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
蘇北辰十分不解戰凌軒究竟為何不說實情,若說是皇上或戰凌軒與他母妃之死有關他都有些不信。
蘇北辰問向顏滄溟:“你說究竟是何緣由他會不說實話呢?”
顏滄溟也有些不解,說道:“或許他有什么難言之隱呢,若他說的您都不信的話便只有自己去查了。”
何如萱側臉一看,發現正是那天的捉賊公子。何如萱朝著蘇北辰的方向走去。
何如萱俯身行禮,說道:“那日多謝公子了,當日倉促一別,還未問公子名字,我姓何名如萱,不知公子姓甚名誰?”
蘇北辰臉色微變,確定性地問道:“你叫何如萱?”
何如萱不解地點頭道:“是啊,公子,怎么了?”
蘇北辰稍微緩了緩臉色,說道:“無事,我叫蘇……辰。”
何如萱在心中讀了讀這個名字,隨即說道:“是個好名字。當日多謝蘇公子了,不知可否請公子吃一頓飯,權當報答如何?”
蘇北辰迷迷糊糊間便到了福來客棧。
何如萱十分熱情的介紹道:“這個是糖醋魚,我認為是福來客棧最好吃的一道菜,這個是蜜汁肉脯,油而不膩……”
蘇北辰卻冷不丁地冒出一句:“何姑娘是丞相之女?”
丞相之女向來不喜外出,且丞相將她當寶貝一樣供著,因此很少有人知道丞相之女是何模樣,只知道叫何如萱且長的甚是標志。
只是這般不喜外出到都無甚人知曉她是何模樣,這其中怕倒是有些蹊蹺了。但此刻蘇北辰也來不及想那么多了。
何如萱雖然不解為何蘇北辰會問這等問題,但還是回答道:“是啊,怎么了?”
蘇北辰消化了下,說道:“無事,只是我突然想起今日我還有一事要做,在下便先告辭了。”他剛說完就匆忙離開。
何如萱欲起身追隨:“你……”可蘇北辰走得甚快,像是身后有什么特別可怕的人在追一般,一眨眼就看不見他的身影了。
玲瓏跺了跺腳,憤懣道:“他怎么這樣,小姐你好心請他吃飯,他居然離開。”
“他應當只是有事罷了。”
玲瓏恨鐵不成鋼一般地說道:“小姐,這么拙劣的借口你也信啊?”
何如萱看著蘇北辰離開的角落,只笑了笑。
蘇北辰一走便走到了大街上,卻走到了自己與那何如萱第一次見面的地方,蘇北辰忍不住再此處緩了緩腳程。
顏滄溟從未見過蘇北辰這樣一面,疑惑問道:“主上,您怎么了?”
蘇北辰邊走邊答道答道:“無事。”
顏滄溟繼續追問道:“您方才為何不說您真正的名字?”
蘇北辰走進一攤子,停步隨手拿起一琉璃簪,不羈地說道:“為何要說真名,畢竟她的父親可是丞相大人,參與過那件事的人。”
顏滄溟隨其而停,問道:“丞相只是可疑官員,并不一定參與過的啊。”
蘇北辰給了那小販一筆銀子,說道:“那日我入丞相府聽到了她父親的對話與一女子的對話,話中便透露出她父親與那件事還是有一定的關聯的。”
福來客棧。
衛離墨進門前往柜臺,問道:“小二,這可有一位叫夏蕓瑤的姑娘?”
那小二正拿東西算著賬目,隨口問道:“不知公子有何事啊?”
“我找她有要事。”
那小二這才抬頭望向那男子,那男子一身黑衣也掩不住他卓爾不群英姿。英俊無匹五官仿佛是用大理石雕刻出來,棱角分明線條,銳利深邃目光,不自覺得給人一種壓迫感。
小二便覺其身份之高貴,隨即笑道:“這恐怕我要去問問這位姑娘了,不知公子叫什么?”
衛離墨:“你直接叫她來吧,她見了我自然會知道的。”
小二想了一下,說道:“也行。”
小二上了二樓,敲了夏蕓瑤的門,說道:“姑娘,下面有人找。”
夏蕓瑤應道:“哦,來了。”隨即下樓,便看到了衛離墨。
夏蕓瑤有些驚訝,問道:“是你找我?找我何事?”
衛離墨走向一座處,問道:“坐下說?”
夏蕓瑤張嘴應道:“好。”
夏蕓瑤同衛離墨一同坐下,衛離墨壓低聲音說道:“夏姑娘,戰王讓我帶句話給你,他讓你離開這京城,隱姓埋名過完這一生。”
夏蕓瑤不解道:“為何?”
衛離墨為其解惑,答道:“綁你之事是皇上所為,如今皇上已經怕是已經盯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