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男人走掉倆,就剩江秋水一人,心底隱隱失落,女人總是享受眾星捧月的日子,野百合也會有春天,但是呢,做人一定不能貪心,光是撈著江秋水這一條大魚,就夠我偷笑半天,如果說呵,真如夢中情景的話,自己豈不是比武則天還武則天!
“想什么呢?自己一人傻笑”江秋水身旁坐下。
“沒,沒想什么,我自己傻笑嘍,”才不會告訴他,幸虧不是西方魔幻男主,他不會讀心術。
呵呵,江秋水輕笑,神色溫柔,“內心里為狂和燕青云的離開失落難過吧?”
我頓時笑意全無,悠悠的問道:“秋水,究竟我的使命是什么?為什么你每次都避而不談,我想知道。”
江秋水沉默,仿佛這個話題是雷區,一旦提及就會觸雷,他的神情變得嚴肅,透著神圣。
某大制作影片,說著雷人的臺詞,引的觀眾笑場,演員也沒覺失敗,可是面對秋水,我縱有一肚子壞水,也吐不得。
我可憐兮兮拽著他的衣袖:“秋水,我不會是要被送到祭祀臺上的那種‘圣女’吧?你干嗎這種表情,瞧著我怕的慌”。
江秋水抱我入懷,嘆息:“怎么會?你的前路波折重重,如果你處理得當可輕而易舉解決,但我私心里卻不希望你那樣做”。
聽得我如墜云里霧里:“我哪樣做啊?”
“沒什么,你只要依你的心,順從它。其他的不要考慮”。他撫摸著我的發,竟有些悲傷。
我一把摟住他:“秋水,如果我不經意間做了讓你痛苦的事,你一定要讓我知道,我最不愿失去的就是你,他們雖然對我好,但都及不上你。你要相信我”。
江秋水微微一笑:“傻女”!
江秋水目光觸及女人的肩胛部位,微紅著臉道:“黎,千萬不要讓人看到你的肩背好嗎?”
“好”不加思索的應承。我的肩胛處長了類似紋身的東西,看不出是什么東西,那天洗澡時突然發現,以為又是什么暗藏新式的毒發作,驚慌的叫喚江秋水。
江秋水很認真的觀察后,囑咐我不要驚慌,并無大礙。他自己卻失魂落魄的,我怎么就瞧不出什么?
回憶觸及那日情形,氣氛變得不自然,我和他默契的轉移話題,從地上的小草談到天上的星星,江秋水無所不談,他真的博學。
夜了,夜宿我們臨時搭建的毛竹屋,我與他僅隔一堵竹墻,含笑的入睡。
清晨起,陽光絲絲縷縷的投射,蠻冷的。江秋水此時不在,他會外出尋些野味山果。如果,就我和他兩人在這與世無爭的密林里,自在逍遙的生活著多好。
我一二三四的喊著口令,做廣播體操。彎腰直起時,聽到步履聲,心中歡喜:“秋水”、
然而卻不是江秋水,眼前的男人是我最不愿見到的人,哪怕他再美,對于要自己的命的男人,沒必要客氣。