。”
蘇北辰:“不錯,那你可否說說當年的事?”
戰凌軒卻答非所問:“看來你手段不錯,能在皇上下令處決之后還能逼供他們,看來你在宮里也還是有些人脈的。”
蘇北辰也繼續逼問道:“當年的事你為何不肯說?”
戰凌軒沉默片刻后說道:“也并非不肯說,只是他與我做了一個約定,我不能說。再者,我又不知道皇上具體的計劃是什么,而我也只不過是他計劃里面的一顆棋子罷了。”
蘇北辰有些驚訝道:“你不知道?那你怎會知道此事是皇上主導。”
“難道你被自己的親身父親利用你還能不知情?再者,他做事一向謹慎,計劃向來不會向一人全盤托出。”戰凌軒仿佛在說著一個與自己毫無關系的事情一般,表情都未有太大的變化。
軍隊里。
諸多將士圍著一個名為寒駿的人,聽他說話。
寒駿像說書一般引誘他們,“他們都是抹了那位夏姑娘的藥才才中的毒,你們不覺得蹊蹺嗎?”
眾將士一下便明白了寒駿的意思,其中一位將士說道:“可那位夏姑娘當日可是幫了我們啊。”
寒駿搖搖頭,說道:“萬一她是故意在此處等著我們呢,讓我們對她放下戒備,然后再讓我們中的毒呢。”
那人說道:“也是,也有可能啊。”
傍晚,寒駿偷偷來到一個林子里面,說道:“我說了你教我的那些話,你可以把錢給我了吧?”
那人卻是背對著寒駿,扔出了一個錢袋子,說道:“這是給你的酬勞,趕緊回去給你母親治病,還有,若是你將此事說出去,你們一家都得死,明白嗎?”
寒駿接住錢袋后連忙點頭,說道:“明白了明白了。”
福來客棧。
一群侍衛齊步進來,一頭領對小二說:“你去將一位叫夏蕓瑤的人給帶下來。”
小二看見這陣仗直接就嚇傻了,連忙點頭,說道:“是是是。”
小二連忙跑上樓,猛地一陣拍門,說道:“姑娘,下面有人找。”
夏蕓瑤打開房門問道:“這次又是誰啊?”
小二回道:“看樣子好像是官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