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凌佑勉強睜開自己的眼睛時,發(fā)現(xiàn)自己又躺在了一張陌生的床上,看著完全陌生的房間。
“我特么不會又穿越了吧!”凌佑在床上挺著重傷之軀坐了起來,痛苦絕望的叫道。
“誒,老大,你在胡言亂語什么吶,不會是擊敗了一個歸海閆就瘋掉了吧!”任封痕端著一碗藥來到床邊,一把坐在了凌佑身旁,賤賤的說道。
凌佑看著又帥又賤任封痕,心中雖然是踏實了下去,但是他已經(jīng)不下一百次的問自己:到底特么我是主角還是這位叼毛是主角啊!
凌佑接過任封痕手里的碗,一口把它喝光,還沒來得及嘗嘗是甜是苦,就一臉正經(jīng)的對著任封痕說道:“小痕啊,你老大我的本命武器就是劍啦,所以你不要再在我面前耍賤了行不!”
任封痕聽完,頓時一臉懵逼。
“老大,我喜歡的是戟,什么時候在你面前耍過劍了?”
聽到這樣的回答,凌佑不由自主的叫了一句:“老鐵,這話沒毛?。 ?
凌佑的話讓任封痕的臉上大寫著問號:“老大,老鐵是個什么東西啊,難道是一塊很老的鐵嗎?”
知道自己說不通的凌佑,叫了一聲好苦啊,便又躺了下去,不想回答任封痕的問題。
任封痕看到凌佑躺了下來,自己也隨著躺了下來,還很曖昧的往凌佑身上靠了靠。
惹得凌佑心中一陣惡心。
讓凌佑不得不找話題來擺脫這尷尬的氣氛。
“小痕啊,不知那個說要隨著你一起回來的大美女藍羽菲呢?”凌佑說話的時候臉上還露出了一副豬哥的樣子。
任封痕看到凌佑這個樣子,嫌棄的挪了挪身子,但是老大發(fā)問不得不答:“你說她??!三天前跟我回來的時候,跟我爺爺,父親母親還有管家聊了一夜,便消失了,臨走前還說認識你我很高興。”
任封痕說著看見凌佑的嘴角微微上揚,又繼續(xù)說道:“老大,你別誤會啊,藍姑娘說的你指的是小弟我。”
此時凌佑的臉陰沉的程度絕對比那天歸海閆的還要重!
“那你這小子知道他們聊了啥不?”渾身的疼痛感讓凌佑打消了痛打任封痕一頓的打算。
“我不知道,藍姑娘說我太小了,不讓我一起?!比畏夂蹮o奈的的說道。
“我發(fā)現(xiàn)你這小子什么都不懂啊!你這任家獨子貌似一點用都沒有?!绷栌油蝗话l(fā)現(xiàn)收下任封痕這個小弟好像還是個累贅。
“不不不,我怎么會沒用呢,要不是有我把你扛回來,你就昏死了寒潭那里了?!比畏夂圩院赖恼f道,自我感覺好像是干了什么大事一般。
“我發(fā)現(xiàn)你很擅長把天聊死啊,好了,你小子可以走了,讓本公子好好休息休息,把傷養(yǎng)好了,帶你去收賬!”
凌佑忍著疼痛,一腳把任封痕踢下了床。
……
五天后,凌佑在床上打坐,直到狠狠的吐了一口濁氣,看著滿滿的丹海,才緩緩的下了床。
這五天里,任嵐也來看望過凌佑幾次,每次看望都想起了凌佑是因為擊敗歸海閆而受的傷,心中都是佩服不已,所以回去的時候就把任封痕給訓(xùn)了一頓。
經(jīng)過了和歸海閆的一戰(zhàn)后,原本閉關(guān)后的換骨境一段,在養(yǎng)好傷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晉級到了三段,這進度讓凌佑不斷咋舌,心中滿滿的不敢相信。
凌佑在屋里活動活動筋骨的時候,任封痕穿著一身整整齊齊的衣裝出現(xiàn)在了凌佑面前,大改之前邋遢的形象。
這身衣裝讓凌佑看得羨慕不已,心中再次埋怨了那個什么霄主一句:媽的,什么東西都不給本公子留下,連小弟穿的都比老大好,這叫什么事??!
