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蕓瑤剛下樓,那頭就說:“拿下。
夏蕓瑤不解問道:“你們是誰啊?為什么抓我?”
那群人一句話都不說,抓住了她就走。
大理寺。
那頭目對修拓說:“皇上吩咐了,直接讓她認罪,不要浪費時間,皇上很重視,你應該明白。”
修拓笑著點頭道:“明白明白,我大理寺的手段您還不知道嗎,一準讓她認了。”
那頭目將夏蕓瑤放到修拓的人的手里就離開了。
修拓指著身旁的一人說:“你去弄一份她的罪狀書。”又指著另外兩人說:“你們把她帶到牢里去。”
那三人不約而同地拱手,說道:“是。”
兩名牢獄將她押入牢中,綁好,便有一人上來就拿鞭子打。
軍隊里,帳篷中。
戰(zhàn)凌軒問道:“怎么回事?怎么會有人中毒?”
一名將士說道:“他們都說是那天我們回來時夏姑娘給的那瓶藥是毒藥。”
戰(zhàn)凌軒看著底下眾人,問道:“找太醫(yī)驗過了嗎?”
那將士答道:“是查過了,只不過只能查到這毒是外敷而入,正在研究解毒方法。”
戰(zhàn)凌軒安靜地看了他們片刻,他平時雖看著似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樣,但當他真正擺出架子時還是有些瘆人的。而后問道:“既然沒有查出來,那你們還說那藥有問題?”
那將士撇嘴,說:“可是用過藥的人都中了毒,沒用的人卻也沒有中毒,如此還不能證明什么嗎。再說了,如果她給我們一個能查出來有毒的藥,那她不完了嗎。”
戰(zhàn)凌軒反問道:“那她又有什么理由要害你們?”
那群將士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戰(zhàn)凌軒揮手道:“退下吧,以后這種沒有證據(jù)的話我不想再聽到了。”
那些將士離開。
戰(zhàn)凌軒低聲道:“看來皇上已經在針對她了。”
衛(wèi)離墨十分疑惑,戰(zhàn)凌軒向來不是這種輕易相信別人的人,此次卻十分輕易地相信了夏蕓瑤,于是問道:“可您為什么覺得不是她?說不定她真的是皇上的人呢。”
“當日的藥,我也用了。”
衛(wèi)離墨問道:“那您打算幫她嗎?”
戰(zhàn)凌軒不容置疑地說道:“她是被我牽扯進來的,所以我是肯定要幫她的。”
大理寺。
修拓怒氣沖沖地說道:“什么,還沒畫押?你們怎么辦的事?都多長時間了,你們是不是沒吃飯啊?一個女人而已。”隨即來到關押夏蕓瑤的牢中。
修拓看著夏蕓瑤身上的傷痕,甚是觸目驚心。其實她剛進來的時候就使用了障眼法,除了反噬造成的傷之外,其他的都不是真正的傷。
修拓有些驚訝,說道:“小姑娘不錯啊,嗯?這么能挺是吧。我們這大理寺從來沒有讓犯人畫不了押的,當年戰(zhàn)王是第一個,而你是第二個。不過啊,我可不能真讓你當了這第二個,姑娘家家的最怕的肯定就是容貌被毀了吧。”
修拓拿起一鐵鉗,說道:“是想先試試這個還是想直接畫押啊?”
夏蕓瑤呸的一聲,說道:“你們凡……你們這些狗官,竟然屈打成招。”
修拓哈哈大笑,說道:“屈打成招?你是叫夏蕓瑤是吧,我們這大理寺是以刑罰出名的,不打,怎么招?對了,我奉勸你一句,不管你能挺多長的時間都沒用,因為外面全部都在說你殺人,而你卻在這牢中,你是洗脫不了嫌疑的。”
夏蕓瑤正在想怎么辦,修拓就想往夏蕓瑤的臉上印一個印子,此刻便聽到有人說戰(zhàn)王來了。修拓連忙放下鐵鉗跑去迎接戰(zhàn)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