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我可以等會兒再洗……放我下來嘛……”任憑米予羲怎么叫囂都不管用,“放我下來……”
最后的結果就是,兩個人來了一場鴛鴦浴。
而出來的時候,米予羲已經被折磨得沒有了一點力氣,身體仿佛被散架了一般,雙腿間的疼痛感越來越明顯。
黑廖風抱著米予羲走到床上,細心地為她蓋上床被,“我給你抹點藥膏?!?
“不用!”米予羲憤恨地喊道。
太腹黑了,簡直太腹黑了。
想當初黑廖風與她簽訂協議時完全沒有表現出有一絲絲要與她發生關系的欲望?
可現在倒好,似乎每天黑廖風都要與她翻騰覆雨一番,而且這種情景的次數是越來越多,有時甚至還要三到四次。
黑廖風掩住笑意,他根本不顧米予羲,拿著藥膏趴在床上,仔細地為米予羲涂抹著。
如果此時此刻這種場景被他的小弟們看到,相信一定會嚇得連眼珠子都掉出來。
“好吧,我原諒你!”米予羲自以為黑廖風是在向她道歉,她嘴角翹起,“但是你得答應我一件事情?!?
“嗯?”黑廖風抬起頭。
米予羲怎么看怎么怪異,想要羞赧地合上腿,但卻又被黑廖風給分開,無奈下只得不作掙扎,“我有個同學看上你了,想要和你吃頓飯……啊……”話沒說完,卻傳來一陣痛。
黑廖風沉著臉俯向米予羲。
“你一定要答應啊,不然……不然我就死定了……”米予羲一副可憐兮兮地望著正處于怒火當中的黑廖風。
黑廖風眉頭越蹙越緊,眼睛始終盯著米予羲,似乎要將她看穿。
米予羲祈求道,“拜托拜托,就一次,就這一次,好不好?只是吃一頓飯,又不會讓你少半兩肉?”
黑廖風依舊不語,他揚起手。
米予羲以為他要打她,趕忙緊閉上眼。
沒想,屋內一下子黯了下來,床向下一軟,黑廖風竟是拽著被子向左側翻身躺了過去。
米予羲自知理虧,她對著黑廖風的后背小聲嘟噥,“要不是你非得開車送我被人家看到,怎么可能會有這種事?再說了,你這張臉要是難看點也不會被人家覬覦???只是一頓飯而已……如果你不去,我就要慘了……”不知不覺中卻慢慢地睡去。
黑廖風漸漸轉過身,漆黑的雙眸閃過一抹復雜的情緒,他將被子掀開蓋在她蜷縮的身上,輕輕將她攬入懷里。
中午十一點半,米予羲站在西餐廳門口,反復地看著手機,最終還是再堅持地打了一次。
“喂?”米予羲膽怯地問道,“你……你還能來嗎?”
黑廖風此時此刻召集各部門主管開辦公會議,他語氣嚴肅,“沒事情先掛了?!?
“哎?等等?!泵子梏瞬慌滤赖乩^續勸說道,“我將地址已經發送到你手機上了,十二點哦,千萬不要忘記?!?
“嘟嘟嘟……”
米予羲眉頭緊鎖,一副苦瓜臉地呆站著。
不會真的不來吧?到時她就真的要死定了……
又是過了十分鐘,黑廖風竟是主動打來了電話,米予羲激動地接起,“喂?你過來了?”
“我中午會有應酬,過不去了?!焙诹物L冷聲道。
米予羲頓時可憐地求道,“拜托拜托,就不能拖到明天嗎?今天可是攸關我的生死啊?!?
電話那端的黑廖風沒有吱聲。
米予羲撅嘴,她一面講著電話,一面環顧四周,“如果你真的來不了就算了,大不了我下周不去上課了,”猛地一轉身,“啊……”
“予羲?予羲?”黑廖風急促地叫道。
天啊,陳昔彤來得也太早了吧!更沒想到的是,她竟是打扮得如此……花枝招展!
米予羲禁不住吞了吞口水,先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趕忙再次接起電話,卻發現里面已經是“嘟嘟嘟”音,再次回撥回去卻也是無法接通。
米予羲徹底癱軟地坐在了地上,完了,看來真的無望了。
要不直接向陳昔彤自首去?說她根本不是黑廖風的妹妹?
“小姐,這里不讓隨便坐!”餐廳的一個服務員走出來對米予羲說道。
“哦?!?
米予羲剛要小心翼翼地站起身,這時聽到一聲急喊,“米予羲!”
米予羲嚇得傻住。
陳昔彤快步向她邁來,“你哥呢?”
“他……他……去衛生間了。”米予羲轉動著眼珠,“我幫你去看看?!毕胫鞣N借口溜走。
沒想卻被陳昔彤看穿,她帶來的一個男保鏢揪住米予羲的衣領,“想溜?”
“沒,沒?!泵子梏烁尚χ?
“那好,那就站在這里陪我一起等。”陳昔彤雙手環胸,雙眸炯瞪。
“哦?!泵子梏祟D時像是泄了氣的皮球。
十五分鐘又過去了,現在已經超過約定時間的三分鐘。
陳昔彤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她將手里的水杯向地上一摔,猛地站起身,“米……”
“予羲?”一道急促男性的嗓音從身后傳來。
米予羲愣住了,他他他來了?
黑廖風一臉焦急,扭頭正看到男保鏢揪著米予羲的衣領,臉色越來越凝重,他走過來,一把將米予羲攬過去,“怎么回事?”
這句話是對米予羲說的。
米予羲低著頭,像是認錯的小孩兒,“就是……就是昨天晚上和你說的那件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