一進門的任封痕,看到凌佑就叫到:“老大啊,我那個爹知道我們要去歸海家討債,非要我穿成這樣,你那眼神是不是也覺得我的衣服不好看啊!”
此時痊愈的凌佑聽到這種話,任封痕自然是少不了一頓打了。
嬉皮打鬧后,凌佑才打開房間的門,眼神犀利的看著前方,雖然不帥,但是魅力四射,尤其他的身邊站著一個鼻青眼腫的任封痕,更是把凌佑給襯托了出來。
“小痕走,目標直沖歸海家,一路上鬧的大一點,看他歸海家是否敢賴賬!哈哈哈?!绷栌雍罋鉀_天的大步跨出。
“是是是。”任封痕唯唯諾諾的緊跟在凌佑身后,邊走還邊揉著自己那鼻青臉腫的“帥臉”。
凌佑兩個大搖大擺的走向歸海家。
每當有人在議論的是否還記得當初許下的承諾時,凌佑都會滿臉笑容的走過去嘮上幾句,內(nèi)容大概都是自己要去收債了!
當凌佑走到歸海家的時候,跟隨過來的人已經(jīng)密密麻麻的擠滿了凌佑身后的街道。
站在歸海家門口的凌佑,看到這樣的一幕,滿意的點了點頭,非常霸氣的一腳踢在緊閉的大門上,吼道:
“歸海小兒,我凌佑前來討要你們欠我的東西了!”
歸海家內(nèi)部一陣騷動,大門被凌佑踹了許久后才開出了一條縫來。
一顆頭從門縫里露了出來,把凌佑叫了過去,在門縫那里聊了一會。
在大門重新關(guān)上的時候,凌佑懷中已經(jīng)抱著一只如玉雕般的小兔子,意氣風(fēng)發(fā)的轉(zhuǎn)過頭來向著眾人叫到:
“諸位想必也看到了吧,沒錯,我的懷里抱著的就是白玉兔,我也知道你們有些人是不懷好意來的,我就想說句,既然我有實力從歸海家中搶來了一只白玉兔,那就不怕你們有人來搶!”
凌佑說完便帶著任封痕從眾人自覺讓出的一條路中,瀟灑的離開了歸海家。
凌佑快步的帶著任封痕跑向自己的住處。
一進門凌佑就把任封痕丟在了院子里,自己則是火急火燎的跑進屋里。
就當凌佑關(guān)上門的時候,懷里的白玉兔已經(jīng)消失了。
在白玉兔消失掉的時候,凌佑從房中取出了大道根的粉末,泡了一杯好茶,悠哉悠哉的把那杯茶給喝完。
這才進入生死冥殿,然而這生死冥殿的一幕讓凌佑徹底無語。
因為畫靈把白玉兔吸進來后,畫上竟然顯示出了這樣一句話:小兔兔別怕,本靈是不會欺負你的,只是要把你身上的生機取走,保證不會傷到你。
凌佑無奈的說道:“畫靈,它只是兔子罷了,怎么可能看得懂你的字,算了算了,你也不是什么正常人的思想,你還是告訴我怎么讓你吸收吧?!?
畫靈聽到這話也不鬧了,老老實實的浮現(xiàn)出吸收的步驟來:把它抱到我的跟前就行。
凌佑看到字立刻照辦。
畫靈吸收了一陣后,白玉兔除了渾身的白光變淡外,倒是沒什么大礙。
就在畫靈停止吸收白玉兔的時候,凌佑便知道該他了。
輕車熟路的把手放上去,這次凌佑自己調(diào)動了死氣,也大大加快了畫靈吸收的速度!
盡管這樣,畫靈還是吸收了整整一天,在凌佑虛脫的時候終于是戀戀不舍的停止了對凌佑的吸收。
畫靈吸收一停止,凌佑根本就不看畫靈經(jīng)過這一番吸收又有了什么變化,便從生死冥殿之中退了出來。
凌佑剛剛退回身體里,強烈的眩暈感便涌上頭來,一個腳步不穩(wěn),凌佑便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一直在外頭等著的任封痕一聽到屋里有動靜,便一腳踹開了大門,看到凌佑躺在地上,好不瀟灑!
正好一道皎潔的月光隨著被任封痕踹開的大門照了進來,照在了凌佑痛苦又銷魂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