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蕓瑤笑道:“如果只是因為這位皇上,那我恐怕做不到你說的這樣。”
衛離墨看了眼夏蕓瑤,說道:“此事畢竟是因我等而起,若你是因為缺錢,我可以提供夠你用一輩子的錢。”
夏蕓瑤還是笑著說:“雖然我知道你們是為了我好,但是,第一呢我并不缺錢,第二呢想要留下來也是我自己的選擇,沒有人可以左右。”
夏蕓瑤說這話時氣場都有些不同了,衛離墨略有些吃驚一小小年紀的女子竟然說出如此狂妄的話,倒是與戰凌軒頗有些相似,但同時他也有些為難,剛開口說道:“可……”
夏蕓瑤便也直接回道:“請回吧。”
戰王府。
衛離墨俯身回稟道:“戰王,那位夏姑娘說她不愿離開。”
戰凌軒略微皺了皺眉頭,問道:“你可說了緣由?”
衛離墨答道:“自然,可她似乎并不畏懼皇上。”
戰凌軒雙眸下垂顯沉思狀,小聲說道:“難不成她真是仙魔?”后又說道:“罷了,若她不懼便由她吧。只是,你派人護著點她。”
辰王府。
顏滄溟拿著一卷紙,說道:“主上,我已經找到校尉,司徒和中書令等人的罪狀,可尚書,丞相和御史大夫的權勢太過大,我未曾查到他的一絲罪狀。”
蘇北辰終于有些激動,說道:“不著急,他們的罪狀慢慢去查,這校尉,司徒和中書令等人的罪狀你確定能致命?”
顏滄溟恭恭敬敬地說道:“這些年來我等將他們的罪狀都收集起來了,只要我們傳遍大街小巷,皇上絕對會礙于壓力而處置他們的。”
蘇北辰點點頭,說道:“好,你將這些傳出去,讓所有的人都能看見。”
顏滄溟:“是。”
蘇北辰嘀咕道:“一步步來,太尉……太尉……”
蘇北辰想了想,又說道:“我記得太尉有個兒子叫鄭玉言,他是個殺人不眨眼的‘紈绔子弟’,那我們可以從他下手。”
顏滄溟有些震驚道:“此人陰晴不定,你若是刻意接近他的話,未必……”
蘇北辰笑了笑,說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大街上。
大大小小的人都在傳校尉,司徒,中書令等人以權謀私,中飽私囊,結黨營私,貪權奪利。
皇宮內。
“皇上,您別生氣,這校尉,司徒,中書令等人雖然是受您指使去做此事,但畢竟十年前那件事知道的人就那么幾個,不如我們就借此機會除去他們?”
皇上怒氣沖沖地說道:“要殺要剮是朕來決定,外面那群人居然施壓于朕,要朕殺了他們,你去查查此事到底是誰傳的。”
宣德趕緊恭誠下來,說道:“是,奴才這就去辦,您別氣壞了身子,可這件事您打算怎么處理?”
皇上略帶怒氣地說道:“這幾人這么沒用,做些事還能被查出把柄就說明他們也不該留了。正好校尉這個位子可以安上那個叫司洛亦的人了,待有朝一日我將戰凌軒手中的半塊虎符拿過來,他就可以頂替戰凌軒的位子了。”
不日,便有消息傳出即日斬首校尉,司徒中書令等人,一時間流言四起。雖然百姓們并未想到過十年前的事,但此事卻讓那些參與過那件事的一些人惶惶自危。
皇上呵的一聲,說道:“沒有頭緒,這你還看不出來嗎?這明顯就是關于十年前的那件事,那就只有在此事中失益的人才會做出來。而有這個能力的似乎就只有戰凌軒了,所以極有可能是戰凌軒做的,為的是向朕示威。既然如此,那我也該讓他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了。”
宣德連忙點頭稱是,問道:“那皇上,您打算如何做?”
皇上想了想,說道:“我記得你上次說,那夏蕓瑤給了那些將士一瓶藥了是吧。”
宣德肯定道:“確有此事。”
皇上狠毒地看著前方,說道:“你讓我們的人給每一個用過藥的人都下點毒,再給點風聲,說夏蕓瑤下藥害人。”
宣德疑惑道:“皇上,那夏蕓瑤可是救過他們的,他們能信嗎?”
皇上冷笑了笑,說道:“他們信不信不重要,我們只需要即刻抓捕她,讓她自己認罪就行。”
宣德點頭后隨即問道:“那那個人做完事之后要殺了嗎?”
皇上擺了擺手,回道:“不用,戰凌軒那太難安插人手了,我們的人不多,更何況,他們的家人都在我手里,諒他們也不敢說什么。”
辰王府。
“問到了什么?”
顏滄溟緩慢回道,仿佛還在消化自己知道的消息:“那兩人原本怎么都不愿開口,可當皇上判他們死刑時,他們才說……”
蘇北辰急忙問道:“說了什么?”
顏滄溟吞吞吐吐地說道:“他們說……說當年那件事是……是皇上指使他們做的。”隨后顏滄溟又補了一句:“人之將死,其言也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